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敗類就是見不得中國進步,中國變得更好。
但凡只要中國取得一丁點進步,他們就要謾罵、抹黑、侮辱。
他們恨不得中國永遠落後世界,他們恨不得中國永遠只會跪舔西方。
反過來,若是有人批評一下西方國家的人或事,這些敗類就會跟祖墳讓人挖了般,頃刻間暴跳如雷。
什麼?日系車質量差?那是因為日本人只把最次的次品賣給中國,你們卑賤的中國人只配開這種質次價高的車子。
什麼?日本新幹線又出事故了?人家都是運營半個世紀的老工程,你中國高鐵才幾年時間,也好意思去跟人家比?不要臉。
什麼?英國人沒錢沒技術,只能引進中國的核電技術?別天真了,大陰帝國是在拿你當冤大頭呢,從沒見過像中國這樣人傻錢多的,被人家耍了還沾沾自喜。
西方人上馬水電項目,那個叫綠色能源,中國人上馬水電?破壞環境!
西方人上馬核電項目,那個叫清潔能源,中國人上馬核電,定時炸彈!
西方人封鎖管控輿論,那個叫自由民主,中國人管控輿論,那叫獨裁。
在這些敗類眼裏,中國做什麼都是錯的,什麼都不做更是錯上加錯,中國作對了、干好了他們要謾罵,中國幹得不好,做錯了,他們更要罵!他們非得中國回到半殖民社會,接受西方洋大人的殖民統治才甘心。
由此可見,既便在新中國崛起成為超級大國之後,都不缺公知大v這樣的推牆黨,更何況現在積貧積弱的舊中國?所以能有眼前這個中年人這樣的敗類,徐銳一點都不驚訝,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些敗類的刻骨仇恨。
因為,徐銳是個徹頭徹尾的愛國者!
徐銳見不得任何人辱罵自己的國家。
徐銳見不得任何人抹黑自己的民族。
在徐銳心目當中,中國無論什麼都是好的。
在徐銳心目當中,中國無論何時都是有希望的。
在徐銳心目當中,中國永遠永遠都是他的驕傲!
徐銳會為中國所取得的一丁點的進步感到振奮!
徐銳會為中國對西方的一丁點的超越歡呼雀躍!
所以,徐銳跟中年人這樣的帶路黨是天生的死敵,就像光明與黑暗。
(劍客跟網絡上那些成天抹黑中國的噴子、推牆黨、公知大v也是死敵!)
不過,徐銳並不打算從肉體上抹除這敗類,因為他不願意讓這些敗類的血,污了自己雙手,這些敗類根本不值得他出手。
徐銳冷冷的盯着中年人,問:「你貴姓啊?大名怎麼稱呼?」
「免貴姓苟,苟達富!」中年人陰着臉說,「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徐銳哂然道,「我只想告訴你,有一天,你會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後悔的,你一定在幻想,在滅亡中國的過程中,你替日本人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當日本人入主中國後,一定會論功行賞,你們就可以因此騎在同胞的頭上,作威作福,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想錯了,而且錯得非常的離譜!」
「你在說什麼?」苟達富目光閃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徐銳卻擺擺手,又接着說道:「你永遠不會懂,什麼是民族,什麼又是異族,中國人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已經算是很溫和了,和人族,哦就是日本人,他們對待異族的手段絕對是你所無法想像的。」
「你幻想着日本人會拿你當人,會論功行賞,可是我要說的是,日本人永不會拿中國人當人,當中國強大時,他們會百般籠絡你,當中國還沒有滅亡時,他們會利用你,但是,有一天中國真的滅亡了,你立刻就會變得狗都不如!」
在這裏,徐銳並不是危言聳聽。
蘇聯的推牆黨曾經以為,推牆之後他們就可以騎在同胞頭上作威作福,到時候大多數同胞或許會活得很慘,但他們應該可以過得很滋潤,可是真等蘇聯解體之後,他們卻發現,他們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烏克蘭的推牆黨曾以為,推牆之後他們就可以騎在同胞頭上作威作福,到時候大多數同胞或許會活得很慘,但他們應該可以過得很滋潤,可是真等政府垮台之後,他們卻發現,他們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伊拉克的推牆黨曾以為,推牆之後他們就可以騎在同胞頭上作威作福,到時候大多數同胞或許會活得很慘,但他們應該可以過得很滋潤,可是真等國家滅亡之後,他們卻發現,他們居然活得比狗都不如。
「你嚇唬誰呢?」苟達富自然不相信,冷然說,「日本人才沒有那麼壞!」
「那就不妨讓我們拭目以待。」徐銳哂然一笑,又對川軍說,「弟兄們,我們走,既然這裏不歡迎我們留下,我們也不必強留在這裏作惡人,我們更加犯不着為了守衛這些人的家園而犧牲自己的生命,我們去城外。」
城外野戰雖然比巷戰更艱難,但這些困難並不是不能克服,只要守住九江車站,就一樣能夠扼住鬼子咽喉!反而留在九江城裏才更加危險,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些內心已經變色的同胞會不會在背後,捅上你一刀!
