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是這般想的。△¢頂點小說,2+3wx」
李奇聽到這洞房花燭夜,登時獸血沸騰。
「去。」
白淺諾輕輕拍打了下李奇,「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說什麼洞房,真是好不知恥。」
李奇在白淺諾耳邊嘻嘻道:「其實每一次與你那個那個都覺得宛如出初次,今晚就你陪我了。」
「今晚可不行。」
白淺諾兩頰酡紅,忙搖着頭。
「為何不行,你月事來了?」
「不是啦。」
「那是什麼?」
白淺諾狐疑的瞧了眼李奇,「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李奇撓着頭道:「我是真不知。」
白淺諾道:「你難道忘記一個人了嗎?」
「誰?」
「哎呦,你怎麼這麼笨,就是王姐姐啊!」
「夫人?」
李奇驚呼一聲,雙目掠過一道精光,羞答答道:「這---這---這不太好吧。」
白淺諾不解道:「有什麼不好的,難道夫君你不願意麼。」
李奇靦腆道:「不是我不願意,就怕夫人她不願意。」
白淺諾道:「王姐姐都已經在這裏住下了,而且聖旨你也都交給她了,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我以前只是以為你要舉辦婚禮,但是今日聽說你有什麼恐懼症,才知不是這個原因,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王姐姐年紀可也不小了。」
李奇略帶一絲怪異的目光瞧了眼白淺諾,「你---你就不吃醋嗎?」
白淺諾笑着白了他一眼,道:「這人都住到家裏來了,我現在才來吃醋,豈不是晚了一點,當初我也與你說過。其實在最初我知道你何紅奴的事,心裏的確很不開心,但是我娘說了,像夫君你這樣的人,需要更多能夠信任的人的幫助,而最能夠值得信任的,莫過於夫君你身邊的女人,每個大家族都是這麼來的,而且,我當初的一時縱容。似乎也換來不少回報,像燕福、十娘她們不也幫助了夫君不少忙嗎?若非如此的話,當初開封保衛戰,可能我們會一敗塗地,而且,夫君你出征時,我至少不會一個人孤獨的待在家裏,還有封姐姐她們陪我,夫君。你說我這是賺了,還是賠了。」
其實她說的也沒有錯,作為人上人,首先要做得就是趕緊開枝散葉。然後開始複雜的聯姻勢力,沒有龐大的親人群體,是無法形成一個家族,而沒有家族的勢力。又很難得以長久,白夫人可是比白淺諾要精明多了,但是她卻幫着白時中納妾。目的就是要讓白家長久下去,若非當時她生下七娘,也許李奇的到來,就會讓白家從此消失在世上,哪怕是蘇軾也沒有例外。
這其實只是上流社會的一種經營手段罷了。
當然,李奇從始至終都就沒有這個概念,他只是一切隨緣,要真是一本正經的納妾,就算人數再翻個十倍,也沒有人會覺得有任何不妥,當初蔡攸的家中的小妾可比他家的下人還要多一些,故此白淺諾的這一番話,讓他十分感動,緊緊抱住七娘,道:「其實幫我最多的就是你。」
白淺諾嫣然一笑,又道:「但也到此為止了。」
李奇立刻保證道:「一定,一定。」
真是得了便宜才來賣乖。白淺諾瞧他一眼,道:「王姐姐她們都在後堂打麻將,你要不要過去?」
夫人臉皮薄得很,若是我跟她一塊過去,她和封宜奴肯定會調侃我們的,這好事反而成不了。李奇深知白淺諾、封宜奴的手段,心裏也怕被她們揶揄,道:「你先去吧,我得去前院看看衙內他們死了沒有,隨便再向馬橋他們說聲恭喜。」
白淺諾倒也沒有勉強,與李奇出了花園,一個就向後院行去,一個就向前廳行去。
來到前廳,李奇只是躲在門後往裏面瞧了眼,雖然還是大紅燈籠懸掛,到處都是一片張燈掛彩的,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可是席間卻是一片狼藉,碗筷、酒瓶扔得一地都是,幾個人橫七豎八的倒在桌上,酒鬼是抱着酒罈子靠在樑柱上呼呼大睡,而周華則是吊着雙手趴在護欄上,顯然是吐着吐着就睡着了。
大醉的柴聰兀自不改裝逼的本性,雙手抱胸,面無表情,靠在椅子上熟睡了起來,高衙內和洪天九這一對二貨更是不得了,兩人偎依而坐,相擁在一塊,你趴在我肩膀上睡,我趴在你肩膀上睡,你的口水沾濕了我的衣領,我的鼻涕沾濕了你的後背,橫批,濕意滿滿。
他們也很好的詮釋了「基友」一詞。
李奇沒有搜尋到樊少白的身影,心裏也明白,就憑樊少白的尿性,肯定早就溜之大吉了。
至於三個新郎官麼,早已經不省人事,吳小六、陳阿南都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唯獨馬橋還是堅挺,他也是全場唯一醒着的人,其實他在中場的時候已經醉過了一次了,但是醉醒後的馬橋那是非常恐怖的,直接把這些公子黨全部干倒,他此時正坐在桌子上,端着一個巨碗,大口大口往嘴裏扒飯,這也是他的一個習慣,就是喝酒的時候不吃飯,就一心一意的喝,酒喝完了再來吃飯。
李奇聞的那股酒味,就已經開始作嘔了,道:「這群傢伙,我還是明日再跟他們說恭喜吧。」說着他就叫來下人,把高衙內這群傢伙送回各自府上,至於阿南他們,有陳大娘照顧,倒也不用他操心了。
安排好這事後,李奇就離開了,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可是剛剛來到後院,他忽見一道豐腴的倩影從方面里走了出來,這不用看臉,也知道是夫人啊!
