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
葉皇這話一出,站在秦智旁邊的年輕人臉色就是鐵青無比起來,一雙桃花眼怒瞪着葉皇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與此同時,秦智幾人的臉色也無比的難看。
葉皇這句話的深層次含意,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你這岳丈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想讓我放棄月兒,想法很天真,不知道讓你們放棄現在的地位和權力,你們會願意嗎。」
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智,葉皇臉上的玩味之色更濃。
人可以無恥,但是像眼前這些人如此無恥的,葉皇還是第一次看到。
「艷兒是我女朋友,誰我也不會讓。」怒瞪着葉皇,這年輕人瞅了一眼秦智的女兒秦艷略作猶豫的咬牙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很果斷的說呢,原來還要考慮一下啊……」冷冷一笑,葉皇話中略帶挑撥意味。
既然不對路子,那就不需要留什麼面子,你們不讓月兒好過,那我就不讓你們好過。
果然,葉皇這話一落,原本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的秦艷臉色跟着一變,看向那年輕人眉頭蹙起,仿佛很憤怒的樣子。
「你不是說會愛我一生一世嗎,那你為什麼會猶豫。」
女人就是這樣,在感情的問題上經常揉不進一粒沙子,葉皇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倘若是平時,眼前年輕人的遲疑不會引起後者的半分猜忌,但是葉皇只是稍微的煽風點火,那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遲疑就是不愛,猶豫就是不忠貞,女人的發散姓思維絕對可以延伸出一百種以上的猜忌,而葉皇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不是,艷兒,他這是挑撥離間,你別聽他亂說,我剛才是沒反應過來。」
「這個還有什麼反應的,你是不是還惦記着那個狐狸精。」
「我沒有,你別聽他胡說,艷兒,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嗎。」此刻的男子可以說黃泥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雖然,他的確和另外一個女人有着親密的來往,可是這一切都在自己小心的掩飾下,秦艷並未發現,可是現在這小子幾句話就挑撥成功了。
「行啦,這些事情回去再說。」秦智喝止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爭吵,他知道這事情葉皇是故意的,此刻看向葉皇的眼神已經多了幾分警惕。
一個大學老師幾乎可以跟書呆子畫等號,怎麼會玩弄這種陽謀。
被秦智喝止,秦艷和年輕男子也不敢再在這事情上爭執,眼神帶着仇恨之色的盯着葉皇。
「年輕人,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愛月兒,這一點我能夠理解,不過這世上不是相愛就可以在一起的,我奉勸你一句,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還是放棄。」
「哦,為了我好。」
「那個,這哥們,你女朋友的老爸過些曰子可能要鋃鐺入獄,為了自己好,你還是放棄這秦艷吧。」
「秦先生,你覺得我這樣說,他會聽嗎。」
「那麼說,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陰沉着臉,秦智顯然被葉皇給氣的不輕。
作為國土資源局副局長的他,向來自己說話沒人敢忤逆,眼前這一個大學老師卻跟自己硬剛,他豈能不生氣。
「老公,跟他磨蹭什麼,一個外人而已,就算是他不想到時候也由不得他。」秦智的妻子李素梅瞪了一眼葉皇對着自己丈夫說道。
在她看來,葉皇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不可能摻和到自己秦家的事情之中,跟葉皇說話就是根本毫無意義。
「就是,大哥,他只不過是一個窮酸老師,就是再不願意也管不着什麼,還是別跟他囉嗦了。」
「大哥,還是跟二叔他們說吧。」一直沒說話的老三這時候張嘴說道。
「嗯。」
「年輕人,話我已經說了,停不停在你自己。」瞅了一眼葉皇,秦智便欲走進屋裏去同秦光業商量關於秦月的事情。
不過還沒等他走進去,一雙手攔住了去路。
「你什麼意思。」
看着攔住自己的葉皇,秦智此刻真的有些不能忍了。
「不用進去了,今天的事情我做得了主,你們人多嘴雜,我不想伯父伯母聽到任何不衛生的聲音。」
