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另一條手臂伸進胭脂的蠻腰下,逐漸熱燙的掌心貼着她薄薄的裙子摩擦,攥緊鬆開的撫摸,游移,按壓,驀地下滑到女人的臀上,柔摸的力度突然增大。
「哦——」胭脂情不自禁的低叫了一聲。
此時她已經昏昏欲睡般的被殷斐引領着在天堂地獄油走。渾身的神經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是殷斐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和不安分的舌頭的。
她的身體陣陣的柔軟馨香,軟在他手心,化在他心尖,和殷斐腦海中失憶以來一直的影像漸漸重合起來。
「胭脂——」
身體已經強烈反應的殷斐喊着一聲帶出濃重的鼻音,呼吸加重帶喘,用力吮着她的身體每一寸,唾液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女人的體香混合出來的味道散發在這巴黎的黃昏,空間裏全是緋糜之氣......
良久,殷斐搖動的身子汗津津的停下來,身子骨從胭脂的身上移開,躺在她的側面。
手卻無賴的還放在胭脂身上不拿走。
「試驗合格。」男人歪頭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帶着愉悅和安心,似乎帶笑的戲虐。
胭脂臉紅,小手感受到他胸膛的搏動,跳的那麼快:「你心跳好快……」
「被你累的。「他翻身覆上臉,鼻尖抵上她的鼻尖。
很快的,空置了三個多月的身體就像沒餵飽一樣又叫囂着要在這嬌弱的女人身上攻城略地。
「它又想你了。」
男人皺眉喘了一口,汗濕的大手再次撫上她的腰肢,小腰那麼細,卻沒被他三百六十度的運動姿勢擰斷,真是奇蹟。
胭脂沒辦法說話,唇瓣從他嘴裏拉出來,但下唇又被他捉住。
還沒完沒了。他抵死糾纏,胭脂不久就只有喘的份兒,毫無招架之力。
好久,殷斐要夠了,才放了人,窗外夜色黑透,霓虹閃閃。
殷斐意猶未盡呼吸不穩地摟着胭脂躺平,他的手臂擱在胭脂頸下,記憶就像天上的星星,閃閃爍爍的讓他想起很多支離片段。
這樣和她摟着,平躺,一起看窗外天上的星星,真好,還有她的極致香甜溫柔的味道,叫他不能自拔。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黑暗的室內是熱潮消散的平靜和溫馨。
胭脂身上感到這裏那裏點點的疼,回憶了剛才的畫面,臉在黑暗裏盡情的紅了一番,小手撫着他的大掌,臉頰潮熱地慢慢平復呼吸。
「兒子叫小饅頭?」
靜寂的時分殷斐忽然問。
胭脂驀地翻身手臂撐床,十分驚喜的看着殷斐:「對噠,小饅頭,你記起來了?」
「胖小子。」殷斐的聲音低暗卻帶着自豪的笑意。
深潭對上胭脂的美眸,黑暗裏彼此的眸子都閃着晶亮的水潤:「我似乎找到了一個恢復記憶的方法。」
「啥——」
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說,悉數落在男人覆上來的吻里。
男人粗壯的身體反輔為主,濃郁激情纏綿的深吻。
瞬間胭脂剛平息的全身血液升溫,倏忽之間頭皮一道道綻開般的發麻,清晰感受着他的膨脹,兩條細腿都在發顫的感覺。
小腰和臀部,被他主導着摺疊的就像廣告上寫的高級竹纖維,柔兒韌性百折不斷。只剩下小身子呼呼的喘。
「噢——不要了,殷斐——」那樣哀哀求饒般的呢喃。
「我要——」
男人絲毫不肯鬆懈,就像鏈條澆了油,鬧鐘上緊了發條一般,所有他的手指,唇舌撫摸過的肌膚都急劇的升溫,燒灼的她體內一陣陣的排山倒海般的湧出熱浪。
他的充滿渴望和熱愛的力度,折磨的她全身失去意識的身子輕輕顫着......
