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夫君身為聖地守門人,其職責,的確是不讓外人進入。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但眼下,天地異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夫婦二人,包括座下僕人,礙於大長老的限制,均都無法進入聖地。所以,這才決定,將你們請來,代替我夫婦二人進入聖地」
面對在場眾術士的質問,一直未曾發話的凌奈欣開口了。
「就像我夫君剛說,無論你們對我教聖地有何居心,他都會既往不咎,他只希望,你們能在聖地中,找到通往隱族的道路,並將其開啟,只有這樣,大長老對我們下的限制才會消除,待限制消除,我和夫君二人便可恢復自由之身,亦可前往隱族,去查探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此事,不光關乎我教存亡,也與在座的諸位,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我教大難到來,兩界也會大亂。真到了那個時候,即便你們法力通天,也終究難逃一死」
不得不說,這凌奈欣在為人處事上,比司空浩強了不是一星半點,人家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不像之前的司空浩,廢話半天,有用的信息,倒沒多少,弄的在場的術士,紛紛煩躁不安。
凌奈欣這話一落下,整個迎賓館中,頓時鴉雀無聲。
眾術士,你,我,全都一臉的迷茫。
「就這麼簡單?」
足足過了半晌,這才有一人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司空浩笑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快點告訴我們,聖地入口到底在哪!」
在座的術士,都是老油條,司空浩夫婦話語中的真假,他們自然分辨的出。
所以,也就不在廢話,問起了聖地入口的位置。
「呵呵,這個不急,諸位遠道而來,自然是舟車勞頓,我若不略盡地主之誼,不免惹人閒話。況且,讓你們在鬥法之前補補身子,也總歸是好的」
司空浩夫婦在東側下首位的一張桌旁坐下,同時吩咐一干僕人,去準備酒菜。
「鬥法?」
「什麼意思?」
眾術士,從司空浩的話中聽出了什麼,紛紛皺起眉頭。
「聖地中危機重重,技不如人的進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為了提高效率,也為了減少傷亡,所以,在進入聖地之前,你們要先進行一輪較量。當然,你們也可以理解為,這是一場淘汰賽,勝者,獲得進入聖地的資格,敗者,被淘汰」
「在場的諸位,均為一方顯赫,動起手來,無異於決生死,所以,我事先聲明,若有人想退出,現在還來的及。一旦決定,便不可反悔,鬥法過程中,任何人也不得插手,是生是死,全各自的造化」
司空浩玩味的眼眾人,口中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話一落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的很陰沉。
任誰也沒想到,在進入聖地之前,竟還有這個環節。
「對了,快跟我說說,你怎麼會來這裏,你不是沒有邀請函嘛?」
絕大多數的術士,都是一臉愁容,但還有少數,漠不關心的。
就比如說,先前制止那呂雪松與嚴真的那個女孩。
此刻,她正與那落魄青年坐在一起。
的樣子,像是很熟悉的樣子。
「這個嘛,暫時保密」
對於女孩的詢問,落魄青年嘿嘿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
「切,真討厭!」女孩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悅,顯然是對落魄青年的隱瞞不滿。「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心還真大。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一走,雪嬌姐姐和王雨她們兩個怎麼辦?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你想挽救都來不及!」
女孩越說越來氣,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這落魄青年,估計早死個千八百回了。
「放心吧,她們兩人,暫時是沒事的」
落魄青年原本笑嘻嘻的神色,頓時凝固,他嘆了口氣,輕聲對着女孩說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嘛?」
落魄青年的話,引起了女孩的懷疑,當即詢問道。
「這個嘛,還是暫時保密」
落魄青年笑了笑,依然沒有正面回答,且再度說出了先前那句欠揍的話。
「哼,不理你了!」
這下子,那女孩有些惱火了。
「去去去,一邊去,討厭死了」
她將身子,往旁邊一挪,同時推了推那落魄青年的身體。
落魄青年對女孩的舉動無動於衷,他的目光,始終盯着不遠處的嚴真。
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到嚴真,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嚴真身上,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怪,令他心中莫名的不安。
這個時候,司空浩的那些僕人,各自走到眾術士的面前斟酒,跟着端上菜餚。
每人桌上四碟四碗,八色菜餚。
雞肉魚蝦煮的香氣撲鼻,輕輕一聞,令人食慾大增。
司空浩夫婦端起酒杯,說道:「諸位道友,請。」二人一飲而盡。
眾術士見杯中酒水綠油油地,雖然酒香撲鼻,心中卻各自嘀咕,這酒水中,到底有什麼古怪。
見司空浩夫婦二人一飲而盡後,大傢伙猶豫片刻,也跟着喝了下去。
起先,大多數人都是抿了一小口,生怕這酒水,有什麼問題。
但當那酒水入口後,眾人只覺全身上下,忽起一陣暖意。
不僅如此,在那暖意遍佈全身後,一股無法言喻的舒適之感,又席捲而來。
在那一刻,眾術士身上的疲憊之感,頓時一掃耳光。
「好酒!」
當下,有幾人讚賞道。
司空浩夫婦並未言語,只是以笑致意。
「平日裏,裝的像個聖人,倒真是難為你了」
這個時候,呂雪松站起身子,走到了那落魄青年的面前。
他臉色冰寒,魄青年的眼神中,充滿了譏諷。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聽這話,落魄青年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明知故問,你說我什麼意思?」呂雪松冷笑一聲,樣子,似乎很憤怒。
「我來這裏,有我自己的苦衷」
落魄青年從座位上站起身子,雪松,臉上划過一絲無奈的神色。
「苦衷,你有什麼苦衷?少在那裏跟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想要靈鏡。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沒,你是個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呂雪松一把扯住那落魄青年的衣領,怒喝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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