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公公還沒有出來,在一片金色的沙灘上,長年的海浪將黃燦燦的的沙粒沖刷成平整細膩的肌膚,珊瑚或珠貝的白被隨意地丟棄着,細碎而且晃眼。@
這裏是若狹海灣的一處私人沙灘。
日本是集體公有制,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可以擁有私人物品,這個人自然是人人尊敬的天皇陛下。
「啊嗚,啊嗚----。」
「追不到我,妹妹追---追不到我。」
只見兩個四五歲的小孩扑打着在雙手在沙灘上追逐着。
跑在前面的男孩叫做李正興,是白淺諾的公子,「正興」一名也是延續着正熙取名的由來,是他外公白時中取得。
跟在後面跑的小女孩叫做李清舞,是封宜奴的寶貝女兒,這名字是李師師取的,「清」自然是源於李清照,而「舞」的話,當然是因為封宜奴曾是天下第一舞后。
「興兒,舞兒,你們慢點跑,可別摔着了,小心地上的貝殼,被刮傷腳了。」
一位妙齡少婦緊張兮兮的跟李清舞和李正興後面,目光始終跟隨着他們,這位少婦正是季紅奴。
像趙菁燕、白淺諾、耶律骨欲都不是太愛帶孩子的,你要她們一天到晚跟在孩子屁股後面跑,那她們真的會瘋了去,但這不能說她們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只能說她們不是帶孩子的料,有一點事就忙的手忙腳亂,李奇還真怕她們把尿布換到臉上去。
不過季紅奴天生賢妻良母,她非常喜歡和孩子在一起,因為她也是一個非常純真善良的女人,與孩子們在一塊,讓她感覺非常舒適,所以她非常享受與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累。
而在邊上放着一張躺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嬌艷少婦,膚如凝脂,眸如星辰,綻放着誘人的光芒,一犟一笑都攝人心魂,嘴角帶笑的望着前面,這人正是李師師,而在他前面放着一個畫架,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站在畫板前面,拿着鉛筆在畫紙上畫着些什麼。
「素素。好了沒有,娘很累了。」
過了一會兒,李師師突然癟了下嘴,頭微微歪了下,宛如二十歲的少女。
一個小腦袋從畫板後面伸出來,笑眯眯道:「娘,你再堅持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這個小女孩正是李師師和李奇的女兒李見素。
在他們遠處的懸崖上坐着一男一女,不要誤會。這一對男女絕不是跑到這裏來殉情的,他們正是馬橋和魯美美,自從李奇將政務全部交給趙菁燕後,他們兩個也輕鬆了。馬橋終於可以時時刻刻陪伴在美美身邊,在這一年內,他們走遍了整個日本,並且美美還幫馬橋生下一個兒子。這可把馬橋樂壞了。
這一回他們夫婦在家帶孩子帶累,就跟着李奇一家人出來玩耍,當然。也是為了保護李奇一家人,至於他們的孩子則是交給了陳大娘,哦,那陳大娘在李奇的前線下,嫁給了酒鬼,不對,不對,現在可不能叫給酒鬼了,而是應該叫師虎,他在娶了陳大娘後,在妻子的監視下,終於把酒給解了。
呼---呼---!
