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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德克和艾爾的帶領下,我們就已經朝着據德克說羅格的西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很好,木欄圍牆也就罷了,連一條護城河都沒有,看來羅格們還真的是蠻有自信呀。
隨着西大門的接近,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漸多了起來,這些平民,大多數都是追趕着一些不知名的動物往外走,這些動物長的也五花八門,有像豬的,像牛的,像雞的,還有些比較古怪的,如豬和牛混種,有些群身長毛,到像放大版的哈巴狗……
這些不知名的動物,就是整個羅格營地的主要肉食種類了,整個鮮血荒地,並不大適合種植,只能勉強種一些小麥之類的生命力比較頑強的作物,而其他的素食水果,則大多數是從東方的商業之都——魯-高因那邊運來的,像紅果(類似於蘋果的水果),莫洛洛(類似於馬鈴薯的食物)等等,這些東西對於羅格營地的平民來可是奢侈品,一年難得吃上幾回,粗麥餅,肉湯,奶酪加上外面採集的野菜,才是他們日常的主食。
這些浩浩蕩蕩從西門開出的不知名動物團體就是羅格營地的主要食物,它們都是一些食草類動物,所以平民們會把它們拉往羅格營的外圍周圍進食,一些小規模養殖戶會在夜晚之前回來,而一些大規模的農場主,則會幹脆在外面露宿,他們帶着帳篷和食物,而且會早早的搭建一些簡易木樁,再用繩子將大量的家禽圈起來。
而像德克和艾爾這些羅格弓箭手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這些平民和家禽不被怪物偷襲,夏天還好,野草長的很茂盛,這些牧民們只要帶着他們的家禽在羅格營地周圍繞一會兒,便能找到足夠的食物,而主人們閒暇只余還能在摘點野菜回去改善一下腸胃。但是冬天就麻煩,大量的植物枯萎,這些牧人必須跑到很遠的地方才能將家禽餵飽,這時候也是身為巡邏者的他們責任最重,最艱苦的時候。
以上一段,是有介於我的無知,走在前面的好心德克一邊帶路一邊的詳細解釋。
迎面而來的平民們帶着敬畏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們四個,紛紛抽打牽拉着自己的家禽們靠邊給我們讓路,一時之間,類似於雞鳴狗叫豬嚎羊咩的聲音絡繹不絕,不得不說,這種受人敬畏的感覺,還真tm的爽啊……
在二人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西門腳下,放眼一看,西大門寬足有10米左右,高約8米,閘門雖然也是木頭做的,但是仔細一看隱約還能看見上面鑲嵌着的鐵片,10個羅格弓箭手威風凜凜的站在左右兩邊,顯得格外的肅穆,對於這一點,我也不得不感嘆即使世界不同,但無論是人類還是羅格,對於門面的意識還是那麼的強烈,你說你大門做的那麼雄偉幹什麼?這不是越發的襯托出圍牆的寒酸嗎?這8米高的大門做來幹嘛?給兩個野蠻人再加上一個德魯依變身的熊人玩疊羅漢?……
很顯然,拉爾三人在羅格營地的威望還不錯,守城門的10個羅格一見到他們三個走來,就立刻低下了那高傲的頭顱,眼睛滿是崇拜的星光,只是望向我的眼神卻變成了疑惑。
可惡,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望向我的眼睛暴出真正的星星。
……
……
剛剛一進跨入大門,我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當你由一條靜謐的通道,打開前面的大門,突然發現大門外面的是能容納20w人的馬拉卡納球場,而且此時正人聲鼎沸進行着世界盃決賽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自己的感覺,或許從其他人的角度看來,我此時表現的十足如同一個鄉下土包子進城一般。
在這片木欄圍成的平原里,無無數數的帳篷,仿佛沙子一般密密麻麻的分佈着,這些帳篷有大有小,小的跟拉爾一路上借給自己用的帳篷差不多,大的卻有近千平方米,比五層樓還要高,那寬大的繡金布門,時不時有人進出。有些小一點規模的乾脆就在自家帳篷門口攤上一層粗布,上面擺放着自己賣的商品。
帳篷的分佈也不是沒有規律,雖然看起來很亂,而的確很亂,但是還是能找到如同蜘蛛網一般的脈絡,大家都很自覺的空出小道,畢竟你賣東西的如果周圍沒有路的話誰會特地跑來買啊,要致富。
先修路的精髓在這得到很完美的詮釋。
看到這無數的帳篷,我總算理解了拉爾所說的,羅格營地的居民流動性很大是什麼意思了……
德克看我呆呆的樣子,笑着說道,西門這邊是商業區,自然比較繁華一點,其他三個區都是居住區,而營地在中央地區,則是大多數轉職者的樂園。
