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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世禹笑了笑,然hòu 便掏出手機,撥通了無男的電huà 。
「喂,無男嗎?我是鄭世禹,能不能現在來我家一趟?」我看着他,感覺心中隱隱地不安,如果鄭世禹真的要殺了無男,卻提前讓無男知道這件事……「對,現在就過來,我要你一個小時之內趕過來,不然我們不會再負責李嘉的安全。」
說完,鄭世禹便掛掉了電huà 。
「喂,鄭世禹,你好奸詐,用李嘉威脅無男。」我調侃了他一下,其實我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威脅別人,雖然他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有時候,越和鄭世禹相處,我越覺得他深不可測,這不是在說他不好,只是覺得他心思很重,總是會想得很多,這樣不好,太容易受傷了。
「是啊!我很奸詐,人啊,自己愛的那個人的性命往wǎng 是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他收起了之前講電huà 的時候臉上的嚴肅,表情雖然柔和倒是有些憂傷。
「你,是怎麼剛才正好出現在門口的?」我想先說的別的轉移話題。
鄭世禹往後一仰,躺在了床上,說:「我啊,我是因為睡不着,就爬起來寫一會兒小說,然hòu 正好聽到你們兩個人的對話,就進來了。」
「爸爸,你是不是總是半夜睡不着?我已經看到好幾次2點多3點多你還沒有睡……」蛋蛋嘟囔着,但是他沒有說完,因為鄭世禹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他閉着眼睛說:「我現在有點困,讓我眯一下,也給我時間讓我想一想一會兒應該怎麼和無男交涉,蛋蛋乖啊。」
蛋蛋看了一眼我,想說什麼,然hòu 閉上了嘴。
時間靜靜地過去,還只是3點多鐘,窗外還是完全暗着的,也幾乎完全安靜,我能夠聽到外面掛着的鐘滴答滴答走着的聲音。
我和蛋蛋就這樣安靜地等着,直到聽到門鈴的響起。
就像是一張弓拉滿了,我用我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開了門,無男站在門口,風呼呼地吹着,我被吹着直哆嗦,這才意識到我還穿着睡衣。
然hòu 忽然覺得身上一暖,「燦燦,別凍着了。」是鄭世禹脫下了他的大衣披在我身上。
鄭世禹說:「無男,你進來,我有話想要問你。」
無男走了進來,我關上門。
「鄭世禹,你找我有什麼緊急的……」無男剛在說話,鄭世禹不知道是從哪裏拔出了一把劍,直指着無男的喉嚨。
無男一臉驚yà 的看着鄭世禹。「鄭二少爺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無男,我問,你回答就好。」鄭世禹說着,我能明顯看到他的劍離無男的脖子更近了。
「好,你問。」無男倒也面不改色。
蛋蛋在我旁邊,一臉緊張地抓着我的手。
「你認不認識李均和?」鄭世禹開始發問。
「認識,我們是同學。」
「李均和是不是有一個兒子?」鄭世禹說着,往無男那邊逼近。
「是,有一個兒子叫李弦。」然hòu 無男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那那個男孩去哪裏了?」
「死了。」
「怎麼死的?」
「我殺的。」
「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老爺讓我殺的。」他們的對話就都像是沒有思考的脫口而出。
「老爺是誰?」鄭世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再往後退,而是站定了下來。
無男本倆一直面不改色,這時候忽然臉刷一下得變得蒼白,他低下頭,然hòu 又抬了起來,他掛着微xiào ,「對不起,你殺了我吧,這我不能說。」
我緊張得看着鄭世禹,我真的擔心他會這時候就一劍刺死了無男。他皺了皺眉頭,接着問道:「為什麼不能說?他威脅你嗎?」
無男這時候一把抓住鄭世禹的劍,說道:「你要麼就直接殺了我吧,關於李嘉的事情,我不知道老爺騙了我多少,可是我的腦子裏就只有一個觀點,那就是絕對服從老爺,老爺讓我殺了誰我就要殺了誰。我這麼多年做的壞事也不少了,該為此付出代價了。」
血一滴一滴得從無男的手掌心滴了下來,難道他真的是要死在這裏了嗎?