潮起潮落,白白浪花歡快的跳躍着。
浪花中中隱隱一條「美人魚」暢遊在海洋中,高挑的身材,兩條修長飽滿的長腿在水中踢打着,只可惜這一條「美人魚」沒有穿着比基尼,而是穿着一條連身的泳衣,黑色的皮質,顯然是鯊魚皮製作的,一直到膝蓋,胸前更是快要到脖子,但是在緊身鯊魚泳衣包裹下,胸前鼓鼓的,沉甸甸的,而翹臀更是呈現出一道完美曲線,遠遠望去好像一個小山丘,這身材真是完美比例。
「啊---!」
突然,這美人魚驚叫一聲,沉入下去。
可沒過一會兒,水面上又鑽出兩人來,一個面容俊秀,留着一頭短髮的男人抹了一把臉,海水下是一張壞笑的臉龐。
擁有完美身材的女人抹了幾下臉,將頭髮往後一撥,一張妖艷嫵媚的臉龐展露出來,她惱怒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剛張啟開那性感飽滿的嘴唇,赤膊男人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激情四射的親吻在那性感的嘴唇上。
美女稍稍掙扎了幾下,便也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二人忘情的親吻了好一會兒,美女才推開赤膊男人,瞧了眼岸上,嗔怒道:「你真是一點也沒個做父親的樣子,素素、舞兒她們可都在岸邊,要是讓她們瞧見了,非得笑話我了。」
「怕什麼,這浪起浪落,他們哪裏看得見。」男人嘻嘻一笑。
美女嬌羞的給了李師傅一個閃亮的白眼,道:「大清早就叫我起來游泳,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男人摟着美女細膩的腰肢,一臉冤枉道:「瞧你說的,要不是我天天監督你來游泳,你能這麼快恢復往昔的身材,嘖嘖,真是百看不厭,不該就是穿的有些多了」
「去你的。」
美女啐了一聲,又非常鬱悶道:「不過說來也真是氣人,七娘生完之後就瘦了,王姐姐更是連胖都沒有胖,而且皮膚還變得更好,更年輕了,就我一個人,老是瘦不下來,非得天天跑來游泳才能瘦下來,太不公平了。」
男人翻着白眼道:「七娘每天都忙着處理公務,三娘天天早起早睡,每餐就吃那麼點,就你一個人,每天不到日上三竿,你是肯定不會起床的。」
美女面無表情道:「怎麼?你嫌我懶麼。」
「沒有,絕對沒有。」
男人忙搖頭道:「以前是羨慕,現在是喜歡的不得了,每次與你睡的時候,我總是睡得特別香。」
說着,他突然將美女拉進懷裏,笑嘻嘻道:「宜奴,咱們都還沒有試過那個那個吧。」
這男人正是李奇,而這美女則是大美女封宜奴,封宜奴自從生下李清舞后。臃腫的身材就一直讓她非常困擾,雖然李奇還是愛她如初,但是她每每見到美貌如昔的李師師、王瑤、趙菁燕,心裏就着急啊,原本她還打算絕食減肥,這可把李奇嚇壞了,於是李奇趕緊為她量身訂做一次減肥套餐,就是多吃素,多游泳,經過半年的努力。她終於瘦了下來,恢復了她那獨一無二的完美身材。
封宜奴好奇道:「什麼那個那個。」
她話應剛落,一隻大手就攀上左邊那一座滾圓的「山峰」,又聽愛郎壞壞笑道:「就是那個那個啊!」
砰!
「呃...!」
封宜奴可不是紅奴,任由李奇使壞,二話不說,就是一個悶肘過去,順勢脫離李奇的魔爪。
「咳咳咳!」
李奇捂住胸口一陣嗆咳,臉都紅了。可見這一肘的威力,這女人真是可惡,以前是奪命追魂腳,現在又變成了降龍十八肘。這一抬起頭來,只見已經游出幾米遠的封宜奴,突然回過頭來,眨了眨眼睛。電力十足,「追到我再說。」
納尼?李奇雙眼一睜,立刻一個悶潛了下去。
我游---我追---我奮力的游---我----我怎麼游不動了。靠!怎麼到岸上了。
李奇游着游着。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沙灘邊。
這封宜奴可是舞后出身,身體的協調性實在是太好了,練了半年,李奇就不是對手了。
已經來到岸上的封宜奴,拾起一件絲綢的披衣穿上,擰了擰濕漉漉的長髮,順便回過頭去給了李奇一個挑釁的眼神。