好一會兒,胭脂緊閉雙眼的神智才從情潮里恢復過來,睜眼對上黑暗裏的男人星眸璀璨。
「以後我不去醫院復建,每天體療七次,必然有效果。」男人俊美的輪廓勾唇戲虐的說。
男人說着,眸光又移到她的身上。
胭脂下午買機票回來時候穿的v領長裙早就沒了蹤影,一對柔軟隨着急喘的呼吸,像地震中的山峰。
胭脂撇嘴,抬手遮覆蓋住這男人的一雙桃花眼。
「不許看。還說我是花痴,到底誰是?」
「呵呵——」殷斐粗啞的嗓子,喉結擠壓出含糊不清的兩聲,難受地舔了下薄唇,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流露出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的,怎麼都要不夠。真是自己的老婆怎麼用怎麼好,他想。
「不要聽呵呵,你說,誰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饒。
被他罵了三個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點點找回來。
殷斐鼻息里聞見女人揉揉嫩嫩的小手上的香氣。
雖是眼睛被她遮蓋住,黑暗裏,大掌仍舊能正確分辨她的曲線弧度。
那是她身上的香氣,引領着他油走。
指尖划過她櫻唇的香軟,一直到那抹他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的極細纖腰。
身體的血氣便再次激動起來。
女人卻是一副你不說我就不配合的架勢。
殷斐投降,喉間低啞的擠出:「老婆把花痴傳給了我。」
「答案不滿意,重說。」
殷斐聞着她小手的淡淡香氣,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說話的心思。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女人喜歡說情話聽情話。
男人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再來一次。
越壓抑越是壓抑不住,那一處迅速脹起,殷斐忽然給自己今晚的興奮找到了理由,都怪今晚她這樣撩人,這樣的千嬌百媚。
胭脂卻是在黑暗裏感覺到了男人的蠢蠢欲動。在他沉重的呼吸壓上來之前,跳下床。
「晚飯還沒吃呢,明天還要不要回國了。」
「你吃飯,我吃你。」男人手臂一伸,重新把胭脂拽倒床里。
胭脂被他這句說的臉又通紅,在黑暗裏臉肆無忌憚地流露者沉醉的情緒享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情話。
小胳膊環住他的脖頸:「乖,已經好幾次了。」拇指觸到他脖頸上*的汗珠。
「餓。」殷斐孩子一樣把頭埋在她胸前,被她輕輕地拍着後背問:「剛才的沒吃也涼了,那我去樓下買一份夜宵。」
男人喉結動了一下,黯啞地嘟噥:「再吃一次就七分飽。」
「......」
「難受。」他撒嬌。
「......」
「老婆不是我花痴,是它,不信你看——」
殷斐無辜的眨巴眼睛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移動上身——
「啊,殷斐,你煩人——」
胭脂遲鈍的懂了。身體瞬間從他這面翻過來,心口直喘,臉熱心跳:「殷斐你是不是,中了,情花毒。」
男人被胭脂這樣一問,噗的笑了。
他靠在床榻,拿過被單給他們蓋上。平復身體克制着平靜地說:「我中了再來一次毒。」&#>
胭脂也噗的笑了,從床頭柜上拿紙巾:「看看你的汗,等會必須補兩個雞蛋。」
小手被他拉住:「雞蛋是要補,不是因為腦門出汗吧。」
「討厭。」
「討厭一輩子。」
他長臂伸到她頸下,將她也摟過來貼在自己胸膛上,終於開始商量吃什麼的問題。
第二天,下午的飛機。
經過這件事,殷家和金家,算是真的水火不兩立。
殷母的葬禮上金婉秋和金入正草草的露了一面後,便再也沒有聯繫。
金母則住進了醫院。
殷斐對自己和金母的淵源也無數次聽殷母說過,對金母倒是惦念的,畢竟是姨媽,帶大了自己。
上飛機前,還是決定和胭脂去看看。
巴黎醫院是巴黎不錯的公立醫院。
金入正守在病房。
在給金母削水果。
「姨媽。」
殷斐提着果籃立在門口。
金母手裏的菠蘿,沒拿穩,掉下來。
「你們先出去吧,我母親需要安靜的環境。」金入正站起來。
他的臉上並沒有金婉秋的無情,只是就事論事。
「好。」胭脂便拉着殷斐的袖子往外走。
「等,等。」忽然金母顫抖的說:「進來吧。」
金老太太在殷母死後,臉上的神情更加蒼老衰弱許多。說話的沒一個字都帶着顫抖的音兒,因為氣脈不穩。
「正兒,把我的包拿來。」
「恩,在這,媽,給您。」
金入正從金屬柜子裏拿出金母的鹿皮小包。
金母接過小包,看看胭脂,目光糾結複雜,又看看殷斐。
「大斐,胭脂,你們都是孩子,都是好孩子,姨媽還是你們的姨媽。婉柔的事情,就翻過去了,表姐的事情,你別怪姨媽。姨媽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大斐,姨媽也只是希望你過好。」
殷斐點頭。
男人挺拔的身材,彎着腰就和着和金母說話:「姨媽,我沒怪你。一點不怪。媽媽走了您就是我最親的長輩。」
「唉。我也不好。」金母搖搖頭,從包里開始掏。
-本章完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4.00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