鄭世禹一把收回了劍,劍刃切開了無男的手掌,帶着血的垂在了他的身旁。
「我哥哥,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結婚,不知道他有妻子,更不知道他原來有過一個兒子,現在他似乎也沒有提及過他的妻子。」鄭世禹輕輕地說。
「對,他不可能提到,因為,他的妻子也被我殺掉了,我雖然沒有戰氣,但是我這張臉可以隨意變化,這幾年做了很多間諜的工作,也暗中殺了很多人,李均和是我覺得最對不起的人了。」無男看着他流血的手掌,「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蛋蛋聽了無男的話,整個人幾乎崩潰了,他哭喊着:「混蛋!你殺了我也就算了,居然連我媽媽都不放過!爸爸!你為什麼不殺了他?為什麼!?」他整個人向前沖,似乎想要親手殺了無男,但是從無男的反應來說,他並不能看到蛋蛋的存在。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蛋蛋哭,我拉着他的手,不讓他往前。不過我還能抓住他,應該就是他遵守着我們的約定,畢竟,他沒有選zé 透過我的身體。
鄭世禹扔掉手裏的劍,蹲下來,一把抱起了蛋蛋。說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我想你是被你那個所謂的老爺施加了一種思想強加,除非有無比強大的精神意志,你沒有辦法違背。並且他抹去了你過去的記憶,我想他同時也抹去了李均和關於妻兒的記憶。」
他這話的意思,既是安撫蛋蛋,也是減輕無男的負罪感吧。我看着無男,他這時無比的落寞,就和當時知道李嘉的事情之後一樣的憂鬱。
「鄭世禹,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李均和的事情的?」無男問道。
「因為,他的兒子就在這裏,你毫無準備的來,可能沒有注yì ,但是你應該有辦法讓自己看到鬼魂的吧!你應該也能看出,我現在的動作是在抱小孩子的吧!」
無男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然hòu 喝了一點裏面的液體,說道:「我看到了,確實是李均和的孩子,小弟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又看向蛋蛋他們,才發現蛋蛋這時候一直在咬着鄭世禹的脖子,滿臉憤恨。
我連忙跑上前,把蛋蛋從鄭世禹的身上抱下來,可是蛋蛋就是不鬆手,也不鬆口,「蛋蛋,乖,不要咬了,好不好?」我輕聲地說着。
「沒事的,就讓他咬着吧,沒辦法報仇他一定很難過,能有這樣的發泄機huì 也好。」鄭世禹對我笑了笑說,「燦燦,不用擔心。」
「好吧。」我點點頭,又一個人退後,說真的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有用,這時候只能當一個看客,什麼都做不了。
「無男,你剛才喝的是什麼東西?」我忽然對他喝的那小瓶子東西很好奇,居然可以有這樣的讓人看到鬼的液體。
無男很快回答:「是純陰之人的血,還摻雜了一些鬼魂,可以增加我身體裏的陰氣和鬼氣。」
血?居然是血?我的腦海中出現那個死在劍術比賽裏面的李宏,他們說過,那個館子裏滿是鬼魂,就是沒有一個純陰純陽之人,無男他又是這個比賽的負責人,那麼,是不是他們既利用純陰純陽命的魂魄,還會利用血液?
無男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我們舉辦那個劍術比賽,一是挑選能力強的人,然hòu 對他們進行洗腦為自己所用;二是收集純陰純陽之人的血液和魂魄,既可以煉化變成小鬼,還可以用血液和魂魄延年益壽,提高自己戰力的等級,戰氣多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穿越時空之類的。」
鄭世禹抱着蛋蛋,一拳打在了牆壁上,說:「所以,你那個所謂的老爺,僅僅因為這樣的理由就要取無辜之人的性命嗎?既然只是純陰純陽就可以,那為什麼不直接只找那些人?那些不是純陰純陽的,死了你們都不會覺得浪fèi 嗎?難道不是能少死一個就是一個嗎?」
雖然純陰純陽之人也是很無辜的,但是,這樣的比賽,本質上就是一場屠殺,沒有目標的屠殺。
「還有高琳呢?她沒有參加那場比賽,為什麼她也要死?還有這個孩子和他的母親,他們又是為了什麼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鄭世禹轉過頭對着無男,聲音一改往常的溫和,反而變得急躁和兇狠,他的眼睛也幾乎是紅的。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激動的樣子。
「其實成片的鬼魂也是有用的,不過我不知道罷了,還有,參加了比賽,至少那些人死了是他們願yì 的,而且大部分家人也都很能認可比較好擺平。」無男冷靜地說着,這麼多年的殘酷,說不定他的心也已經開始變冷了。
無男頓了頓又說道:「至於李弦和他的媽媽,只能說,他的爸爸李均和可能是對我的老爺有利用價值,但是他因為妻子兒子的關xì 而束縛住了手腳,所以就讓我去除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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