「娘---!」
李清舞見母親上岸來了,邁着小腳丫子就跑了過去。
「舞兒!」
封宜奴雙手一張,將李清舞抱了起來,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道:「舞兒有沒有乖啊!」
李清舞抽着小鼻子道:「舞兒很乖,是哥哥不乖,總是欺負舞兒。」
「是嗎?」
封宜奴柳眉一豎,瞪向李正興道:「興兒,你又欺負舞兒。」
「啦啦啦!」
李正興非但不怕,還朝着封宜奴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就躲到季紅奴身後去了。
「你這小子。」
封宜奴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道:「舞兒,娘幫你出氣,走,咱們去追興哥哥,竟敢欺負舞兒。」
「好啊,好啊!」
李清舞拍着小手掌。
封宜奴將李清舞放下,拉着女兒的小手就往李正興追去。
「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李正興一蹦一跳,還格格大笑着。
母女二人與季紅奴和李正興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一時間笑聲不斷。
這時候,李奇也走上岸來,剛拾起衣服穿上,就聽一個悅耳的聲音,「爹爹,爹爹。」
抬頭望去,只見李見素跑了過來。
「小素素!」
李奇一手就將李見素抱了起來,在她那光滑的臉蛋上親了下來。
「爹爹。」
李見素也在李奇臉頰上親吻了下,如今的李見素已經從孤僻症裏面走了出來,畢竟她不是天生的,自從得到父愛之後,又在李正熙的這個大哥哥的照顧下,很快就恢復了小孩那天真無邪的本性,將手中的畫打開來,「爹爹,你猜猜這是誰?」
李奇仔細瞧了眼她手中的畫,沉吟片刻,用一種懷疑的語氣道:「這---這是天上的仙女麼?」
李見素格格大笑起來,「爹爹真笨,這是娘,不是仙女。」李見素朝着不遠處的李師師叫道:「娘,爹爹連你都認不出,還說是仙女了。」
李師師躺在椅子上,聽得此話,臉一紅,道:「你不要聽你爹爹胡說。」
這李師師乃是大宋第一美女,容貌傾城,艷絕天下,這說是仙女毫不為過。
李奇抱着李見素走上前來,坐在李師師邊上,在李師師嘴唇上親吻了下,惹得李師師又是一陣白眼,紅着臉嗔道:「女兒都還在了。」
李見素低着頭,搖着小腦袋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李奇哈哈一笑,突然興致來了,道:「素素。要不你幫爹爹和娘畫一張。」
李見素急忙點頭道:「好啊,好啊!」她自從學會素描之後,就愛不釋手,總是纏着這些姨娘們給她當模特,弄的趙菁燕、白淺諾都怕見到李見素。
李師師哭喪着臉道:「還畫呀,不行,不行,我可累了,你幫你爹爹畫吧。」
「那怎麼行。」
李奇將李師師摟在懷裏,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上。嘻嘻道:「這樣你就不累了啊!素素快去畫吧。」
「還是爹爹對我好!」
李見素急忙站了起來,回到了畫架前面,朝着李奇和李師師道:「爹爹,娘,你們別動了,就這樣。」
李師師無奈道:「你快點畫吧。」
李見素吐了吐小舌頭,然後就畫了起來。
李奇躺在睡椅上,一手枕着頭,一手摟抱着李師師。臉上洋溢的快樂的笑容。
李師師眼皮稍稍抬起,偷偷瞧了愛郎,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李奇笑呵呵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夫君我越來越帥了。」
「真是不知羞。」
李師師撇了下嘴。便宜都讓這廝給佔了,微微動了下,將耳朵貼在李奇胸口上,目光注視着女兒。只覺擁有此時刻,此生足矣,暗想。真的想不到原來我也能擁有這樣的幸福,謝謝你,李奇!
