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曉曉,你願意相信我還是願意相信他?」張伯堯問道。
藍曉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誰也不相信,不過你如果願意解釋給我聽,我還是願意聽聽。」
張伯堯點了點頭:「其實昨天晚上我是跟你見過的那個開藍色雪鐵龍的女人回她住的地方了。」
「什麼!」藍曉曉大怒,氣的臉色通紅,「張伯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人面獸心的傢伙!居然,居然這樣亂來!」
張伯堯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們輔導員曹雲菲腳扭傷了,就在她家養傷,我不得不過去照顧着。」
藍曉曉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疑惑:「曹雲菲受傷了?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情,曹雲菲是我認的姐姐,我平時都叫她雲菲姐,她受傷了,我當然要照料着。她們兩個都不能做飯,我就去給她們解決食物的問題。」張伯堯解釋道。
藍曉曉點了點頭,有些瞭然,不過隨即又奇怪的問道:「曹雲菲怎麼不回家?她爸爸曹建國雖然說錢不多,但也有幾個億啊。」
張伯堯差點被她這句話雷死,雖然說錢不多……幾個億在藍曉曉眼裏居然是錢不多——那到底什麼才算是錢多?幾十億?幾百億?
「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知道雲菲姐的父親的名字?你從哪裏聽來的?」張伯堯問道。
藍曉曉笑了笑:「我記得是在路上聽到的,誰說的我根本不認識,感覺挺有趣就記了下來。你還沒回答我,曹雲菲的腳受傷了,怎麼不回家養傷?」
「她爸爸想要她嫁給一個她根本不喜歡的人,結果她和她爸爸鬧彆扭了,就不想回家了。」張伯堯說道。
藍曉曉瞭然點頭:「是誰啊?是那個總開着跑車的矮胖子?嘿嘿,那傢伙總是喜歡看女同學,的確不是一個好人。」
「嗯,就是他……」張伯堯說道。
藍曉曉的眼珠子轉了轉,已經全然發散了思維:「張伯堯,你說你會做飯啊?還有曹雲菲還是你姐姐?你是不是有空的時候該帶我去看看,正好我也可以嘗嘗你做的飯菜?」
張伯堯倒是沒有多想,隨口應了一聲:「可以。」心裏還在考慮,究竟是誰動用能量安排了這個分班?
藍曉曉見他走神,不由地微微嗔怪,早已經把之前的怒氣全部拋掉,伸手想要拉他:「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曉曉的這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尖銳可怕的女子尖叫聲硬生生打破,那女人像是見識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東西一樣,只知道驚聲尖叫,聲音傳入了整個教學樓裏面的每一個人的耳中。
「嘩啦啦……」整個教學樓先是一靜,隨即就有人奔了出去,看向了發聲的地方,不多時就有人呼喊起來。
張伯堯和藍曉曉兩人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出了什麼事情?外面變得亂糟糟的?
過了約有幾分鐘,班裏還是議論紛紛,趙東來站起身來說道:「大家都安靜一下,可能發生了緊急的事情,我出去看看。」
他倒是還有點班長的架子,班上的人對他都還算比較認同,除了李默冷哼一聲,張伯堯,藍曉曉兩人根本無視了他之外,其餘男生還有兩三個自告奮勇:「班長,我跟你去!」
「又不是喪屍來襲,頂多不過是有人失戀要跳樓,你們在這裏充什麼英雄好漢?」李默冷冷地說道。
趙東來冷笑一聲,心道我收拾你如殺一犬,不過這會兒就先讓你狂吠兩聲吧,邁腿就要出門。
就在這時,乾瘦的新任輔導老師忽然走進了教室,險些把趙東來撞一個跟頭:「同學們請保持安靜,不要隨意走動,也不要離開教室。我們學校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雲海市公安局的警察同志們正在趕過來,在此之前,大家請不要亂動。」
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事情居然到了驚動雲海市公安局的地步。
張伯堯也是驚訝:有什麼事情青雲橋派出所處理不了嗎?為什麼不能夠就近讓青雲橋派出所過來處理?前天打死人的案子,不也是青雲橋派出所處理?
這個疑問剛剛升起,就又消失了,因為他從窗外已經看到了青雲橋派出所的警車呼嘯着趕來。
劑量警車停下,夏雅帶着一群警察全副武裝地沖了下來,隨着夏雅的手勢和命令,這些警察分散開來。看起來竟是要把整個雲海大學的所有出入口都給把守住。
就算是這樣,他們還只能算是前期的佈置,真正的主力還在後面,等到雲海市公安局的警察們來了,警察的數目肯定還會增加。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牽扯到了什麼重大的事件或者風雲人物?
張伯堯的目光閃動正在思考着這個問題,猛然感覺到身體就像是被什麼野獸盯住了一樣,猛然轉過頭去,他對上的一雙帶着喜悅神色,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目光。
張伯堯吃了一驚,沒想到看着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新任輔導員莫藏劍,莫藏劍的臉色並沒有如何變化,只有眼睛中的神采,變得極為懾人。
尤其是剛才那一瞬的目光,張伯堯從沒有見過,甚至也形容不出來……他只能感覺到,這個新任的輔導員對着自己露出那種歡喜的目光,絕不是因為什麼善意。
他究竟是誰派來的?專門針對我?
那麼他為什麼歡喜?
難道他針對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忽然想到這一次雲海市公安局都要這麼重視,想必是極為嚴重的事情。如果這個莫藏劍在這件事情上做了文章,那麼自己恐怕還真的無法可想……
張伯堯想到這裏,微微皺眉,目光緊緊地朝着莫藏劍逼了過去,試圖看出來一點什麼,誰料到莫藏劍竟再也不看他一眼,又交代了兩句,行色匆匆地向着教室外面走去。
張伯堯有些心中沒譜,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衝着自己而來,那當真是潑天大的禍害,以自己的本事根本無法消弭。
「假如真的是衝着自己來的,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的,會是誰?」
三合六義?有可能,畢竟三合六義聽上去就不同於家族,各自採取手段也並非沒有可能。
柳宗偉?不可能,他現在還沒有向着楊德才認錯,楊德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洪嬌嬌?不可能,她還不至於閒到這種地步,安排這麼大陣仗專門來搞自己。
紀靈靈?勉強算是三合六義那一路的吧。
趙東來?這是個笑話,除非他老子要在他們縣要扯旗子造反,否則還真吸引不了雲海市公安局這般關注。
李默?有這個能力,但是他連趙東來都處理的這麼不利索,會有這麼大雄心魄力,動用這麼多關係來收拾自己?
想來想去,張伯堯也只能想到三合六義才能動用這般影響力來收拾自己。
想了一下,張伯堯撥通了懷忠的手機號:「喂,你好。」
「嗯,你好,張伯堯,我選擇的時間地點怎麼樣?你沒有什麼意見吧?」懷忠問道。
張伯堯平靜地說道:「三合六義除了你之外,還有人向我出手嗎?」
懷忠有些奇怪:「什麼意思?就算是出手,也應該是周六的時候,他們會和白若雲一起過來。怎麼了?有人冒充我們三合六義對你出手了?」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奇怪,我在的雲海大學忽然被戒嚴了,我感覺似乎也沒有得罪其他人。」張伯堯說道。
懷忠有些瞭然:「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不用多想了,這件事情我知道!剛才還在一個發佈會上露了一次面,那裏的記者現在正在瘋狂地趕往雲海大學,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伯堯奇怪道:「為什麼?」
「因為殺人魔再一次作案了,同樣的手段,殺人剮屍,就在你們雲海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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