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將肉餡放到豆腐皮上,對肖染說道:「學我這樣,把肉包在豆腐皮里。」
「這樣?」肖染一邊包一邊認真地跟顧漠學習怎麼做。當第一個成品出來後,她不滿地噘起小嘴:「好醜!我是不是很笨?明明跟你一樣的方法,怎麼你的包得四四方方,我卻包成了棕子?」
「棕子也挺好看。」顧漠並沒有嘲笑肖染,反而笑着鼓勵她,「我第一次跟依然學的時候,包的比你還難看。」
「大叔的廚藝都是跟依然姐姐學的?」肖染黯然神傷。什麼時候她也能有一樣可以拿得出手的優點?
顧漠揉着肖染的頭,淡淡地笑道:「我吃不慣西餐。所以剛去美國的時候就每天拿着菜譜學做菜。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做的真的很難吃。」
「是嗎?」肖染聽到顧漠的話,便開心地笑了,「有多難吃,你讓那麼記憶深刻?」
「不是把糖當成鹽,就是剛打劫完雜貨鋪,我吃了一個月後實在咽不下去,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再下廚。是依然到美國後,我才又興起跟她學習做飯的衝動。你知道她是個舞蹈家,我不能用家務擠去她寶貴的舞蹈生命。」顧漠的目光有些失焦,似乎在回憶過去。
原來如此。
顧漠學習做飯竟然是為了蔣依然。
「還好我跟依然練了一手好廚藝,不然怎麼養活你的胃?」顧漠收回視線,笑着對肖染說道。
「好像我嘴多刁似的。」肖染抱住顧漠的腰,認真地說道,「顧漠,只要是你做的,什麼味道我都愛吃。」
「手……」顧漠指指肖染環在自己腰間的手,「髒!」
肖染看到自己手上沾着的肉餡,突然笑了:「這是我幫你做飯的證據。不許嫌棄!」
「好!我不嫌。」顧漠認命地讓肖染抱着,低頭吻着她的發頂。
「我一定能包得跟你弄的一樣漂亮。」肖染鬆開顧漠,又取了一片豆腐皮,認真地把肉餡包進去。「這次是不是好看點了?」
「有點像菜糰子。」顧漠調侃地笑道。
「你就知足吧!」肖染把包好的豆腐包放到一旁,又開始繼續。
顧漠見肖染這麼樂此不彼,便轉身開始煲湯。
「顧漠,都包好了。你驗收一下!」肖染驕傲地喊着顧漠。
顧漠把火調小後,走到肖染身旁,滿意地點了點頭:「有進步。這次裹得像肉包子了。」
「顧漠,你敢取笑我?」肖染插着腰,不滿地抗議。
「肉包子挺好看。」顧漠笑着彎下腰,在肖染唇上烙了一個輕吻。「煎熟了,都一樣好吃。」
「你是想夸自己肉餡調的香嗎?」肖染俏皮地笑問。
「可以這麼說。」顧漠傲驕地點點頭。
肖染拿着沾滿肉餡的小手捧住顧漠的臉頰,用力揉搓着:「自大加一點!」
「我這叫自信。」顧漠笑着說道。他打開煤氣爐,將平底鍋放到上面,倒了些油,便將這些豆腐衣包肉放上去,用小火開始煎。
肖染摟着他的腰,看着他煎豆腐衣包肉,眼裏有滿滿的感動。
顧漠這個驕傲的男人肯為她下廚,她就應該高興。她不該介意他跟誰學的廚藝。再說,她這樣的身份,能不被他恨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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