夫妻二人相互依偎在一起,輕聲軟語的聊着,時間過的飛快。
不知不覺中,李見素的另一幅作品完成了。
李奇、李師師看着畫中的對方,目光中都是透着濃濃的愛意,雖然李見素的畫技還只是處在一個初級階段,但是畫畫這東西還是要講究一點靈氣的,在李見素的勾勒下,將李奇和李師師的愛情融入其中,一看就知道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
「爹爹,娘,封姨娘、興兒弟弟、清舞妹妹,馬叔叔、魯阿姨,吃飯了。」
這時候,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站在遠處的山坡上大聲喊道。
「正熙哥哥,正熙哥哥。」
李清舞聽得這喊聲,立刻歡蹦亂跳的跑了過去。
這個小男孩正是李奇的大公子李正熙,在李奇的孩子中,目前只有李正熙是完完全全繼承了他的廚藝天賦,不過李正熙的性格卻多半像季紅奴,心地非常善良,非常愛護小動物,也很愛護自己的弟弟妹妹,和李正興簡直就是兩個極端,自從他懂事以來,李家就再也沒有吃過狗肉了,現在他是學廚的黃金階段,故此現在一日三餐都歸他做。
大大小小一群人往沙灘後面的小山走去,隱隱可見半山上有着一棟二樓高的小莊園。
來到山坡上,只見李正熙身後還站在一位少婦。
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李正興一見到這少婦,立刻低下了頭,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和剛才那個調皮的小孩真是判若兩人。
「十姨娘,十姨娘。」
李清舞立刻跑了過去,淚眼汪汪道:「十姨娘,正興哥哥欺負舞兒。」
這少婦正是劉雲熙,她抱起李清舞,道:「舞兒別怕,十姨娘待會幫你教訓那小子。」
「哇---!」
李正興突然大哭起來,雙手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激動道:「十姨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欺負妹妹,你就繞小子這一回吧。」
哭的是淚聲俱下,何其悲涼。
劉雲熙看到李正興瘋狂的樣子,嘴角扯動了幾下,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其實她非常疼愛李正興,只是這小子滑頭的很,要是沒有人壓住他,非得上屋掀瓦,哼道:「你小子屢教不改,每次都是一樣,我今日一定幫七娘好好教育你一番,快點過來。」
李正興見苦肉計被識破了,只有使出殺手鐧了,那就是抱大腿,這小子突然一把抱住李奇的大腿,悽厲的哭喊道:「李師傅,快救救我啊,我怕----怕打針。」別看他小,但是他知道這世上就李師傅能夠壓着可怕的怪十姨了。
眾女紛紛掩唇笑了起來。
李奇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嘆道:「對不起,我也怕,去吧,好好接受十姨娘的八榮八恥教育。」說着就很無情的把大興哥給推了出去。
「李師傅,你真是太不講義氣了,算我看錯了你。」
李正興臉上掛着淚珠。鄙夷的望着李奇。
這小子是最調皮的,除了劉雲熙以外,是誰人也不怕,連他娘白淺諾都敢戲弄,關鍵還是白時中和白夫人寵的太厲害了,要什麼就給什麼,對此李奇也不好說什麼。其實李奇也是吃了不少虧,昨日才中了這小子挖的陷阱,哪裏肯幫他。反正自從去年他發高燒,劉雲熙給他施了幾針後。他就怕得不了,一見到劉雲熙,那真是乖得不能再乖了,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要是不吃飯得話,紅奴只要說一句,你十姨娘來了,這小子非得將碗都給舔乾淨。但是劉雲熙自己那三歲大的兒子卻一點也不怕劉雲熙,反而對劉雲熙的那些芒針非常感興趣。
就這樣,可憐的李正興被劉雲熙給拎着走進了莊園。
剛進到莊園內,只覺芳香撲鼻。只見一樓的園內有着各種顏色的花朵,一位身材豐腴的夫人彎身在花叢中,聽得腳步聲,才直起身來。嫣然一笑,「回來了。」
正是王瑤。
因為是在海邊嗎,故此太陽出來後。李奇一家人就躲到了屋裏面,打打麻將,調**,說說故事,好不快樂。
不知不覺中,夕陽西下,海風以最快的速度將海灘上的熱量全部吹走。
王瑤挽着李奇漫步在海灘上,去年年初她終於懷孕了,激動的哭了整整一晚上,年末就剩下一個男孩,但是生了孩子後,王瑤的身材不但沒有走樣,反而更加透着一股成熟迷人的魅力,特別是她的皮膚,白裏透紅,如玉一般細膩,跟十七八歲的少女沒有一點差別,不管是樣貌上,心態上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如今她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又有一個深愛自己的丈夫,每天都活在幸福當中。
「大海真是漂亮,每時每刻都是那麼的迷人,令人百看不厭。」
