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東西方面,蔡絛和他父親唯一像似的,那就是專一。
蔡京喜歡吃蟹黃包子和鵪鶉,而且還百吃不厭,而蔡絛則是喜歡吃羊肉,沒有羊肉上桌,他連筷子都不想動。
李奇隨便弄用羊肉炒了幾道小菜打發了他,便準備趕回醉仙居去了,他其實真的很忙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浪費這點時間,那封宜奴可就有的受了。
也不知道他們倆進行到哪一步了。
走在路上,李奇還在yy封宜奴和蔡絛在房間裏面那些有的沒的齷蹉事,一副副結合島國大片的情景不斷的在他腦海里閃現。
「李師傅,李師傅。」
正當李奇想的正入神的時候,忽聽得後面似乎有人在叫他,轉頭一看,見是一個小丫鬟正朝着便跑來,後來還跟着一頂紅轎子,那丫鬟正是封宜奴的貼身丫鬟柔惜。
靠!這麼快就出來了,那蔡絛行不行啊。
李奇心中很是疑惑。
不一會,轎子就來到了李奇的跟前,裏面傳來封宜奴的聲音,「李師傅方才不是說空閒的很嗎,如今怎地走的這般快。」
「哦,我是準備趕回醉仙居交代點事情,然後回來幫你和二爺做夜飯了。」
李奇嘿嘿一笑,滿臉八卦道:「對了,封行首,你咋這麼快就出來了?」
「那照李師傅的意思,我應當什麼時候出來?」
聲音很是嫵媚。
李奇一個哆嗦,道:「這個---恐怕得看蔡二爺的狀態---哦不。應該是蔡二爺的心情了。」
「哼。」
封宜奴雖然聽不懂李奇這話意思,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直接道:「李師傅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見識下那揩油舞?」
蔡絛呀蔡絛,虧你混了這麼久,完全跟我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你千方百計想留住封宜奴,可是人家非但不領你的情。反而送上門來讓我揩油,做男人難,做一個出色的男人更難啊。
李奇心裏暗自嘆了口氣。嘿嘿笑道:「明日吧,對了,你家住在哪裏?」
「你問這個作甚?」
「當然是去你家裏教你跳舞啊。你知道的,我現在還是寄人籬下,沒有地方招待你,若是你不願意的話,那咱們就來太師府學吧,反正太師府這麼大,也不差這點地方,你看如何?」
「柔惜,你告訴他。」
封宜奴說着就坐着轎子離開了,看樣子她今天是被李奇氣的不輕。
李奇從柔惜口中得知封宜奴的住址後。吹着口哨來到了醉仙居,這還剛到正午,醉仙居的生意就異常火爆,銀子可是嘩啦嘩啦的流了進來。
但是,翡翠軒的安靜。卻讓李奇感到有些不安,找到吳福榮,問道:「吳大叔,最近對面有什麼動靜嗎?」
吳福榮搖搖頭,皺眉道:「說來也奇怪,我聽人說。最近那蔡員外整日待在翡翠軒,連門都不出。」
「是嗎?」
李奇皺了皺眉,這也太不尋常了,道:「那他身邊的黃文業呢?」這人一直很少開口,但是卻總是跟在蔡敏德身邊,而且蔡敏德對他似乎也非常看重,所以李奇對這個人也是比較擔心。
吳福榮搖搖頭道:「這老朽就不知道了。」
李奇撓撓頭,道:「吳大叔,最近我得加緊準備那周歲宴的事情,這店裏的事就全得拜託你了,還有,多派幾個人去翡翠軒盯梢,除了蔡敏敏以外,那個黃文業也不能放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要立刻告知我。」
吳福榮點頭道:「哎,老朽曉得。」
李奇嗯了一聲,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至於是什麼,他又不清楚,他如今最擔心的,就是蔡敏德利用他籌備周歲宴的這段時期,從中搞鬼。輕嘆一聲,忽然又想起玻璃一事,忙道:「對了,吳大叔,你最近留意一下,城內有沒有哪家瓷器、琉璃作坊要賣的。」
吳福榮一愣,道:「琉璃作坊?你打聽這個作甚?」
李奇神秘一笑,道:「這個到時咱們再詳談,你幫我留意下就行了,好了,我先去廚房了。」
吳福榮一看李奇這表情,心裏又習慣性的興奮了起來。
翌日。
李奇騎着淡定驢來到東城的榆林巷,詢問了幾個人,然後來到了一棟二樓高的小閣樓面前,雖然比起太師府和秦府來,這閣樓確實有些小,但是卻非常精緻,而且後面就是汴河那美麗的風景,真是居住的好地方。
李奇嘴角一揚,看來這封宜奴品味倒是不低呀。
封宜奴似乎也早有準備,那開門的下人問清楚李奇的名字,就直接帶着李奇進去了,連通報都省了。
屋內寬敞明亮,乾淨整潔,以紅色為主調,陳設雖簡單,但是那些壁畫、桌椅可都是最上等的。
此時,封宜奴正坐在上座,兩排站着十餘個丫鬟。
日。用不用這麼大的陣仗呀,老子又不是色狼。
李奇拱了拱手,打了個招呼,然後笑道:「李奇何德何能,封行首用叫這麼多人來迎接我,我心裏真是惶恐不安。」
封宜奴微微笑道:「李師傅如今可是蔡太師身邊最寵幸的廚子,我可不敢怠慢了,請坐。」
寵幸?