川軍很快走了,撤了個乾淨!就連守在北門的粵軍也撤了。
苟達富自以為狡計得售,不無得意的對眾人說:「鄉親們,國民政府只會盤剝百姓,國民軍更加不是東西,反而日本人佔了九江之後,我們才過了幾個月的好日子,走,跟我迎接皇軍進城去,歡迎皇軍進城!」
說話間,苟達富就讓下人從屋裏搬出幾籮筐小旗,都是膏藥旗。
每人分發一小面膏藥旗,然後苟達富就帶着眾人,準備去北門迎接鬼子。
只不過,沒等他們出發,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鬼子就已經沿着大街開過來,看到苟達富和市民手裏的膏藥旗,鬼子倒是沒有立即開槍,只不過,這些鬼子的表情卻是不善,尤其看向人群中的女性之時,眼睛裏邊更充滿了獸性。
苟達富對此卻毫無察覺,屁顛屁顛的跑到帶隊的鬼子少佐面前,連聲說辛苦,還讓新納的第三房小妾給鬼子少佐端上來了一壇美酒,準備犒勞一下小鬼子,那個鬼子少佐一看到苟達富的小妾,眼睛立刻直了。
「喲西。」鬼子少佐一把將美酒打翻在地,然後伸手抓住了小妾,「花姑娘的,皇軍的大大的,需要,喲西!」
「老爺!」小妾嚇壞了,回眸看着苟達富。
苟達富也是有些傻眼,不該是這樣子的啊,岡村司令官還在時,日軍的軍紀一向都十分嚴明,從來就不擾民的啊?這可憐蟲卻不知道,這會出現在九江的,並不是岡村寧次手下的軍隊,而是海軍的陸戰隊。
就在苟達富愣神的這片刻功夫,那鬼子少佐便已經將小妾拖進街邊一間民房,又十分粗暴的將小妾的鏽花旗袍撩到了腰間,頃刻就露出兩瓣白花花的屁股,然後鬼子少佐就開始解皮帶,那小妾嚇得體如篩糠,一個勁的叫老爺。
「太君,你不能這樣啊,我是皇軍的朋友,我是皇軍的朋友啊。」苟達富已經徹底的傻了眼,卻還是硬着頭皮上前,那鬼子少佐卻回過身劈手就是一耳光,苟達富立刻就被扇倒在地上,半邊臉立刻腫得老高。
再扭頭,只見大街上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剛剛還算隊列整齊的鬼子早已經四散開來,正在四處追逐人群中的大姑娘、小媳婦,那些個大姑娘、小媳婦的家人稍有抵抗,一頓打都是輕的,有好幾個都吃了槍子,眼看着哀鴻遍地的大街,再傾聽着身後小妾的哀叫、呻吟,苟達富徹底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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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銳率領部隊撤出西門,開始在車站外圍構築工事。
當然了,囤積在車站的物資被分類,容易爆炸的彈藥都被分開放置,並且做了偽裝,要不然小鬼子一排炮彈打過來,他們就都坐土飛機上天了,還打個什麼勁?
小桃紅卻還在因為剛才的一幕生氣,撅着小嘴說道:「姑爺,剛才的那個,苟達富,還有那些市民,真的是好糊塗。」
徐銳說:「那些市民是被人愚弄的糊塗蛋,可那個苟達富卻是個鐵杆漢奸。」
「啊,他是個鐵杆漢奸?」小桃紅生氣的說,「那剛才我就應該殺了他的。」
「用不着你來動手,小鬼子會替我們動手的。」徐銳哂然一笑,又接着說,「這些敗類真以為鬼子會拿他們當人,卻是太天真了,既便是岡村寧次這老鬼子,也從未真正拿中國人當人看,他在九江搞的這一套,不過是籠絡人心。」
「這個小婢知道的。」小桃紅說道,「就跟滿清剛進關時,康大麻子開恩科、祭孝陵,不過是為了籠絡漢家的讀書人,等滿人坐穩了江山,滿人就成了主子,億萬漢人就成了他們的奴才,岡村寧次就是又一個康大麻子,好在這老鬼子已經死了。」
「精闢。」徐銳沖小桃紅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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