王瑤眺目遠望着海的盡頭,不禁發出感慨,晚霞的最後一絲餘暉照耀在她白皙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更顯嬌艷。
李奇瞧了遠處,又瞧了眼夫人,微微笑道:「可惜大海再美也只能充當你的背景,只有擁有的你海景才能令我百看不厭。」
王瑤臉上一紅,嘴角含羞,「盡在這裏胡說八道。」
忽然,一陣浪潮推來,王瑤驚叫一聲,只見王瑤膝蓋以下的長裙給打濕了。
「別怕,別怕。」李奇順勢將王瑤摟在懷裏,嘴上還罵道:「該死的大海,竟敢讓我妻子濕身,不想活了是吧。」但是這廝一對精光閃爍的眼睛卻賊溜溜的望着王瑤那白皙豐滿的雙腿,在海水的作用下,夫人那妙曼豐腴的身材若隱若現,這種乍隱乍現太誘人了,雖然他嘴上這麼,但是心裏卻連大海八輩子祖宗都給感謝了一遍。
王瑤見這廝突然沒聲了,斜眼一瞥,見這下流胚子兩眼發直望着自己的雙腿,心中是又羞又怒,但也正如李奇方才所言,還真是百看不厭,猶記第一次見面時,這廝就是這表情,還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專情,還是一如既往的下流,突然用力將李奇往海潮那邊一拉。
李師傅正在吃雪糕了,一時沒有留神,被夫人這麼一拉,踉蹌了幾步,差點就栽進海里,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可悲催的是,正好一個小浪打過來,將李奇從頭到腳全部打濕。
嘩啦一聲響!
王瑤朱唇微微張開,眼睛睜地大大的,顯然她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效果,但是反應過來的,見到渾身濕透的李師傅,噗嗤一笑,「活該!」
「活該?」
李奇一抹臉,奸笑的望着王瑤。
「你---你想幹什麼?」
「嘿嘿。」
「你別亂來!」
「嘿嘿!」
王瑤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
「想跑?哼,我追!」
李奇緊追過去。
夫妻二人在海灘上跑了一陣子,來到一塊光禿禿大石頭前面。
「哈哈,終於讓我抓到你。」
李奇直接將王瑤壓在石頭上,濕漉漉的衣服也把王瑤胸前沾濕了,一對巨乳高高凸起,碩大而高聳。
「你---你別亂來。」
王瑤看到李奇那充滿**的眼神,雙手護胸。懼怕的望着李奇。
「放心,我絕不會亂來,你怎麼能這麼看夫君了。」李奇搖身一變,活脫脫一個正人君子。
王瑤狐疑道:「當真?」
「當然啊!」
李奇說着突然嘿嘿一笑,「我只會正經的來。」說着他就低下頭強吻上去。
王瑤雙目一睜,又上了廚子的當。奮力掙扎了幾下,但是卻被李師傅壓的死死的,過了一會兒,只好放棄了。
半響過後,二人才分開來。王瑤低着頭,微微喘着氣,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的玉頸都紅透了,雙胸微顫,誘人至極,可是過得片刻,還是沒有動靜,這才稍稍抬起頭來。只見李奇目光望着她身後的石頭,她轉頭一看,只見光禿禿的石頭刻着四個大字---相濡以沫。
不禁一怔,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原來這裏就是他們婚禮的場地。而這個四個字就是李奇刻上去的,這四個字就是李奇對婚姻的理解。
潔白的婚紗,黑色的禮服,宛如就出現在昨日。
二人看了好一會兒。李奇感慨道:「不知不覺中,已經兩年了。」
王瑤道:「是啊,已經兩年了。」
李奇握着王瑤的手。道:「二十年後,我們還會坐在這裏看着日出日落,就跟婚禮那天一樣。」
王瑤聽得一怔,短短一句卻是勝過千萬甜言蜜語,雙目淚光盈動,充滿愛意的凝視着李奇,這情到濃處,二人情不自禁的擁吻起來。
正當你儂我儂之時,王瑤猛地一搖頭,掙脫開來,一手扒開李奇鹹豬手,臉紅入血,目光左右瞟動,一副緊張的樣子,嘴上嗔怪道:「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這怎麼可能,誰叫你那裏那麼的突出,我很難忽視啊。李奇眨着眼睛,極具誘惑性的說道:「三娘,你可還記得結婚當日我的提議。」
王瑤聽罷,頓時面紅耳赤,輕輕打了李奇一下,道:「你這下流胚子,休想。」
李奇緊緊摟住她,死皮賴臉道:「這回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王瑤雙手抵住李奇的胸膛,緊張兮兮道:「李奇,我求求你了,這---這我實在做不到,萬一被人瞧見了,我---我們回屋去----好---好不。」
李奇道:「怕什麼,這裏可是禁地,絕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就是了,要是有人的話,我『李』字倒着寫。」
「啊?」
他話應剛落,王瑤突然大叫一聲,「有人。」
「又來這一招?」
李奇沒好氣道:「三娘,同一個招數對我而言是完全沒用的,你這回是休想再跑了。」
「真---真的有人。」
王瑤雙肩急聳,胸前湧起一陣巨浪,手指不斷往下面指。
真的假的!
