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脖子上也有紫色的勒痕,但一道勒痕證明不了錢象祖是懸樑而死。
作為醫官,陳方太了解這種狀況了。
錢象祖明顯是先被打暈,再被勒至窒息而死。
但這種情況自己能說出來?
恐怕下一刻,那個李睿就能單手擰斷自己的脖子。
柳子承並不擔心陳方能作出什麼威脅到自己的事情來,尤其是現在,自己依然有李睿為劍,毫無情緒的看着陳方,「火化屍體,需要什麼東西?」
必須立即將錢象祖是屍體火化掉,不留下把柄。
李睿冷冷的盯着陳方。
這件事自己已經陷入其中,錢象祖之死的真相如果被世人所知,那麼自己也完了。
陳方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大量火油即可。」
柳子承點頭,示意李睿在這裏守着陳方,自己去找人帶火油來,務必要將錢象祖的屍處理得沒有一丁點痕跡。
柳子承走後,李睿看着忐忑不安的陳方,輕聲道:「你不用害怕。」
陳方苦笑。
能不害怕嗎,就怕處理掉錢象祖的屍體後你們又將我殺了滅口啊。
畢竟使團之中,除了王之望,就只有自己屍檢了錢象祖。
李睿寒冰臉稍微有點生氣,輕輕的道:「你開的藥方很好,襯衣的傷口已經有了起色。」
陳方再抹了一把汗,「那是下官職責。」
李睿點頭,「是的,你的職責只是負責使團人員的疾病健康。」
陳方聽出了一絲意味,「下官明白。」
李睿拍了拍陳方的肩膀,「有些事你知道,就算你說了也沒人會信,所以其實你知道就是不知道,況且你要明白,你作為翰林醫效,並無權勢,不為你自己着想,也得為家人着想,我的意思你明白?」
陳方臉色瞬間刷白,信誓旦旦的道:「明白,我什麼都不知道。」
正好進來的柳子承看見這一幕,並無表示。
身後幾個神衛軍士兵進來,李睿蹙眉,「就在這裏燒?」
柳子承搖頭,「城外去燒。」
陳方被架着跟去了城外。
李鳳梧回到院子,玉觀音不願意做丫鬟活,於是這些端茶倒水的事情都交給了段正興賜的那三個女子,洗了個臉,剛坐下沒多久,李巨鹿回來了。
「怎麼樣?」
李巨鹿沉聲道:「是錢象祖無疑。」
「怎麼死的?」
「應該是被打暈後勒死的。」
「陳方看的出來?」
「洒家都能看出來,陳方肯定也看的出來。」
李鳳梧沉默了一陣,「看來得找高壽昌要個醫官,不然回臨安的路上還得死傷不少人。」
李巨鹿驚了一下,「你是說……」
李鳳梧點頭,「柳子承不會放過他的,除非李睿力保,但怎麼看李睿都沒有這個必要為陳方出頭。」
「小官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李鳳梧往後斜斜一躺,「諸事都已辦妥,剩下的事情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和大理接送使們培養哈感情,嗯,有機會也可以去享受下大理的風情妹紙嘛。」
李巨鹿嘿嘿訕笑,「洒家就不了,眉嬌知曉了會和我拼命的。」
李鳳梧哈哈大笑。
忽然想起了建康的文家雙姝,想起了耶律彌勒和朱喚兒,想起了西湖花船上的夏暖灩,想起了魏尚書的千金……
大理妹紙的風情,終究抵不過自己家裏的紅顏啊。
對李巨鹿道:「你也去歇着吧,昨夜一夜未睡,今日又忙碌了一天,咱們兩兄弟好好睡一覺,從明日起,大概就得日夜笙簫歌舞之中了。」
和大理的事情已經搞定,接下來幾天,使團都會和大理迎送使們天天吃喝玩樂。
如今高壽昌掌權,錢象祖已死。
柳子承和李睿兩人怎麼都翻不了天,自己可以放心愜意的享受幾日大理風情。
已是初春,怎麼也得去洱海蕩舟一番。
忙碌了一天一夜,這一鬆懈下來,李鳳梧頓時睡了個天翻地覆,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慵懶的睜開眼。
周圍的安靜的很。
李鳳梧正欲翻身坐起,便見一女子小碎步過來,沉默着將自己扶起。
李鳳梧咳嗽一聲,「什麼時辰了?」
那女子一臉茫然。
李鳳梧才猛然醒悟,這女子是段正興賜給自己的三個女子之一,並不懂漢語,房門卻吱呀一聲推開,另外兩個女子一人端熱水,一人捧毛巾走了進來。
端熱水的女子略懂漢語,用蹩腳的漢語說道:「李使君,午時初了。」
李鳳梧嗯了聲,「其他人呢?」
「都去參加宴席了,因李使君一直在沉睡,也沒人敢來打擾。」那女子很是勤快的接過女伴手中的帕子,為李鳳梧洗臉。
李鳳梧點點頭,猛然想起一事,「對了,給你們說下,我過幾日要回臨安,也不可能將你們帶回大宋,我會找個時間給中國公說下,將你們安頓好,若是願意嫁人的,便為你們找個老實漢子嫁了。」
那女子大喜,臉色雀躍的彤紅,「真的?」
李鳳梧呵呵一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女子頓時笑靨如花,嘰哩哇啦給兩個女伴一說,哎喲我去,三女子差點沒把房子掀了,顯然都想逃離苦大仇深的奴僕地位。
李鳳梧嘆了口氣,封建王朝,自由真是個可貴的東西。
端坐在床頭,任由三個女子為女子梳洗,香風撲鼻,又剛大睡起來,荷爾蒙激素強烈的很,再被那些嫩手長腿摩挲一下,李鳳梧很快現,小兄弟已經失去了節操啊。
正為李鳳梧更衣的略懂漢語的女子也現了這一幕,看見中褲那倔強升起的地方,臉色緋紅着秋波蕩漾,低聲道:「李使君,要不要再歇一會?」
又年輕,又帥氣,又身居高位,很難不讓女子動心。
李鳳梧愣了下,「倒是想,不過你們……」
只要自己一句話,她們就能從獲自由,似乎沒有必要在這個時節陪自己巫山**了。
只不曾想,那女子糾結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將小手便鑽進了自己的褲子裏——頓時一陣冰涼的刺激。
另外兩個女子愣了下。
其中一個女子略有痛苦,似乎不願意再委屈自己。
李鳳梧點頭道:「你先出去罷。」
略懂漢語的女子翻譯後,那女子便悄然退出了房門。
剩下一個女子很是糾結猶豫,還是在那略懂漢語女子的催促上,終於還是翻身坐到了李鳳梧的大腿上……
這些女子身在皇宮,早就見慣了這些糜爛。
雖然自由在即,可對貞潔看得極為淡薄的她們,再服侍這位使君睡一天貌似也不怎麼反感,睡一天也是睡,睡兩天還是睡。
反正都被這位使君睡過了。
且這李使君年輕又甚是好看。
於是乎,李鳳梧愜意的享受着兩女熱情的服務。
來了幾離別炮。
畢竟這兩日太累,基本上都是李鳳梧躺着不動,兩女輪番上陣,化身觀音端坐於蓮花台。(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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