李名揚,臨江市現任市長李隋的獨生兒子,其實,如果許楓對臨江市的太子黨更熟悉一點,他就應該知道,所謂的公子,就是李名揚,因為在這裏被成為公子的就只有他一個。
兩人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馬上就鬆了開來,李名揚眼睛看着前方,緩緩的說道:「你今年二十五歲,十歲以前,你在孤兒院長大,十歲那年,被一個叫雲叔的人收養,一個星期前,你才從南華法學院畢業,不知道我有沒說錯?」
「李公子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自然不會有錯。」許楓淡淡的說道,他表面上顯得不動聲色,但心裏其實很驚訝,或者是震驚,他雖然聽說過李名揚這個人,也據說他很不好惹,但卻還想不通他為什麼會調查他,莫非……
不過不用他猜想,他很快就知道李名揚為什麼調查他了,因為李名揚又開口了:「雖然你的學習成績很優秀,但這肯定不是你能進入女子律師樓的原因,女子律師樓從不收男人,你是第一個,所以,我感覺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原來真的是因為女子律師樓。」許楓暗暗想道,一時間,他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雖然他並不怕李名揚,但說老實話,這樣的一個人,能不得罪就最好不要得罪。
「李公子,說出來可能你不會相信,我只是運氣比較好。」許楓沉吟了一會說道,他不可能說出真正的原因,只能很含糊的說了一個理由。
「哦?」李名揚轉過頭看着許楓,「不知許先生能否告訴我,你的運氣到底是怎麼一個好法呢?」很顯然,李名揚並不滿意許楓這個回答。
「實在很抱歉,基於我的職業操守,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許楓一臉歉意的樣子,沒辦法,得罪他就得罪吧。
李名揚的眼裏突然射出兩道冷厲的神光,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似乎沒有想到許楓這麼不給他面子。對他的注視,許楓坦然相對,並沒有半點畏懼和退縮。
李名揚突然從身上摸出了一張支票,遞向許楓:「這裏是兩百萬,你馬上離開女子律師樓。」
李名揚的語氣里明顯帶着命令的語氣,這種方法他以前也是屢試不爽,但今天,他終於失算了。
許楓拉開了車門,一邊下車一邊淡淡的說道:「李公子,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我雖然喜歡錢,但不喜歡這種錢,我還有工作要做,告辭了。」
「沒有公子的允許,就想離開麼?」李名揚的兩個手下終於出手了,他們攔在了許楓的前面,冷冷的看着他。
「怎麼?堂堂李公子,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麼?」許楓也開始覺得有些惱火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尖刻。
「阿楓哥哥,加油,把他們打成豬頭,哦也!」小鬼怪又叫了起來,這傢伙唯恐天下不亂。
「讓他走吧!」李名揚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唉,真可惜,打架多好玩呀。」小鬼怪對李名揚的決定明顯感覺到不滿。
「多謝李公子大量!」許楓頭也沒回,說完這句話徑直朝前面走去。
「公子,就這麼讓這小子走了?」許楓離開後,那魁梧男子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阿龍,這個許楓不簡單,我們對他的了解還不夠,你們繼續調查他的情況。」李名揚說到這裏暗暗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敬酒不吃,我讓他以後連罰酒也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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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清從法院出來後並沒有立即回自己的律師樓,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真真偵探社。
真真偵探社的名氣比較大,不過它的名氣不是因為偵探社的能力,而是因為這家偵探社的社長,周真,不過,現在大家幾乎都只知道他另外一個名字,也就是真真。
聽到這個名字,你可能會以為這個人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但事實上,這個叫真真的,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且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他的容貌對女人具有相當大的殺傷力,只是,讓臨江市許多千金小姐感到惋惜的是,這個人的性取向似乎存在嚴重的問題。傳言,他根本不喜歡女人,而是喜歡男人,而他不但名字取得相當女性化,連說話也細聲細氣。
「歐陽哥,你要我查的人我已經查到了。」正說話的是一個漂亮的男人,也就是周真了,而他說話的對象,也就是歐陽清。
「真的?這個人什麼來頭?」歐陽清心裏一喜,連忙問道。
「他叫許楓,孤兒,剛剛大學畢業,表面上來看,沒有任何的背景,你先看看這個。」周真遞給了歐陽清一份資料。
