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你們四個,在老子面前,裝什麼逼啊,還不給老子站住,再動一下,弄死你們!操!」龍舞囂張的揉了揉鼻子,望着越來越近的支濤四人,張口就罵。作為整個『龍人村』軍事力量的負責人,四五個人還真不放在他的眼裏。
「讓龍的傳人出來見我。」支濤看都沒看龍舞一眼,雙手插兜,隨意的往『龍人村』村口一站,曼聲道。
這要是放在平日,龍舞看來人這麼囂張,向來欺軟怕硬的他,也就老老實實跑去稟報了,可今天接連見了幾十位村長,算是見了大世面,開了眼界,身後又帶着幾十名弟兄,自然不把支濤放在眼裏。
「你算哪根蔥,你龍舞爺爺說怎樣就怎樣,你是哪個村的,讓你們村長給我滾過來。」
龍舞這話一出,四下皆驚,要知道,憑支濤的身份,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龍舞,就是龍的傳人,也只有出門相迎的份。眼下龍舞非但沒有認出支濤,還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一口一個爺爺,這個馬蜂窩捅大了。
支濤冷漠的掃了眼龍舞,慢慢走回到自己的隊伍前,輕輕的拍了拍不哭的肩膀道:「不哭,去幫我把他的舌頭割了。還有,他的嘴巴很臭,回來前,幫他再扎兩個窟窿。」
支濤的聲音很輕,可出奇的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龍舞在內,都聽的清清楚楚。
『小矮人』,『刺刀』,『棺材』三人互望了一眼,同時回過頭,輕聲吩咐了幾句,隨即三人的隊列里,也分別走出一名玩家。三人向前追了兩步,與不哭並排朝『龍人村』村口壓去。
龍舞並不知道支濤的身份,可支濤的這句話,卻狠狠的打擊了他的自尊心。待見不哭真的走出隊伍朝他走來,心下更是氣的滿臉青紫,可還沒等他下命令,另外三個隊伍中,竟然也分別走出一人,這下龍舞更是完全成了紫臉。
赤裸裸的輕視啊!自己這邊幾十號人,對方竟然加起來就派了四個人過來,這讓龍舞怎麼接受。望着漸近的四人,龍舞咬牙切齒的招出了系統木劍,猛的朝小弟命令道,「給我把他們全部砍死!」
龍人村的玩家們雖然本領不怎麼樣,可最近一段時間,跟着龍的傳人『東征西討』,狐假虎威,以多欺少的事卻是做的順溜。眼見對方上來的只有四人,頓時惡向膽邊生,三十來號人在龍舞的帶領下,呼啦一下招出木劍,哇呀呀的朝不哭四人衝去。
「哼」,不哭冷笑一聲,看都不看撲面而來的眾人,舉劍就朝龍舞的方向殺去。而『矮人谷』,『平槍』,『義莊』三方派出的三人,也是冷笑一聲,隨手招出木劍,向『龍人村』的玩家殺去。
就在雙方即將交戰的瞬間,刺刀突然提聲朝支濤笑道:「「冰冷,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三個無聊人賭一把。」
支濤微微一愣,隨即將視線從不哭身上移出,笑着轉身道:「刺刀老哥要跟冰冷賭什麼?」
刺刀原來也是無話找話,誰知支濤竟然接了聲,稍一愣,就哈哈笑了起來:「簡單,簡單,你看,我們四村各派出一人,這般,我們就拿他們賭一賭,看誰殺的畜生多,誰就算勝利如何?」
支濤聽刺刀罵對方為畜生,心下微微一笑,點頭道:「我是無所謂,既然三位要玩,我自然奉陪,只是不知要用什麼做彩頭,另外對方除了畜生外,還有大畜生,那個怎麼算?」
「哈哈,冰冷老大說的有趣,我看這樣,對方每頭畜生算一分,大畜生算十分,如果有人能在殺他前,割下他的舌頭,則舌頭也算十分。大家意下如何?」棺材聽支濤和刺刀說的有趣,也插嘴道。
小矮人拍着手掌,走到眾人間道:「我覺得這算法不錯,另外,彩頭我也想好了。反正過幾日,我們四人還要再聚。贏的那方就組織接待,而輸的三家,則一人給贏家準備一份禮物。大家覺得怎麼樣?」
支濤呵呵一笑道:「我沒意見。」
「我也沒。」
「一樣。」
想法統一了的四個村莊,笑着將人手分別集中起來,大呼小叫的朝不哭四人通報賭局的規則。
「三位兄弟,看來我們要比賽了。」不哭聽到支濤等人的喊聲,哈哈一笑,一劍掃飛了一名偷襲自己的玩家,折身朝三村的玩家那殺去。
「是啊,兄弟,後邊的老大們既然下了賭局,我們自然要賣力,就讓我們四人比一比吧。」義莊的選手名叫死人,也是個挺牛逼的主,一人抗着三四個人的進攻,還有心笑着應答不哭的話。
「我沒問題。」矮人谷的沙子笑着一劍刺穿了一名靠近的玩家,聳肩道。
「我同意。」最後一名平槍的選手——小劍劈飛了面前的一位龍人村玩家,得意的回頭道。
「那讓我們開始吧!現在開始記數!一!」不哭聽四人紛紛響應,狂笑着大吼一聲,一劍劈掉了一名玩家的腦袋。
不哭動了手,另外三名玩家自然不會落後,一時間,四人大開殺戒,在讀數聲的伴隨下,如同切豆腐一般,開始擊殺龍人村的玩家。
三十來號玩家,沒出十個回合,就被放倒了一半,而不哭等人,僅僅傷了不到一半的血。
支濤望着鮮血迸發的戰場上,肆意揮灑的四位殺神,沒來由的心生感嘆:「看來誰都不是好惹的啊,星光神州不好惹,義莊不好惹,平槍不好惹,矮人谷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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