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幾乎我們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看錯了,那個鬼物並不在外面而是在這間屋子裏?
那些保鏢幾乎是立刻從腰上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握在手上,我們抬眼一看,才知道這些保鏢拿在手裏的是槍。他們將我們圍了起來,示意我們進去。
的抹了一把冷汗,幸好剛才我沒有選擇硬衝出去,不然這下可能已經被打成馬蜂窩了。
咽了咽口水,我小心地跨進了大廳內。
其他的人可能跟我抱有一樣的心思,見我進了大廳後也都一個個跟了進來。我打開天眼在屋子裏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頓時有些納悶地蹲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塊黑煤塊,用手捏了捏。
一般來說被鬼物搬動過的物件,上面多少都會沾上一點鬼氣。雖然這點鬼氣不仔細看並不容易發現,但顯然並不是無跡可尋。但是令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些黑煤塊雖然出現得奇異,但上面卻是一點鬼氣都沒有啊!
我轉過頭,朝着房子裏除我以外的人看去。二毛子不用多說,早就嚇得嘴唇發白,縮在牆角瑟瑟地發抖。那五個保鏢一個個都拿着槍守在門口,顯然也並不大敢進來。
繆和尚倒是跟我一樣,也撿了幾塊煤塊仔細地觀察着,不過顯然他也沒有看出什麼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那兩位從我進門起就一直一副世外高人樣的正德師徒,此時臉色蒼白得很難看,眼睛不停地四處瞟着,顯然很有些害怕。不過這兩個人害怕規害怕,但卻仍然將背挺直,雙手背在背後裝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反倒是那個日本女人,此時正一臉凝重地盯着手裏的煤塊,同時手上也摸出了她之前拿在手裏的像稻穗一樣的道具。
我朝着正德老先生那倆師徒「嗤」笑了一聲,轉身朝着樓上走去。
繆和尚心裏跟我想的一樣,在一樓找不到什麼線索那就上樓去找,所以帶着他那五個兄弟緊跟在了我的身後。哪知道我們還沒上幾步樓梯,那位正德先生已經老着臉朝着我們吼了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搞分裂?都給我下來,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准離開這個大廳。」
我撇了撇嘴,並不打算聽那位實在是上不了什麼台面的正德先生的話,可是我沒想到那位老先生不僅沒什麼本事,還連臉皮都不要了。他見我們沒有下來的意思,立刻轉過頭瞪向那幾個持槍的保鏢。
「你們若是想找回古老闆,就要讓大家都團結起來。我想你們也應該從古老闆那裏聽說過我的本事,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那幾個保鏢互相看了幾眼,最終還是相信了正德先生的話,拿槍指向了我們。
我在心裏將那老頭狠狠地罵了幾句,這才拉着繆和尚一起重新回到大廳,掃開了鋪在沙發上的一層煤,坐了上去。
日本女人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掃開了煤球坐到了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繆和尚當然是跟我坐到一起,他的那四位兄弟則像是四個金剛一樣立在他的身後,嚴肅地盯着那些保鏢。
那些保鏢見我們都老實地呆在一起了,這才將槍給收了起來。不過我很明白,以他們的身手,只要我們稍微有點輕舉妄動,他們立刻能再將槍給掏出來。
那位正德先生似乎很滿意我們的反應,帶着他的徒弟坐到了唯一還空着的另一個沙發上,衝着我們微笑地點了點頭。
「很好。那些東西最喜歡攻擊落單的人,所以我們不應該單獨行動。我們先商量一下,再一起分頭別墅里的各個地方找一找,看看有什麼線索。」
說完,他又轉過頭衝着我嘆了一口氣。
「年輕人敢闖是好事,但是你要知道在這種時候最怕落單,。你就好好地跟着我們學一學。以後有經驗了,就知道不會亂跑了。」
他說完這些話,見我沒有接下文,有些不高興了。不過此時他也不好發作,只掃了眾人幾眼,嚴肅地問道:「剛才你們都從那些煤塊里看出什麼來了?」
我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如果那鬼物真的能夠一口氣吃下我們,只怕它早就動手了。它之所以現在沒動手,那只能說明現在的我們比它強。這個時候那些鬼物又剛弄出這麼詭異的事,正是我們遁線索追上去的時候,不然等到深夜陰氣濃重的時候,還真說不好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我心裏即着急,又氣這個正德先生是個水貨大師,什麼都不懂卻偏還要裝懂,根本就沒打算接他的話。那位日本女人看上去雖然一臉凝重,好像是在思考着怎麼開口,但直到她手裏的稻穗子搖了半天,依然一句話都沒開口。
這女人雖然偶爾會出言諷刺我幾句,不過我覺得她應該跟那位最「資深」的老先生不同,應該有點本事,所以她不答話也很正常。令我意外的是,之前一直拍正德先生馬屁的繆和尚,這個時候竟然也只笑不語。
那位正德先生的臉色又青了,只是誰都沒理他,他自己也找不到台階下。幸好他那個四十多歲的徒弟倒是機靈,連忙開了口。
「師父,恕徒弟愚鈍,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來。師父,您既然這麼問,是不是您看出什麼來了?」
那位正德先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拿出一塊煤遞到我們眼前,臉不紅氣不喘地衝着我們得意地笑道:「哼,就憑你那點道行,看不出來也正常。來,我指給你看。你看這裏。這塊煤被鬼摸過,所以這地方呈現白色,跟別的煤不同。」
我望着那位老先生手裏所謂的被鬼摸過的煤塊,半晌無語。那不是煤,只是經常會混到煤布礦里的石頭。只不過因為這些石頭上萬來都跟這些煤塊在一起,所以黑中泛白。若是真扔到火里去燒,其實根就不會燒着。
沒想到這種簡單的常識,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拿出來硬掰扯成煤被鬼摸過了。
那位正德老先生拿着煤胡說了半天,突然揚起頭得意地朝着我們掃了一眼。
「我可跟你們說,鬼物都怕活人身上的陽氣,只要我們團結起來,走到哪裏都一道,單憑我們身上的陽氣,就能令那些鬼物近不了身。你們,都明白了嗎?」
我正想喝斥他幾句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沒想到那個日本女人卻突然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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