這話怪邪惡的。李奇剛一坐下,又聽得封宜奴道:「李師傅真是多才多藝,不僅會做菜吟詩,還會編舞譜曲,令我好生欽佩。」
李奇手一攤,笑道:「技多不壓身嗎,大家都是混口飯吃。」
封宜奴手一伸笑道:「那就請李師傅為我等展示下你那揩油舞。」
李奇羞澀道:「那---那你能不能讓這些丫鬟先退下去?」
「這是為何?難道這舞不能讓人看麼?」
「這倒不是,不過這種舞必須兩個人摟着一起跳。但是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視名節如性命,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多不好啊。」李奇難為情道。
封宜奴驚道:「摟在一起跳?這---這成何體統?」雖然她也知道跳舞難免會有身體接觸,但是李奇可是一個男人啊。
李奇嘆道:「我原本是安排女人和女人跳的,但是如今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會跳這種舞,真是好生為難啊。」
封宜奴一愣。嫵媚一笑,道:「聽李師傅這話,莫不是想和我跳?」
李奇很是勉強的點了下頭。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封宜奴嘴角一揚。手往李奇的對面的一個丫鬟一指,道:「你出來和李師傅跳。」
想用個丫鬟打發我?做夢吧。
李奇面色一變,起身道:「既然封行首不願跳這舞。那就算了吧,用不着拿丫鬟出來敷衍我,等下我叫人把曲譜送來,你彈曲就行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這舞步是跟着這曲子來的,若是你到時出了什麼失誤,那我可不會承擔,你自己去和二爺解釋吧。」
封宜奴恨的牙痒痒的,她自然知道這次周歲宴來的賓客可都是些什麼人,到時真的出醜了。那以前的努力,可就都化為泡影了。眼眸一划,拋了個媚眼給李奇,嬌嗔道:「李師傅休要動怒,宜奴只是因為今日身子不適。行動不便,還請李師傅諒解,你教會這丫鬟,她再教我,也不會耽誤李師傅的事。」
死妖精,想用美色來誘惑我?哼。當我李奇是什麼人,不脫光光的女人,對老子是沒有吸引性的。
李奇輕咳一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封行首身體好了,行動便利了再練吧,不過希望封行首能夠早日好起來,畢竟周歲宴的日子是越來越近了。」
封宜奴面色又是一變,喝道:「李奇,你不要得寸進尺。」
喲!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就看誰更硬。李奇拱手道:「告辭。」說着轉身就走。
封宜奴懵了,牛b的人物他見過不少,但是像李奇這麼牛b的,那還真是第一次。忙抬手叫道:「李師傅且慢。」
李奇轉頭過來,好奇道:「封行首還有事麼?」
封宜奴粉拳緊握,猶豫的一番,才點了點頭道:「這個---那好吧,還望李師傅能夠指點一二。」
早就該這樣了嗎,浪費老子的時間。
李奇點點頭,道:「你放心,這舞跟你以前跳的不一樣,用不着上躥下跳,費不了多少力氣。」
上躥下跳?
封宜奴氣的直翻白眼。
「對了,我們在哪裏跳?」
「就這裏。」
「這裏?這麼多人看着,不好吧?」
「我一個女子都不怕,李師傅還怕甚麼?」
「那--那好吧,還請封行首先站起,坐着跳舞,我可不會。」
封宜奴瞪他一眼,然後走上前來,忽見李奇上前一步,微微彎腰,一手置於背後,一手平着伸了過來。楞道:「你幹什麼?」
李奇鬱悶道:「這是揩油舞的邀請姿勢,你要做的就是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就行了。」
封宜奴雙眼一睜,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輕咳一聲,道:「柔惜,你留下來,其餘人都下去吧。」
李奇聽到這話,嘴角一扯動,差點沒笑出聲來。
待人走後,封宜奴才緩緩把手搭在了李奇的手上。
細膩,柔若無骨。
極品!
