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帶了些什麼東西進山?」
我隨口編了一些東西,當然乾糧、指南針、手電筒,還有手機等等,我一樣也沒落下。
等我說完,那老闆樣的人立刻笑了,連忙將槍收了起來。
「小伙子,我們也是進山探險的。既然有緣能在這裏遇上,我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走,你帶我們進去,我們幫你去救你的夥伴。不過這都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着。」
說完,還走過來拍着我的肩膀,拖着我往林子深處里走。
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如果我真像剛才我說的那樣是個為了尋找刺激就冒然進山的傻二愣子學生,只怕現在就要被他這假腥腥的笑容給迷惑了。可是現在我心裏卻亮堂得很。別看這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但他的目的顯然是想要讓我給他帶路。現在我非常的確定這些人,就是來找水晶洞的。
至於香村離這裏並不遠,可我卻偏偏說我走了一個多月,反倒可以更加地證明我就是憑着一股子熱血,不知道深山的危險胡亂往山里跑的大學生。
不過表面上,我卻沖滿了感激之情地握住了老闆樣人的手,激動了搖了兩下。
「謝謝……謝謝!」
在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我甚至還偷偷使勁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硬逼出了幾滴眼淚來。
這群人雖然都是人精,但是做夢也想不到這種深山老林子裏真的人來,再加上我確實是外地人,更加不可能一個人跑到深山裏,他們也就都信了我的話。
我帶着這群人在山林里繞了幾圈,天便黑了。
這群人雖然人不多,大部人都很年輕,但是顯然個個都是老江湖,在外面露宿的經驗非常的豐富。他們很快就搭好了帳棚,決定在這山里住一晚上,保存體力,第二天再繼續上路。
等大家搭好帳棚,圍着火堆吃乾糧的時候,他們順手扔了幾塊壓縮餅乾和一瓶水給我,但卻沒有給我更多的東西的意思。明顯他們不但防備着我,還怕我有了足夠的飲食之後跑了。
我在心裡冷笑,以我現在的腳程,去哪都花不了多少時間,還在乎沒有這點糧食?不過表面上我卻裝做非常地感激他們,並且狼吞虎咽地將那些乾糧吞下,像是好幾天沒吃過東西。
等我吃完,那像老闆一樣的人這才拍着我的肩膀問:「小伙子,跟我們說說,你們都在林子裏遇到過什麼了?」
我暗地勾了勾唇角,來了。不過表面上我卻突然間顫抖了起來,裝作很害怕地樣子。
「你……你們不要問,那山裏有……有……有很可怕的東西。」說到這裏,我又裝作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什麼地站了起來,不安地走動着。走了大約十來分鐘,我又陡然停下來,抖着聲音衝着他們道:「我們……我們……我們還是出山吧?」
那些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尤其是其中年齡處在正中間,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那三個人,在互相交換過眼色之後,明顯對我非常的鄙視。
那個老闆樣的人,笑得更加的和藹了。
「唉?你不去救你的同學了?」
我糾着衣角,裝做很猶豫地想了半天,最後又悶着頭回到他們旁邊,默默地坐下。
「好了,跟我們說說,你們都在山裏碰上什麼了?」那老闆樣的人又問。
我胡編亂造,說山林里有鬼叫狼嚎,還陰風陣陣好像有女人的哭聲。然後又說到了狐狸像,說那狐狸像會笑。最後又將化石林添油加醋地搬到了地面上。
我本意是讓這些人產生一種畏懼心理,從而改變主意,但是顯然我太小看了這些為了錢財連命都不要的亡命之徒了。他們在聽我說了這番話後,不但沒有打消回去的念頭,反倒連眼睛都亮了,覺得我所說的那些地方肯定有寶藏。
我本來也是打着能將他們嚇回去最好,嚇不回去等下讓鬼母們出來弄點動靜,再看他們的行動做出相應的反應,所以在說過這些話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翻身倒在火堆旁邊睡了。當然,我只是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其實已經張開了感應領域,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陸老闆,你覺得他說的話可信不可信?」那三個中年男人當中有一個開了口,望着老闆樣的人問。顯然,那老闆樣的人就是他口中的陸老闆。
陸老闆皺着眉頭沉思了一會,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如果他說的那些情形他都親眼見過,那麼這小子就是在騙我們。他說的那些情景,在寶書里有記載,不過那應該是寶藏洞裏的東西。不是地面上的。」
陸老闆話音一落,其餘的幾個人都沉默了起來。半晌,皮膚黝黑的青年抬起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陸老闆。
「陸老闆的意思是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探險的,而是我們的同行。而且他還已經進過洞了?」
黑青年話剛說完,除了陸老闆以外其餘的幾個人臉色立刻變了。
「都已經有人下過寶藏洞了,那洞裏的寶藏還在嗎?」
陸老闆立刻冷笑了起來。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人他根本就不想回去,只想離開這裏嗎?如果他不是沒有乾糧,根本就出不了山,我估記他早就脫離我們自己走了。所以依我看,他們批人雖然進了洞,但是卻並沒有找到寶藏。如果我估記得沒錯,那些人應該都交待在那裏面了。就連這人,估記也是九死一生的逃出來的。你沒看他一身的狼狽樣子?」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這才注意到先後被判官鬼王他們一陣的追殺,我的樣子確實很狼狽。只不過之前一直沒去有人的地方,倒是將自己的這形象給忘記了。沒想到反倒讓這些人歪打正着,猜到了一些東西。
不過沒關係,一會我就讓鬼母們出來,不信嚇不死這些人。
那些人又圍着火堆說了些話,大概是怕我聽到,一些機密的事情他們都說得極含糊,然後便留下一個人守夜,其餘的人都去睡了。
我等大部分都睡下,立刻悄悄地摸出了打火機,將鬼母們都放了出來。就在我正準備讓鬼母們行動的時候,林子裏突然傳來了女人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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