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堯微微一笑:「誰知道呢,或許還真是。」
那個人聽了他這話,臉上表情更加怪異:「人都說吃這種垃圾食品裏面的東西激素多,容易性早熟,我可沒見過還有你這麼心理早熟的。」
「我就不能是個侏儒嗎?」張伯堯問道。
那人笑了起來:「嘿,小看我的職業,是不是?我要是連你的真實年齡都看不出來,我還算是什麼……嘿嘿,小朋友,別鬧了,我知道你很成熟很淡定,去買喝的吧,你想吃什麼也可以買。」
張伯堯笑了笑,把五十元遞給了那個人:「你自己去買吧,我還得監視人呢。」
那人下意識的接過錢來,正要起身去買東西,猛然意識到了一點不對,霍然轉身,臉上帶着驚駭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小朋友,你剛才在說什麼?」
「聽不清?要不要我大聲喊出來?」張伯堯問道。
那人坐了下來,壓低聲音:「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你也是偵探?」
「算是吧。」張伯堯說道。
那人頹然搖了搖頭,看了看他:「難道我他~媽小睡了一覺,居然趕上了穿越潮流?你原來該不會是一個高中生,然後遇上了神秘組織,然後身體縮小了吧?」
張伯堯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叫江戶川柯南?」
那人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我實在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夠遇見傳說中的神童,為了保險,我確認一下,你真的沒有一個青梅竹馬叫毛利蘭?」
「其實我有個青梅竹馬叫雅典娜,我背負了北斗七星,你信嗎?」張伯堯說道。
那人終於無語了,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迅速地朝着洪如樓門口看了一眼:「我說,小神童,究竟是哪家偵探社這麼毫無人道,居然連你這樣沒斷奶的小孩子也使用?」
「你十歲的時候沒斷奶,請不要以為別人也是這樣好吧。」張伯堯平靜地說道。
「好吧好吧,你這麼牙尖嘴利的小孩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那人說道,「不妨一起來聊聊?」
他心裏有些好奇也有些好笑:不知道是哪個不正經的偵探社想出來的這種主意,想來這個偵探社怕也只是想要玩玩,不會接什麼真正危險的任務,更不會有什麼認真的規則。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孩子偵探?雖然他的確挺聰明早熟的,但是成年人畢竟有成年人的優勢,這樣的小孩子只能說是個笑話。
張伯堯點點頭:「其實我也認為我們可以聊一聊。」
「小朋友是那個偵探社的?高姓大名啊?」那人眼睛看着洪如樓門口的汽車,笑呵呵的問道。
張伯堯反問道:「你又是什麼偵探社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那人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洪如樓門口,「我沒什麼可說的,沒什麼意思,不如說說你,肯定特別有意思。」
張伯堯看着他,終於發現這是一個老滑頭,自己想要套他的話,實在是千難萬難。
「今晚你的目標是洪如樓吧?我的目標也是,我們可以合作。」張伯堯慢慢說道。
那人終於把注意力轉了回來:「洪如樓?你的目標在洪如樓?你老闆吃屎長大的,怎麼讓你這個孩子做這種事情?」
「那倒是無所謂了,關鍵是我們可以合作。」張伯堯回答道。
那人奇怪道:「怎麼合作?」
「沒什麼太多說的,就是與人方便。我們兩個今天可以互相幫助一下。」張伯堯說道。
那人搖了搖頭:「你雖然很聰明,長得也挺可愛,但是說實話,你還幫不上我。另外,你現在應該打電話跟你們老闆算賬。他讓你這個小孩子來對付洪如樓裏面的富貴權勢者,實在太不地道了。」
「就是我,今天晚上也不過是來調查一個偷情事件才來的,就這樣還是要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麼錯,我雖然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只要涉及到洪如樓,絕對沒有小事,這裏面的事情絕不是你在外面的看到的那麼簡單。」
張伯堯對他的話沒有多少評價,笑了笑:「今天晚上,洪如樓有什麼晚會或者典禮?」
那人點點頭:「是有一個,就是那種跟圈錢洗錢差不多的慈善晚會。自己捐了的錢自己成立一個委員會,再通過明的暗的途徑回到自己手裏。額,小神童,你聽得懂吧?」
這種事情,張伯堯倒也想得通。華夏這邊還算正常,慈善晚會頂多拍賣一些看起來對名人有意義的物品,聽說對面的島國,又是拍賣初次,又是拍賣陰~毛,搞的奇葩無比,當然,也有不少傻乎乎的人為了跟上這種「潮流」真的學起了島國……
「我聽得懂,不過總是有點好奇,真正用在慈善方面的有多少?」
那人搖了搖頭:「不清楚。資本家的良心究竟有多少,那就真的只有鬼才知道了。或許真有不是為了圈錢或者洗錢而搞的,真的是想要做好事的也不一定。」
「不過嘛,大家都願意沾沾光,花一點錢美化美化自己的名聲……」
正說着話,他猛然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我的目標來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不過張伯堯卻也聽到了,轉過頭去看向了洪如樓門口,原來是一個穿着白色紗衣的女人,隔得遠看不清年紀,但是一身打扮明顯是晚禮服,看來也是參加慈善晚會的。
這慈善晚會有什麼能偷情的?
張伯堯有些不解,眼看一群舉着攝像頭的娛樂記者圍了上去,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還有些名氣的模樣,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
攝影的娛樂記者漸漸散去,幾個人影迅速地走進了洪如樓的大門,張伯堯的眼睛頓時一亮:那幾個人似乎不像是善類,其中還有一個留着光頭。
難道說,自己的目標也來了?
張伯堯也迅速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穿過道路,他到了洪如樓面前,沿着門口迎賓的大紅地毯向內走去,幾個閒的蛋疼的記者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誰理會他,門口的門童也對他視如不見。
利索地通過了這一關,沒有人多問什麼,倒是讓張伯堯感覺自己的運氣還不錯。
快步趕上電梯,和那個黑色風衣的偵探正好乘坐同一個電梯,兩人互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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