這麼巧?難道是天意?
這原本沒有什麼,但是鑑於前面七娘的一番話,李奇純潔的心開始躁動了起來,想法可就多了,嗯。七娘說的非常有道理,她都已經委身下嫁於我,我不能冷落她呀,這也是遲早的事,宜早不宜晚,也罷,今日老子就把這事跟辦了,誰tm說不當新郎就不能洞房了,沒有的事。
「李奇?」
忽聽一聲輕盈的聲音,李奇一怔。發現夫人已經來到了她面前了,還嚇了一跳,「夫人?」
這就是心虛的表現啊!
王瑤輕輕笑道:「其實你用不着愧疚的。」
「啊?」
李奇茫然不知道:「我為何要愧疚。」
王瑤道:「這婚禮不過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你若是不喜歡,辦與不辦,倒也無所謂。」
其實上回鄭逸結婚的時候,她就以為李奇心有內疚,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李奇不說。她也不會多問,她也不是一個八卦的人,而且這句話若是出自她口,絕對是發自肺腑。其實她對婚禮也有非常大的恐懼,畢竟她是一個寡婦,即便李奇想要八抬大轎將她娶回家,她恐怕也不會願意。她反而喜歡李奇特意安排的這種方式入住樞密使府邸。
原來她一直以為我是愧對她們,才不願到場。李奇一臉感動的說道:「夫人,你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我都快感動的窒息了,來,抱抱先。」
王瑤退後一步,嬌羞道:「你這人真是滿肚子的壞心思。」
日。她這麼防我,我怎麼下手呀!李奇尷尬的收回雙手來,乾笑幾聲,打了個哈哈道:「對了,夫人,你這是準備去幹什麼?」
「哦,今日鬧了一日,我覺得有些累了,正打算回房休息。」
李奇一拍掌,激動道:「真是太巧了,我也打算回房休息,要不一起。」
王瑤猛地一怔,登時臉紅如血,雙手相互捏着,看似非常緊張,道:「那你---你去休息便是了,我先回去了。」說着她就低着頭快步離開了。
汗!要不要拒絕的這麼直接啊!李奇望着王瑤逃竄的背影,鬱悶的嘆了口氣。
「真的好巧哦。」
忽聽邊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李奇轉頭一看,只見白淺諾、封宜奴、耶律骨欲、季紅奴站在門前,個個笑的前俯後仰。
尷尬啊!
李奇走了過去,黑着臉道:「好呀,你們竟然偷聽夫君我說話。」
封宜奴咯咯嬌笑道:「夫君,你怎麼在王姐姐面前,就變得這麼老實,平時那個口舌花花,顛倒黑白,甜言蜜語的夫君去哪裏了。」
李奇快速伸出手,將封宜奴拉進懷裏,咬着牙笑道:「若是封大娘子想領教的話,夫君我倒是樂意奉陪。」
封宜奴微微掙扎了一下,俏臉一昂,哼道:「說不過就知道動手,有失君子風範。」
李奇嘻嘻笑道:「娘子不就是喜歡我動手嗎。」
「才沒有了。」
封宜奴猛地一掙扎,逃脫開來,趕緊躲在骨欲後面,探出頭來,笑道:「有本事你倒是對王姐姐動手,就知道欺負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汗!這都能扯到英雄好漢上面去。李奇抓了抓頭,道:「我---我那是尊重,你們懂什麼?」
耶律骨欲淡淡道:「如此說來,你從未尊重過我們。」
白淺諾哼道:「虧我們還一心惦記着你,原來你只喜歡王姐姐。」
封宜奴忙點頭道:「就是,就是。夫君,你太偏心了。」
說着三女突然一致望向季紅奴。
季紅奴是個好女孩呀,她對李奇痴心一片,哪裏會調侃李奇,可是如今她見幾位姐姐都望着她,這亞歷山大呀,縮着頭小聲道:「紅奴覺得三位姐姐說得有道理。」
李奇氣得直翻白眼,道:「你們這是誠心的啊!」
封宜奴撇着嘴道:「事實就是如此,方才你自己也說了,就知道在我們面前威風,有本事你倒是去呀。」
白淺諾輕咳一聲,威嚴十足的說道:「既然王家三娘已經嫁入我們李家的門,理應要伺候夫君就寢,夫君,你別怕,我們為你撐腰。」說着,她自己嘴角先抽動了幾下,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耶律骨欲點頭道:「夫君,你可是一家之主,被自己的夫人拒之門外,未免也太沒出息了。」
三女又看向季紅奴。
季紅奴都快哭了,頭都快縮道衣服裏面去了,小聲道:「紅奴覺得三位姐姐說的很有道理。」說到後面已經是聲若蚊吟,但是沒有關係,最重要是她已經表態了。
我tm被你們這樣奚落,哪裏像個一家之主了,靠,給點面子行不。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奇要是再退讓的話,那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忒沒有出息了,咬牙道:「誰---誰---誰怕了,去---去就去,多多多大的事。」
封宜奴咯咯笑道:「夫---夫君,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說話都口---口吃了。」
說完她們都咯咯大笑了起來。
「我我我---你們夠狠。」
李奇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心中悔不當初,不該對她們太縱容了,殊不知這全是他自己的錯,他嘴賤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以前有事沒事就愛調侃封宜奴她們,這反倒讓白淺諾他們統一了戰線來對付他,她們團結一致,李奇還真說不過她們,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了,因為繼續留在這裏,也只會被她們奚落的。
關鍵是李奇自己也覺得這事弄的真是太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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