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上班?」肖染輕聲抗議。
「不上。我今天的任務是陪你!」顧漠緊了緊手臂,聲音低沉,眸底帶着淡淡的笑意。
「你是總裁,要給員工做出表率。曠工影響不好。」肖染努力想把顧漠支走。
被他這樣緊緊擁抱,呼吸間全是他醉人的男姓麝香味,她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住了。要對他不動心真的很難。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公司的時間不會超過六十五天。我天天曠工,員工早就習慣了。倒是你,那麼狠心說不要我就不要我,害得我夜夜失眠,只好大半夜起床工作。」顧漠帶着點責備的語氣,控訴着肖染的無情。
夜夜失眠?
聽到顧漠的話,肖染的心痛了。
她用力咬緊嘴唇,防止自己說出心軟的話。
這些天,失眠的何只是他?
一想到從此以後再也無法陪在顧漠身邊,她的心就在滴血,失眠嚴重到連安眠藥都不起作用的地步。睜眼閉眼都是他。
「真的狠心不要我?」得不到肖染的回應,顧漠有些擔心,聲音低沉地問道。
「不要!」肖染沒有猶豫,立刻回答。
「可是我無法狠得下心。」顧漠長長地嘆了口氣。「丫頭,如果不是岳父阻止我去見你,我早就找來雲梯爬進你的房間了!」
「雲梯?顧漠,你不是有鑰匙嗎?還用偷渡?」肖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鑰匙?前段時間出差時丟了。要不然前幾天半夜去找你道歉,為什麼站在門外進不去?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就應該多備份幾把。」顧漠懊悔地說道。
「該!」肖染被顧漠的語氣逗笑。
顧漠把頭埋到肖染的頸間,聲音低沉地說道:「丫頭,你再幫我配一套鑰匙,好不好?」
「不好!」肖染立刻拒絕。
「那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顧漠懊惱地問道。
「不怎麼辦!把我忘掉不就行了?」肖染輕輕嘆了口氣。
「丫頭,我知道蔣伯母那邊是我沒有處理好。你等着,我把所有問題都解決後,我會去向伯父求婚,讓他點頭把你嫁給我。」顧漠聲音沙啞地說道。
他還記得那天岳父跟他說過的話。
肖鵬程坐進副駕駛室後,非常冷靜地說他不同意他倆複合,因為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太多,他不放心把女兒放在一堆妒婦與心機女面前。被情敵羨慕嫉妒的結果只有一個字恨。而恨的結局則是傷害。
肖鵬程還說,肖染的罪孽深重,蔣伯母絕對不會原諒她。
當時他便沉默了。他可以保證身邊不會再有鶯鶯燕燕,可是卻無法保證蔣夫人會忘掉仇恨。做為一個父親,他說他已經拿女兒的幸福博了一次,以後不會再拿女兒的婚姻與愛情去冒險。
他當時竟然無話可說。
「何必?你好好當蔣依然的未婚夫吧。」肖染的聲音有些哽咽。
她知道蔣夫人不會放棄報復,而她報復的對象不只是她,還會有顧漠。他手上的傷就是證明。只要蔣夫人還活着,他倆就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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