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都不說話了,也不用膳,青黍挨個兒敲了兩人的腦袋,讓兩人趕緊吃飯。他自個兒卻是放下了筷子,起身離開了地坤宮。
也不知道青黍到底去做什麼了,竟是一上午都沒有去北書房上課。
夫子見大皇子不在,也沒有講要緊的課程,只讓夏屹和孟夕月自己練字。
兩人百無聊賴地度過了上午的課程,在用午膳時,終於等到了青黍。
送孟夕月回房休息之後,兩人才來到書房。
得知青黍將他所調查到底的東西告訴了皇上,夏屹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本就偏心於孟夕月的皇上自然會選擇相信他,也難怪皇上會頒了密旨,給了他許多的特權,只是此事只能暗中調查,最好能順勢摸到幕後真兇。
夏屹暗暗握拳,決定接下來幾天全力以赴地調查此案,文武課程自然只能暫時停下了。
午睡之後,孟夕月沒能練武場見到夏屹,便問了青黍。
青黍不懷好意地朝她擠了擠眼睛,半晌才說道:「夏屹去幫你洗清冤屈了,有沒有很感動?」
孟夕月沖他翻了翻白眼,轉身跑了。
這是要去找夏屹嗎?青黍保持着金雞獨立的姿勢,腦補着各種小表妹被夏屹感動了然後就被拐跑了的場景。
哪曾想到,孟夕月居然只是去喝了一口茶,順便將他們新來的教武師父喚了過來:「師父,表哥他不好好練功!」
最後青黍被罰蹲馬步一個半時辰,到晚上回到地坤宮時,他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表哥,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孟夕月拍了拍他的肩,蹦蹦跳跳地去找夏屹了。
這一拍,徹底地耗去了青黍最後一絲力氣,待她撤回手後,他便轟然倒地。
來給孟夕月送披風的老嬤嬤被嚇壞了,猶豫了一番,又撤回了踏進房門的右腳,轉身離開了。
幸而青黍身邊的嬤嬤們發現他還未就寢,才發現了倒在地上的青黍,將他抬回了臥房中。
太醫急匆匆趕來給青黍推拿緩解疼痛時,孟夕月正坐在夏屹的房中,聽夏屹匯報宮女一案的最新進展。
還別說,有了特權吧,查起事情來真是方便多了。
這不,夏屹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弄清楚了當初皇后娘娘將剩下的蜀繡絲綢的布頭都賞給了太醫院的太醫令。
有布料,又是大夫,真是能做出那個安神香囊的不二人選。
但是太醫令與夫人恩愛異常,按他的話來說,布料早在他拿回家時便給夫人做了香囊手帕這些小玩意兒了。
他與死去的宮女更是鮮有接觸,跟那名誣陷孟夕月的宮女更是素不相識,案發當夜,正是他夫人的壽辰,他自然是整夜都陪着夫人,沒有作案時間。
如此一來,香囊的線索算是徹底的斷了。
孟夕月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臉蛋,道:「慢慢查吧,不急。」
夏屹臉色糾結,很想說這事兒慢不得,但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早些歇着吧。」孟夕月打了個哈欠,起身往門口走去。
夏屹不得不送她回房歇息,在她的房門前呆站了許久,卻見老嬤嬤突然開了門,他心中一慌,急匆匆地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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