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以來,蘇子語領悟了日烏月兔、陽魂陰魄的存神煉精法門,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修行當中。8小說`
他也終於感受到特防局的又沒有其他事情的打擾,每一天都能明顯感受到性命雙修的變化,簡直就是突飛猛進,也終於體會到精力飽滿、神完氣足這句話的含義。
上一次有類似同樣的狀態,還是在剛剛遇到空師的時候,心眼打開、感受精氣,也是一樣感覺自己強大無比、舉手投足能開山劈石。蘇子語心裏明白,這就是進入高進步期了。他甚至隱隱有種感覺,如果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度,成就命魂也不是不可能。
「這當然是錯覺,只是因為一時的進步比較大,才會有這種念頭,等到適應了之後,還是要靠穩步提升。如果沒有眾妙鬼神經作為憑依,也不會有這樣好的效果。」
逆轉生機,強化性命,絕對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特別是在天地精氣微薄的如今,更是困難得讓人看不到多少希望,難怪正一道的柳鶴會心生氣餒、進取之心倒退。
也正因為如此,蘇子語更是暗暗感激空知遠的心傳,一套底蘊深厚的傳承、境界高深的秘法,對於修行中人的幫助實在太大了。`
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骨骼漸漸淬鍊比精鋼還要堅硬,骨髓密度大得驚人,氣息厚重雄渾,好像大海一樣深沉,血液翻湧的時候簡直就像一條巨龍潛伏在身體裏面,隨時可能衝出來,肌肉皮膚也越來越細膩生動,沒有半點瑕疵。
原本需要運轉罡氣勃、鼓動勁力才能達到的狀態,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不過他也沒有一味地埋頭苦練,而是每隔七天就要放鬆下來,休息一下、沉思回想,又或者翻閱和正一道秦恩比試贏來的《符經》。既然是通過日煉月煉、陰陽和合領悟到的訣竅,就不能蠻練。一張一弛、呼吸吞吐,也是包括在天地之間的道理裏面。
還有一件事情,蘇子語一直放在心裏,那就是宋相思、宋紅豆兩頭大貓嘴裏的女主人。說是四海雲遊、羽化登仙,卻不知道到底還在不在,終究是有些不踏實。
不過就連他詢問了石天明,得到的答覆也是沒有聽說過有類似姓宋的女性高手,過了幾天之後就不了了之了。顯然是在特防局的內部都已經充分徵求過意見,真的沒有人聯想到類似的人。
這樣一個龐大的機構,情報和信息方面無疑是最突出的,連他們都不知道,要麼就是這個女人低調得根本沒有任何引人矚目的舉動、也從來不和修行中人聯繫,要麼就是時間過於久遠、早就被淡忘了,反正無論如何,基本和人世脫離了聯繫。`
不過蘇子語還是偶爾會在休息的這一天,到學校里去走走,看看老校工貓先生是不是知道什麼。當然,對方是現不了他的。
這一天,蘇子語又到了學校里,遠遠觀察了一會貓先生,這個老校工變得更加蒼老、神情有些黯然,顯然還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不過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看來是宋相思說的小姐確實已經離開他們很久了,這個老校工毛榮根本就是個普通人,恐怕甚至都沒見過她,我也沒必要老到這裏來了。」
到了年底。天氣已經漸漸轉冷,很多學生都已經穿上了棉襖和厚厚的大衣,蘇子語雖然對於這一點寒冷毫無感覺,但是不願意顯得太過另類。還是穿了一件外套,在校園裏隨意地走着。
到了冬季,北方的天空就總是霧蒙蒙的,由於千萬計的人口聚集在大型城市中,廢氣排放劇增,大霧之中還多了很多奇形怪狀的小顆粒。視線更是變得差了很多。
「這樣的霧霾天氣,也算是天災了,對普通人甚至未入先天的修行者,都有不小的危害,難怪自古以來高人精怪多出在深山大澤。」
蘇子語看看這天氣,搖了搖頭,以他的視力,空氣中那些懸浮的灰塵和顆粒物看得也比普通人清楚得多,不過對自己倒是造成不了影響,根本就進入不了毛孔。
他剛剛走出學校,正準備去路邊的停車場取車,忽然看到不遠處有個熟悉的面孔。
有五六個男女圍在兩個女學生的旁邊,正在激烈地爭吵着什麼,本來這樣的事情和蘇子語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其中一個人讓他停下了腳步,因為那是武司的妹妹武怡。
蘇子語不動聲色走上前去,聽到幾個男的激動到手舞足蹈道:「這是我們和她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武怡你別多管閒事,最好識趣讓開!」
「姓吳的,你自己說,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那麼多人一起去,只有你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沒錯,肯定是你搞的鬼!」
其中一個穿着黑外套的男子大概是怒氣上涌,一把伸手就要抓向武怡旁邊那個女生,結果武怡臉色一沉,手臂就像長鞭在空氣中啪地甩過去,狠狠抽正中男子手腕,頓時讓他慘叫一聲縮了回去,捂着手腕火燒火燎,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我知道你能打,會功夫就了不起了嗎?我還不相信世上沒有公理了,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打死!」
後面有個女人慌了,拉着男子臉色通紅,用恨恨地目光瞪着她們。
蘇子語在旁邊聽了一會,大概明白了,這些人其實是衝着武怡身邊那個女學生來的,只不過武怡強出頭而已,以她的身手,這幾個男生儘管人高馬大,卻也奈何不了,所以一時就僵持在了這裏。
武怡是什麼人,一張嘴巴能說得家裏人都抬不起頭,哪裏會吃她這一套,冷笑一聲,拉着旁邊女生就要往外走。結果有個男生眼中冷光一閃,居然從衣服里抽出一根鐵棍,悶聲不吭朝着她的後背抽了過去。
本來這完全是別人的事情,蘇子語沒興趣管,不過畢竟武司事前有過交待,而且牽涉到了武怡,看見這一幕搖了搖頭,右腳用力,無聲無息重重在地上踏了一步。
轟隆!
隔着十幾米的距離,這一群男男女女忽然覺得腳下的街面猛烈顫動起來,好像了地震一樣,根本站不住腳,頓時全都東倒西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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