德克和艾爾在入口處就和我們分別了,畢竟他們的任務是巡邏,能親自將我們送到這裏已經是十分隆重的待遇了。
剩下我們四個,慢慢的順着一條空的比較寬闊一點的大路走着,這條路似乎是西區的一條幹道,路上的人顯得特別擁擠,好在憑我們的身份,路上的人都會主動讓出一條路,不說心中的尊敬,就算有人對我們這樣的轉職者毫無好感,也不敢走在我們這些bt身邊啊,誰知道要是不小心和我們擦上一擦,自己脆弱的身體會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傷痛什麼的……
所以,無論是敬我們的,還是怕我們的,都十分自覺靠一邊站着,有區別的是前面的把我們看作移動神像,後面的則是把我們當成渾身冒火的炎魔而已……
「親愛的吳,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拉爾轉過頭朝我問道。
我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該死,我怎麼不知不覺的學起不良騎士大叔的招牌動作來啦。
「要不先在我的家裏住幾天,我想我的妻子一定會用最美味的食物招待你的。」拉爾十分熱情的語氣邀請我。
我沒有回答拉爾,先看了看道格和格夫。
「我們也沒什麼打算,現在到是想去中央喝上幾杯,然後找個旅館住下。」
我想了想,拒絕了拉爾的好意,決定跟着道格和格夫,畢竟拉爾已經出去三個月了,還是讓他和妻子單獨聚一聚比較好,我可不想當大燈泡,然後在晚上聽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
看到我態度堅決,拉爾也不勉強,約定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以後,在一條岔路口和我們分開了。
拉爾走了以後,道格就顯得比較開放了,他左手搭着格夫的肩膀,右手因為高度關係,只是重重的垂放在我的左肩上。
「哈哈~~過了3個多月的鳥日子,今天我們可要痛快喝上一回。」
道格一興奮起來就忘形了,那破嗓子瞬間便將附近的喧鬧聲都給壓了下去,連在以為已經習慣了的我都再次頭疼不已。
走了大概是半個小時,周圍的帳篷逐漸少了起來了,稀稀落落的幾個帳篷搭在周圍,來往的行人也少了很多,到是一些服裝古怪的人多了起來,他們似乎有意將聲音壓低,即使說話,也要附在耳朵上說,窸窸窣窣的給這裏的氣氛添上一絲詭異和壓抑。
「因為靠近廣場中央,所以這裏住的大多都是轉職者,人自然比較少。」
道格絲毫沒有顧及到周圍的氣氛,依然是扯着嗓子大聲說道,在這詭異的氣氛里顯得特別刺耳,引的周圍的人側目不已,我和格夫連忙錯開兩個身位以示清白。
仔細的看了看周圍,果然如道格所說的,周圍的古怪的人群似乎越來越多,身上大概都穿上了一些裝備,一看就知道和我們一樣是轉職者。
為什麼說他們怪呢?這是指他們的服裝和武器,你看你看那位,消瘦的身材,陰沉的面孔,冰冷的表情,身上穿着一件不知屬性的布衣,大概覺得不夠酷,於是把布衣染黑,再披上一條黑色連帽的普通(非裝備)披風,將整個頭罩在帽子裏,的確有幾分死靈法師的味道,但你再看看手裏,拿的是什麼??一把明晃晃的小手斧,一看就知道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必備兇器。
這份死靈法師的味道,一旦配上手中那把斧頭,韻味就變的不同起來,怎麼形容呢,如果他是我的上司的話,我會說,大人,您看您這身打扮,既有法師的飄逸冷酷,又有戰士的熱血豪情,兩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天啊,讓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魔武雙修的絕世高人啊。
如果他是我的手下,我二話不說讓他走人,這副打扮跟在後面,我都不好意思出街了……
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不該嘲笑人家,畢竟這不是遊戲,裝備也不會滿天飛,武器,尤其是法師類的武器更是千金難求,這點從從這些轉職者身上很容易就能體現出來,不說剛剛那個拿着手斧一副瘦骨屠夫的死靈仁兄,還有剛剛與我交錯而過的一個聖騎士,身穿藍色皮甲,一看那氣勢就知道等級不低,但是手裏拿着的依然是轉職的時候免費派送的,一人一根的粗糙木棒。
還有右邊那位站在水果攤旁邊的亞馬遜美女,omg,手中那把矛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但是偏偏身上穿着的,是和我一樣的日常衣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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