李奇還是不敢放鬆警惕,微微低下頭,頓時大驚,「草!還真有人啊!」
只見一道黑影趴在沙灘上,一隻手還抓住王瑤的腳踝。
「混蛋,竟敢吃我老婆的豆腐。老子踢死你。」
李奇朝着那人一頓猛踢。
可是踢了半天,那人一動不動,只是手還緊緊抓住王瑤的腳踝。
李奇停了下來,好像有點不對勁。
「啊?」
王瑤突然捂住小嘴又是驚叫了一聲,手指這後面。
李奇轉頭一看,只見後面還躺着趴着兩人。
李奇急忙蹲下身來,奮力的將抓住王瑤腳踝的手給扳開,將那人一翻過來。
「高衙內?」
驚叫的不是李奇,而是王瑤。
md,我就說嗎,這擺在眼前的天作之合,怎麼能從手中溜走,敢情是克星來了。李奇頭髮都豎起來了。
......
......
兩個時辰後。
「阿嚏,阿嚏---。」
「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
只見三個二貨裹着被子坐在屋內烤着壁爐,渾身發抖,這三人正是高衙內、洪天九,還有裝逼王柴聰。
李奇咬牙切齒道:「你們三個怎麼來了?」
洪天九鬱悶道:「李大哥,你還說了,要走都不和我們說一聲。真是太沒義氣了。」
倒也是的。李奇略顯愧疚道:「這事你們不懂。」
柴聰輕輕哼道:「有什麼不懂的,我們心裏明白的很。」
洪天九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
也對,這事俅哥應該清楚的很。李奇點點頭道:「好了,好了,這事算我對不住你們,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們怎麼來了?」
洪天九道:「當然是來看你(封娘子)的啊!」
李奇轉過頭望着高衙內,道:「我說衙內,你要再這麼說。朋友都沒得做了。」
高衙內訕訕道:「順便看看你。」
「.......!」
李奇鬱悶的直搖頭,寧願不要後面這句,也懶得和這廝計較,道:「那你們怎麼都趴在沙灘上?」
柴聰哼,怒視着高衙內道:「你問他吧。」
高衙內委屈道:「又怪我。」
「不怪你怪誰!」
柴聰暴怒道:「要不是你這廝嫌慢,我們會坐小船先行嗎?要不是你這廝閒着無聊跑去釣魚,我們的船會被那條大魚撞翻嗎?」
洪天九點點頭道:「這麼說起來,倒是真的怪哥哥。」
高衙內不服氣道:「小九,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原本那條大魚要走了,就是你這廝還說要捉上來,結果魚沒有捉上來,我們倒是下去了。這都怪你。」
「好了,好了。」
李奇被他們吵得一陣頭疼,道:「你們能否說清楚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柴聰,還是你來說吧。」
柴聰一臉尷尬道:「衙內聽說皇上將要派使臣來日本,於是就叫上我和小九跟着一塊來。想來這裏看看你,但是他嫌大船走的太慢,我們三個就改乘小船,眼看就要到日本,結果途中碰到一條好大的魚,把我們的船給撞翻了,等到我們醒來就在這裏了。」
真是夠二的。李奇心裏微微一嘆,又道:「大宋派使臣來了嗎?」
柴聰道:「你不知道麼?」
「呃...。」
「哎呦。」
高衙內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又急忙道:「對了,李奇,你方才救我的時候,可否發現可疑人物?」
李奇忙搖搖頭,「沒有。」
洪天九好奇道:「哥哥,怎麼呢?」
高衙內道:「方才我曾醒來過一次,隱隱看到有兩個人,剛準備求救,就被那人給踢暈了過去,王八蛋,連本衙內也敢踢,要是讓本衙內知道這是誰幹的,本衙內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哎呦,疼死我了。」