李奇情不自禁的用食指撓了撓封宜奴的掌心。
封宜奴猛地一縮手,怒道:「你幹什麼?」
汗!沒想到古時候的妓女都比後世的要含蓄些。
李奇滿頭大汗的解釋道:「這個,哦,這個也是揩油舞邀請必備禮儀。」
封宜奴黛眉一皺,狐疑的瞧了他一眼,道:「我看這禮儀就不必了。」
「封行首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瞧出了這破綻來,如今想來。這動作的確有些多餘了,改,一定得改。」李奇點頭稱道。
說着他又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封行首小心翼翼將手放了上去,問道:「接下又當如何?」
「麻煩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封宜奴掙扎了下,還是把手放了上去,頭卻撇到另一邊。
李奇很老實的說道:「封行首別緊張,等會我的手會放在你的腰間。放心,放心,只是做做樣子。」
給封宜奴打了預防針後。李奇便將右手伸了過去,剛一觸碰到,心裏猛地一驚。我靠,想不到她竟是一個水桶腰,肉感這麼強烈。忽然又感到封宜奴渾身都在發抖,稍稍向下瞥了眼,立馬將手向上一挪,心裏忐忑不安,日,怎麼摸到臀部去了,看來是生疏了。趁着封宜奴徹底爆發前,他立刻擺正姿態。很是專業的講起的舞步。
封宜奴畢竟是內行人,邊聽邊琢磨,感覺這舞還是有可取之處,不像是李奇亂編出來的。
待封宜奴記住前五步後,李奇便和她練了起來。
李奇原以為這封宜奴好歹也是專業人士。不會想白淺諾那樣,可惜......
「哎喲,你幹嘛踩我的腳啊!」封宜奴吃痛道。
李奇這第一步剛邁出去,就直接踩在了封宜奴的腳上。
「我不是說了嗎,這一步,我進你退。」李奇無語道。
封宜奴也是惱火。道:「我退了呀。」
「大姐,你退這一小步跟不退有什麼差別。」
「你不早說。」
「好好,咱們先來遍慢的,你看着我的腳退,大概應該後撤多少。」
......
「啊,我的腳。大姐,這應該是併攏,你幹嘛把腳伸過來。」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
李奇看她眼中儘是笑意,心想,好啊,跟我玩這套,看誰玩的過誰。
「哎喲,你故意的。」
「沒有啊,是你走的不對。」
「我怎地走錯了,你方才明明就是這麼說的。」
「那可能是我說錯了。接下來是旋轉動作,你注意了。」
砰!
「哦謝特,誰---誰叫你抬着腳轉的,你以為是挑芭蕾啊,我的肚子啊,你丫也忒夠狠了吧,用這麼大力。」李奇捂住肚子叫道,剛才封宜奴旋轉的時候,忽然抬着一隻腳來,正中他的肚子。
封宜奴楚楚可憐道:「你又沒說清楚,我以前跳的那上躥下跳的舞,都是這般轉的,對不起啦---。」
該死的妖精,我跟你沒完。
李奇擠出一絲笑容,溫和道:「那封行首可得記住,下次轉的時候,千萬別抬腳了,這會出人命的。」
封宜奴委屈的點點頭,道:「哦,奴家知道了。」
「那我們繼續。」
李奇與她又練習了前幾個拍子,待她旋轉的時候,看準時機,一腳踩在她的裙子上。
「啊!」
封宜奴萬萬沒有想到李奇會來這麼損的招,身體一下失去的重心,朝後倒去,但是她的手還是被李奇握住的,順勢一拉。
兩人齊齊倒下。
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在那萬分之一的幾率下,李奇那火熱的雙唇硬生生砸在了封宜奴嬌嫩的嘴唇上。
兩人同時睜大眼睛,四目相對。
一旁的柔惜更是驚訝用雙手捂住了小嘴。
靜。
無比的靜。
天啊!你算是開眼了。
李奇最先反應過來,心裏暗自竊喜,臉上依然還是一臉震驚之色,當真是一點風都不透,他很清楚當下只有裝傻充愣了,忽然感覺右手按在了一個柔軟的物體上,咦?這是什麼?他下意識的揉捏了下。
哇!好大。
封宜奴身子一軟,一口芬芳噴出。
李奇醉了。
但同時封宜奴也反應了過來,雙手用力一推。
陶醉其中的李奇,一時準備不足,直接摔到在地上。
「哎喲。」
還未等封宜奴開口,李奇趴在地上掩面哭了起來,「嗚嗚嗚---我保留二十多年的初吻就這樣被你奪走了,我不想活了。」
封宜奴一聽這話,氣的頭髮都快豎了起來,直接朝着李奇撲了過去,「我---我和你拼了。」
「哎喲,別抓臉啊!啊---殺人了。柔惜,快去報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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