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出這麼大動靜茶館內當然不會沒有察覺,四名戰士同時將手中的槍對準了提着戰士的費恆,一名軍官雙眉緊鎖,盯着眼前陌生的軍人。
茶館內,一老一少兩名男性坐在軍官的對面,他們對費恆的出現很意外。
「方少校,這是怎麼回事?」坐在軍官前面白白淨淨的年輕男性問道。
軍官沒有理他,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戰士,強忍着怒火問道:「你是誰?」
「伏擊車隊是你們幹的?」
軍官臉色大變,他立即向手下命令道:「殺了他。」
可惜他的命令已經太晚,門口費恆手中的戰士像被拋起的麻袋一樣,撞向兩名站在一起的戰士。兩名戰士躲閃的時候,費恆已經出現在另外兩名戰士之間。
沒人看到費恆是怎麼做到的,他左側的戰士突然軟倒,而右側的戰士飛跌向軍官。
費恆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出現在另兩名躲過撞擊的戰士身側。這時候其中一名戰士的槍響了,可惜槍口指向的依然是茶館門口,緊接着他扣動扳機的手一陣劇痛後失去了力量,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費恆放倒四名戰士花了不到兩秒時間,軍官要掏手槍時,已經來不及了,費恆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手槍掉落在地。
「你不是人!」軍官帶着驚恐叫道:「我知道你是誰了,剛才頂着炮火奪高地的那名戰士就是你!」
任誰碰到一個動作比眼神還快的主,都會產生恐懼心理,剛才這位方少校在伏擊中已經見識過費恆變態的速度,現在近距離再次看到,怎麼能讓他不害怕?
「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軍方車隊?」費恆怒喝道。
軍官儘管驚慌但還不致於一嚇就什麼都說出去,他看了看對面兩人,咬了咬牙一聲不吭。
費恆從一名呻吟着的戰士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打算給方少校放放血,這時候桌對面的老人說話了。
「你叫費恆?」
費恆愣住了。他可不是什麼名人,誰都認識,這個世界上能叫得出他名字的人也就幾百個,其中絕大多數還在凌山基地內貓着,怎麼隨隨便便碰到個老頭就能認出自己。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名字?」
費恆上上下下把一老一少兩人打量了一番,確認自己不可能認識對方。
「老朽房少昆,這是我孫子房安。我們能單獨談談嗎?」老人鎮定自若的說道。
「談什麼?你們是幹什麼的,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費恆非常詫異,他有一肚子話要問。
「剛才的槍聲恐怕已經驚動了周圍的人,過一會兒方少校的手下就會過來,如果你能夠放過他們,老朽可以回答你所有的問題。」房少昆依然是一副不緊不慢的語氣。
費恆看着老人自信的眼神,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確定知道我想問的所有問題?」
「是的?」老人表情不變的答道。
「如果你不知道答案?」
「你拿我們試問。」
費恆稍作考慮後狠狠地瞪了方少校一眼:「便宜了你們!」
費恆雖然不是殺手,但也殺過人。從凌山基地到山海基地的路上有好多劫匪,起衝突的時候他就已經殺過人。剛才的戰鬥中他又殺了好幾個。也許是因為費恆這具身體不會產生激素,殺人後他居然沒太大的感覺,不管是第一個還是第幾個。
不過,殺人沒感覺不代表他喜歡殺人,要他在對方完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殺一個活生生的人,費恆從心裏本能的抗拒,老人如果能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是不會拿這些軍人開刀的,畢竟他們也是聽命從事。
老人見費恆同意,便馬上站了起來,對少校說道:「我們的交易依然有效,把我們要的東西留下,自會有人來拿走。你們要的東西,在城西,等一下可以讓你手下去取。方少校,咱們的合作很愉快,希望以後還有合作機會。」
少校哭笑不得地看着三人離開茶館,上了一輛小車,揚長而去。
「房老先生,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開車的是年輕人房安,車一開動,費恆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房少昆淡淡一笑:「小伙子性子太急。好吧!我就來說說。」
仿佛沒有什麼事能讓老人動容,他也不管費恆心中有多急,繼續用等死人不償命的語速說道:「從哪兒說起呢?嗯,先從方少校為什麼會襲擊東南軍區的車隊說起吧!」老人深吸了口氣,「方少校屬於中部軍區,他們之所以對東南軍區動手,問題還是出在你們東南軍區身上。」
「兩個月前,一夥武裝人員闖進了福泉的航天技術發展中心,帶走了大約九十二名專家教授,還把中心的計算機硬盤捎帶走了。發起這次行動的人也不事先想想,這麼大的行動,目標又這麼特殊,能猜不到是誰幹的嗎?而且大家本來都屬於同一個國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劫過去的專家教授總要展開工作吧?這一工作不就全知道了嗎?你們東南軍區的某位領導實在哎!怎麼說好呢?」
這老頭連軍方機密都知道,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
「福泉的這些專家,現在是中部的寶貝疙瘩,被搶走了一半,中部能咽的下這口氣?還不得報復回來?」
原來是這個原因車隊才會受到襲擊。費恆稍稍一想,發現並不像老人說的那麼簡單。
「他們怎麼會發現車隊從小路上過?別告訴我湊巧!世上沒那麼巧的事,一個營的兵力沒事幹跑那種小路上演習伏擊,而且還真給他們等到了,這種事只有傻子才相信。」費恆搖着頭說道。
「呵呵!這當然不是巧合,他們就是衝着從凌山基地運往敘州科大實驗室的設備去的。」
老人的話讓費恆張大了嘴不知說什麼好。
看到費恆這麼驚訝,老人繼續說道:「怎麼,以為外面沒人知道凌山基地的存在?中部高層能知道凌山基地的存在,是因為我告訴了他們的。」
「啊?您是怎麼知道的?」
費恆覺得老人身上蒙着一層迷霧,自己怎麼都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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