歐陽清迅速的掃了一遍,然後疑惑的說道:「不可能啊,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進得了女子律師樓呢?」
「確實,如果只看這些資料的話,他確實不太可能成為女子律師樓的助理,不過,歐陽哥,不知道你是否認識收養他的那個雲叔呢?」周真微微一笑,居然給人幾分嫵媚的感覺,不過很顯然,歐陽清已經適應了周真的這些不正常表現,所以也沒有什麼感覺。
「雲叔?沒有聽說過,很有名嗎?」歐陽清搖了搖頭,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周真,問道。
「對普通人來說,他確實沒有什麼名氣,只不過是一家古玩店的老闆,但歐陽哥,你身為異能者,也不知道這個人,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周真說這話的時候在心裏微微的嘆息了一聲。
「異能者?你是說雲叔是異能者?那,這個許楓也是異能者嗎?」歐陽清心裏一震,連忙問道。
「歐陽哥,你還是問問歐陽叔叔吧!」周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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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叔,你說這個明朝青瓷花瓶是仿的?這,這怎麼可能嘛?」一個中年男子對着櫃枱里嚷道。
「我的眼光不會有錯,這個確實是仿的。」櫃枱里是一個老人,鬢角花白,看起來年歲已經不小了,不過精神不錯,在他面前的櫃枱上,放着一對青瓷花瓶。
「可是雲叔,你說那個是真的,那個看起來明顯比我這個做工粗糙很多嘛。」中年男子還是不死心。
「大叔,正是因為你的這個青瓷花瓶做工太好,所以才是假的,因為當時還沒有這麼好的工藝,只有在後來才能仿造出來。」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接了過來,「不過大叔,這個雖然是仿造的,價值還是比較高的,您也不用太失望。」
「咦,小伙子,你也懂這個?」中年男子轉過來,然後看到旁邊站着一個年輕人,臉上正閃耀着燦爛的笑容。
「阿楓,你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老人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很高興的招呼着他。
「雲叔,您身體還好吧?」許楓的語氣里充滿了關心,他快步走到了老人的身邊。
「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好嗎?」雲叔笑道,看到許楓,他心裏就覺得特別開心。
「雲叔,這個小伙子是你親戚啊?」那中年男子和雲叔也算認識,這時忍不住插了一句問道。
「這時我徒弟阿楓,他剛才說的沒錯,你那花瓶確實是仿的。」雲叔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好啦,我今天要關門了。」
「不是吧,雲叔,這還不到中午呢,您老人家好像才開門不到半個小時吧?」中年男子驚訝的問道。
雲叔這回壓根就懶得理他,直接開始關門了,中年男子無奈,只得沒趣的退了出去。
許楓在旁邊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雲叔就這個脾氣,開不開門總是隨性所至,而他每次回家,雲叔總是會關門送客。
「阿楓啊,你這幾天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門一關上,雲叔就用關切的眼神看着許楓問道。
「雲叔,您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許楓有幾分驚訝。
「今天有很多人在調查你,我能不知道麼?」雲叔嘆了一口氣,「我一直想讓你低調行事,沒想到,還是沒有辦法啊!」
「雲叔,對不起!」許楓心裏泛起一股深深的歉意,雖然他一直稱呼這位老人為雲叔,但在他的心裏,雲叔就是他的父親一般,從十歲那年,雲叔看到他之後收養他,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五年,這十五年裏,雲叔也確實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雲叔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傻孩子,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年輕人嘛,做事太低調也不是好事,那樣會失去年輕人該有的激情。不過,你也要小心一些,這次你得罪的人,來頭可不小。」
「雲叔,我也正想問您呢,歐陽清這個人,您知道嗎?」許楓心裏一動,接口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現在正在通過異能協會調查你的來歷。」雲叔點了點頭,「歐陽清具有高級催眠術,在異能協會裏,他的能力一般,所以,對付他其實很容易,不過,他家老頭子卻不好對付。」
雲叔稍微頓了頓就接着說道:「歐陽清的父親歐陽天,是異能協會的副會長,儘管是副會長,但是他的實際權力,可以說比會長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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