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素英也吃驚地同樣點頭:「那首歌我也聽過,不過若雲姐進了我家還沒有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居然是她親自唱出來的。她既然敢現場唱,那麼想必真的是她親口唱的。」
「是啊,我也根本沒有想到,那樣的高難度,實在不像是一口氣能夠唱下來的。」紀靈靈說道。
「張伯堯他們這下可是有難了,只可惜另外三個人一下子成了他的陪葬品。」
懷素英、懷忠、方遠等人也都是點頭,《紅蓮序曲》他們都多少聽過,裏面的難度絕對不下於一些出了名難唱的歌曲。
低的時候,人的口中要發出一樣絲竹一樣能夠入耳但又不能算是無聲的聲音,這就是需要音量地,音階高但又偏偏不能刺耳,這本身就極不好掌握。
當然,更難的是要從這樣的低音跳到比較恢弘大氣的聲音中去。音量大,音階低,這種轉換,如果只靠人的嗓子肯定會非常費力,還需要極強的聲音控制技巧輔助。
因此很多聽過《紅蓮序曲》的人雖然驚訝但並不震驚,因為他們都認為這聲音應該是灌唱片的時候經過調音和剪輯,絕不可能是一個人一口氣唱完的。
不少歌迷都沒有想到,白若雲在演唱方面居然能夠如此厲害,居然自己真的能夠在現場唱出來《紅蓮序曲》,尤其是臨時請了觀眾上台合唱,更是杜絕了假唱的可能。
體育館內,歡聲雷動,觀眾們情緒更加高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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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開始吧……」白若雲說了一聲之後,音樂漸漸響起。
白若雲的眼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這首歌,是我讀一些宗教的教義的時候產生的。當時我正好遇上了不好的事情,情緒非常激動,因此看在眼中的許多事情也都顯得很片面,很偏激。這首歌其實只是一個序曲,更加激越的《紅蓮真曲》我就不打算發佈了。」
「因為我並不像變成那樣一個偏激的人,我希望的只是陪着大家,讓大家一起陪着我唱歌和跳舞……」
白若雲握着話筒,一時之間居然忘了張伯堯等人,專心說起了自己的創作歷程。
這首歌的詞曲都是她做的。而一個女人居然做出來以燃燒罪孽的業火紅蓮為題的《紅蓮序曲》,想必當時真的是被觸怒了,因此才有這樣的偏激和躁動不安。
張伯堯聽到白若雲說《紅蓮序曲》居然還有一個正曲《紅蓮真曲》,不由地有些心動。
其實白若雲的歌中,他最喜歡的不是懷念意味的《梧桐》也不是愛情相思的《相思難忘》,而是《紅蓮序曲》裏面後半段的那一段帶着決絕之意的高*潮之音,那段聲音的決心和堅決,讓他自己內心也頗有觸動。
要能聽聽那個正曲《紅蓮真曲》,想必是更加讓人喜愛的曲子。
前奏微微一頓,白若雲的話也正好說的差不多,便輕輕地張開了小口,開始了輕吟淺唱。
堅定的聲音,平穩的聲調,還有略低的聲線……
不知為何,張伯堯忽然想到了白若雲的身世:出身於窮苦人家的平常人,天賦卓然,帶着微微的不甘心,決心要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奮鬥。
「山坡上青翠松柏,帶着陣陣清風……」
凡是聽過《紅蓮序曲》的人都知道,這一段的聲音要極低,需要慢慢傾聽。
過了半分鐘,白若雲平靜地將聲音慢慢的提高起來,但還是聲音不高。「炊煙陣陣,人們都起來了,一天又要開始了……」
白若雲的歌聲中帶着微微的喜悅,張伯堯似乎看的見,這同樣也是她的寫照,剛開始被人看重,進了娛樂公司,然後漸漸地有了希望,有了奮鬥的東西。
這一段歌詞描寫的是一段平靜的小生活,但是調子是緩緩的,音樂的氛圍也是,顯然白若雲在這個階段的想法是平靜的,踏實的,宛如寧靜的小山村,心無旁騖地生活在自己理想的世界。
忽然,她的聲音微微一頓……回頭看向了張伯堯,微笑着把話筒遞給了他。
張伯堯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他這是將轉音最難的地方交給了自己,因為接下來就是業火紅蓮出現,毀掉平靜生活,一下子高昂起來。不懂唱歌的人肯定會唱不上去,就是會唱歌的人說不定也會因此破音。
張伯堯結果了話筒,忽然想到了什麼:白若雲的《紅蓮序曲》接下來一段要表達的是平靜生活被毀的惶恐與忙亂,隨後便是決絕的那一部分……
自己未嘗不可加入自己的感情,唱自己想要唱的歌。也應該沒有人能夠聽得出來,畢竟張伯堯自己也感覺不是歌手,沒有那麼大的感染力。
自己昨天倒是正好唱過這首歌,但是要是用白若雲的原聲發出來,肯定會惹來麻煩,想到這裏,張伯堯便決定用自己本來的聲音唱這首歌。
不過,方法還是要借鑑白若雲的聲音控制技巧。至於感情,就是他自己想要表達、願意表達的事情了。
「天空——忽然紅了」
張伯堯用自己的聲音不慌不忙地將那低音到高音的部分轉了過來。
台上的白若雲吃驚地叫了一聲:「咦?」
藍曉曉、郝芳芳,台下的紀靈靈等人也都驚訝地看着張伯堯,就算是歌迷,也有不少明白的。
「我擦,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
「聽上去這麼專業……」
李默看着張伯堯,牙都快咬碎了:尼瑪……存心不讓人安心是不是?連歌也唱的那麼好?
「這是我第一次見這麼好聽的男生版,簡直就像是完美的原唱……」郝芳芳低聲說道,藍曉曉同樣點頭,看向了張伯堯:「我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唱歌居然會這麼好……」
「業、火、紅、蓮,從天而降!」
張伯堯一邊唱着這歌,心中不由地有些同情:什麼樣的遭遇才會讓白若雲這個整天微笑的絕世美女居然做出了這麼絕這麼激烈,甚至帶着陽剛氣息的歌曲?當時,想必真的是宛如霹靂從天而降一樣吧?
用男聲將那種最難發出的部分唱完,張伯堯才想唱自己喜歡的決絕的那高~潮部分,同樣也是尾聲,沒想到李默居然走了過來,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張伯堯見他這麼積極,便把話筒交給了他,到了白若雲身邊,低聲道:「我唱的怎麼樣?」
白若雲看了他一眼,目光看向了拿着話筒的李默,臉上帶着微笑:「唱得不錯,聽得出來,你很自信,很自強,但是我還不需要你來憐憫我。」
攝像頭肯定至少有一台對着她,所以她的表情必須完美無缺,所以說着這話的時候,同樣也是帶着微笑。
「真虧你能夠聽出來,我自己都沒有想過能夠聽有人聽出來。」張伯堯沒想到她還真能聽出來那種意味。
白若雲看了他一眼,忽然有點後悔,對方唱出來的那種同情的感情,很明顯就是聽明白了自己那首歌的真正含義……要是這麼算起來,自己當初惶恐不安的心情豈不是等於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
李默開口唱了起來,唱功也就談不上了,只能說不跑調,後面的部分也不需要轉音,因此到讓他撿了個便宜,順利地唱完了這首歌。
又陪着白若雲說了一通枱面上過得去的場面話,張伯堯四人下了舞台,保安見他們似乎已經沒什麼事情,倒也少見地人性化了一次,沒有再管他們。
「餵……張伯堯,你過來!」正要回座位忽然有人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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