你娘的壞我好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了。李奇輕咳一聲,略顯心虛道:「你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湯熬好了沒有。」
「不急,不急。」
高衙內急忙拉住他,笑嘻嘻道:「封娘子她們了,怎麼都沒有瞧見她們。」
你丫來了,她們還敢出現啊!李奇眼睛怒視着高衙內。
高衙內頓時醒悟過來,忙道:「抱歉,抱歉,我其實是想問,日本有啥漂亮的少婦不?」
敢情你是沖這來的,虧我方才還有些感動,不不,得囑咐這廝幾句。李奇正經道:「衙內,這裏如今是推崇一夫一妻制,自由戀愛,你可別在這裏給我添亂,否則我立刻把你遣送回大宋。」
洪天九好奇道:「李大哥,啥叫一夫一妻制?」
李奇道:「就是一個男人只准娶一個女人,連小妾都不准有,如果一個男人娶兩個女人進門,就屬於重婚罪,而且不受律法保障。」
洪天九興奮道:「這一夫一妻制還真是有趣。那什麼又叫做自由戀愛呢?」
「這還不簡單,就是可以隨便戀愛啊!」
高衙內雙眉一抬,「李奇,是不?」
李奇沉吟半響,道:「也可以這麼說。」
高衙內眼眸一轉,突然一臉好奇道:「李奇,這一個男人娶兩個女人屬於犯法,如果一個男人同時和兩個女人談戀愛那犯不犯法?」
「.......這理論上不犯。」
「那就行了。」
高衙內哈哈一笑,右手抬起,輕輕一撫,心神一晃,沒花怎麼泡妞啊,忙道:「李奇,這日本有花不?」
「滾。」
.......
次日,破曉時分。
李奇早早就起來了,大宋使臣馬上就要來了,他不回也得回了,來到沙灘上準備做一個告別,只見一名身着青色長裙的婦人站在大海面前。
他急忙走了過去,招着手道:「清照姐姐早!」
那婦人回過頭來,嫣然一笑。
......
......
次年,金國國相完顏希尹病逝,在他死後的第二個月,趙楷任命岳飛、吳玠、韓世忠、劉錡、吳璘兵分五路挺進東北平原,於此同時,牛皋率領三萬大軍從海上進攻遼陽府,高麗軍也在宋軍的領導下再度渡過了鴨綠江,在這四面進攻之下,不到一年時間,上京府被牛皋、岳飛同時攻破,金國宣告滅亡。
同年,大宋正式成立大宋聯邦,而日本成為了大宋聯邦的第一個成員國,雙方在上京府簽訂了聯邦契約,甚至於,雙方居民可以自由來往,不受任何限制,商品自由貿易,無須交付海關稅。相比較起來,高麗就沒有這麼好命,雖然趙楷為了幫自己的聯邦帝國充門面,故此並沒有吞併高麗,也吸納高麗為聯邦成員國,但是高麗是不具有主權和軍權的,是受大宋完全控制的,等於就是一個門面功夫。
日本在大宋的幫助下順利完成了解鎖計劃。
趙楷在消滅大金之後,在軍器監日新月異的火器幫助下,再加上經濟控制手段,又征服了草原幾個大部落,從而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統一,但是趙楷和國內的商人還是不滿足,他們的目標轉向了西域,一場歐亞大路的擴張計劃已經提上了議程。
而就在這個檔口上,大宋最偉大的發明家虞允文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架蒸汽機。
一個嶄新的時代已經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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