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待在這裏挺舒服的。?.??`c?o?m」蘇子語搖了搖頭,他找到了體呼吸的訣竅之後,立即就修行得入了迷,對於出門根本就沒有多少想法。雖然沒有到過京城,但是要四處走走看看也興趣缺缺。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厲害了,簡直比我還要痴迷於修行,難怪能到這樣的境界,不過一張一弛才是文武之道,什麼事情走了極端都不會太好。京城你還沒有來過,出去逛逛其實很有必要,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武司看他的表情簡直就像看怪物一樣,說着突然就提出了邀請。
蘇子語本來想要拒絕,不過話到嘴邊卻變了:「也好,就跟你出去透透氣。」
武司這個人的性情他還比較欣賞,兩個人算得上投緣,結交一下,對於了解特防局的情況不無益處。最重要的是對方說的也有道理,一味的閉門造車也不好。如果這次不是特防局的出現,他都考慮過要徒步走遍名山大川,近距離看看天地之間的偉力和種種奧妙,滌盪心境。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就看到武司的車停在外面。
這個張狂大漢的車也跟人一般的風格,造型粗獷、張揚霸道,是一輛黑色的路虎,線條硬朗、稜角分明,看起來簡直就是四個輪子上面架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屋子。.?`c?om
上車之後,蘇子語隨意打量一下,從裏面的配置也看出來價值不菲,隨口問道:「看來特防局的收入還不錯,這車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這樣的車可不是一般人開得起的,購置就要一筆巨款,再加上驚人的油耗、日常保養,簡直就是一頭吞金鋼鐵怪獸。
武司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車身猛地一震,動機轟鳴直接飆了出去,聽到這句話哈哈大笑:「馬馬虎虎,也就這麼回事。其實這不算什麼。你應該明白,像我們這樣的人,加入特防局肯定不是為了這麼點錢。」
其實這也是蘇子語比較好奇的,修行中人的追求和普通人畢竟還是有差別。而且身懷絕技,自然性情要高傲古怪許多,特防局這樣的特殊機構,千方百計之下,能夠把這些人納入管束之中。肯定有吸引人的地方。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沒有根底,比如正一道的秦恩、柳鶴,有師門淵源,信息耳目都要靈便得多,肯定會有所耳聞,只要有心,處事的時候謹慎一些,要避開特防局也不是不可能。?.??`c?om
「那你們為什麼加入特防局?」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些時候會遇到避不開的麻煩,束手束腳讓人不爽。但是加入了特防局。多少有一些便利,行事也方便很多,比如你的情況。」武司拋來一個你懂的眼神。
他這麼一說,蘇子語也點點頭,有了官方的身份確實大不一樣,不僅地方上的機構會配合,而且辦起事來也名正言順很多。特防局想方設法要把他們納入管束,又要避免反彈,自然也不可能壓製得太狠。能夠維持這樣一個微妙的平衡,果然有他的道理。
就比如自己。住進了大院裏,卻沒有半點當成犯人的意思,很顯然是雲純陽有把自己拉進來的意思。
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談得太多,看着車水馬路、人來人往的街道以及兩旁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又問道:「參加宴會不太像是你的風格?難道是因為公事?」
這個問題說出來,武司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了許多,停頓了一會才回答:「不是,是私事,家裏面舉辦的宴會。」
蘇子語一看他表情,頓時恍然大悟。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一樣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修行中人也有家庭出身,親戚朋友、家人長輩,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罩在每個人身上,輕易脫不開身。
宴會所在的位置是一間豪華酒店,武司隨意把車一停,已經帶着他進了宴會廳,裏面熱鬧無比,高朋滿座、濟濟一堂。
兩人一直走到最前面一桌坐上,看樣子這桌坐得都是武司的家人親友,見到他回來都很熱情,過了一會就有人問及蘇子語的身份。
「這位蘇子語是我的好朋友。」
武司說完又開始給他介紹桌上的其他人,每介紹一個,就站起身來熱絡無比敬酒。
這樣的場面實在有些古怪,蘇子語不動神色一一應對,暗地裏卻有點納悶,這桌上坐得居然全都是普通人,他一眼就能看出,連拳法在身的都沒兩個,卻偏偏對武司熱情裏面透着幾分敬畏,擺明對他的身份多少了解一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介紹到對面一個年輕女人的時候,對方卻只是鼻孔里哼了一聲,半點抬眼看過來的意思都沒有,態度和其他人簡直天差地別。
「咳咳……你別介意,這是我妹妹武怡,她性格有些古怪,不太合群。」武司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咳嗽一聲掩飾。
這還是蘇子語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心裏暗笑,看來這就是武司的軟肋了,對於自己的妹妹,也沒有平常那種瀟灑張狂,只有吃癟的份。
他擺擺手表示不介意,結果沒想到自己態度和善,武怡卻被這一句話說得炸了毛,居然用力一拍桌子,差點把酒杯都震翻:「古怪?誰性格古怪,我有你古怪嗎?也不知道是什麼狐朋狗友。」
他們兩兄妹到底誰性格更古怪一點先不說,這一刻蘇子語臉上的表情卻古怪無比,到了這個時候,他哪裏還看不出來,武怡根本就是對武司這個哥哥意見極大,自己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無辜挨罵而已。
這個武怡看起來2o歲不到,穿着一身火紅的皮衣,臉上畫着黑瞳、紅唇,頭頂還包着一塊頭巾,看起來酷勁十足,跟周圍那些穿着正裝的人完全不同,簡直和現場的環境氣氛格格不入,拉出去說是街上的飛女太妹更合適一些。
而且蘇子語一眼就看出來,對方喝了不少酒,面色酡紅,說話也有些吐字不清,他雖然不欲計較,不過也皺了皺眉頭。
聽到這句話,武司終於按捺不住怒火:「什麼亂七八糟的?鬧什麼,也不看看場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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