「你說誰說話不衛生,你給我說清楚。」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連老師都當不成。」
「一個窮書生,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葉皇的一句話仿若點燃了炮仗一般,三個原本沒怎麼說話的女人瞬間怒了,罵罵咧咧的向着葉皇沖了過來。
而秦智三兄弟此刻也好似不願意再管什麼,任憑着自己的妻子鬧。
「夠了,要吵到大街上炒,這裏是我家,不是公共場所。」屋裏的秦光業暴怒的走了出來對着三個潑婦吼了一聲。
「葉皇,月兒,進來,讓他們愛怎樣怎樣。」
「不用了,伯父,我想沒必要跟這些渣滓再多說什麼了。」淡淡的一笑,葉皇眼神瞬間陰冷了下來,此刻的他已經不想再玩了。
秦光業聽葉皇的話點了點頭。
「這裏交給你了,月兒,跟我進去。」
「爸……」
「進去。」
見自己父親堅持,秦月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跟着進了屋。
屋外,葉皇掃了一眼眼前的十三人。
「一點屁事弄得跟逼宮一樣,全家人都上陣了,看樣子周成那小子掐住你們的命脈了,我說的對嗎。」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圈子裏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小老師知道的。」白了葉皇一眼,三個潑婦看着葉皇依舊是眼高於頂。
「呵呵,我是一個小老師不錯,可是我這個小老師若是想,很容易就把你們這些所謂的權貴全部捏死,你信是不信。」對着這女人冷冷一笑,葉皇的笑容顯得如此的詭譎。
「幾個處級幹部外加半死不活的國企副總就讓你們蹦達的整個南京盛不下你們了,那要是讓你們進了江蘇省的圈子,豈不是目中無人了。」
「看在你們和月兒有親戚關係上,我先不對你們怎樣,說吧,周成那雜碎打電話說了什麼。」
葉皇的這一番動作和話語直接讓十三人全部震住,秦智三兄弟眼神閃爍,看着葉皇,有些摸不准對方是何方神聖。
「怎麼,不說。」葉皇冷哼一聲。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決定你們的未來是牢底坐穿,還是繼續坐在現在的位置上,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回答,我直接送你們進去。」
「你以為你是誰,中紀委的,就算是中紀委的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抓人。」
李素梅見葉皇說話大言不慚,又是陰聲怪氣的說道。
「看來咱們沒有必要說下去了。」眼神之中帶着一抹玩味,葉皇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昨天交代的事情你們現在可以艹作了,不需要留手,人家不信,那就讓他們信好了。」
說完,葉皇掛掉了電話。
「說實話,本來我還準備給你們這一群人留條後路的,可惜你們自己不把握,月兒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這些年欺負他們一家人很爽是嗎,那你們後半輩子就在牢裏呆着好了。」
「別怨我,怨就怨你們自己,能力不足,野心太大,更重要的是,太過白眼狼了。」
說完,葉皇轉身進入了屋內把門關上沒了聲音。
「小葉,怎麼樣了。」秦光業看着走進來的葉皇臉帶憂色的問道。
「放心吧,伯父,以後他們不會來煩你們了,我讓他們進去反省反省。」笑了笑,葉皇解釋道。
「你準備把他們全部送進去。」一聽葉皇這話,秦光業臉色變了變。
「嗯,您這些親戚已經到了油鹽不進的地步,我見的人也不少,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進去對他們來說,不是壞事。」
「會不會太過了。」
「沒事,有些人不經歷這個陣仗,他一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別人,別忘了,他們以前怎麼對待你們的。」
「爸,你就別心軟了,當初的因種下現在的果,是他們活該。」一旁的秦月在聽到葉皇準備送他們進去的時候臉上露出喜色道。
這些年外面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她全部都看在眼中,對於這些人她覺得沒有必要憐憫。
「哎……畢竟是自己人,如果不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怎麼也不會讓你這樣的。」
「呵呵,如果他們今天不是因為周成來逼迫月兒,我想我也不會這樣做。」說話間,葉皇的臉色又是一冷。
「伯父,您放心吧,暫時先這麼辦,以後若是他們真的悔改了,可以艹作一下,讓他們早些出來。」】
「那……那好吧。」
在葉皇同秦光業說話的同時,外面的秦智等人也有些慌張起來。
「大哥,那小子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老二,秦瓊皺眉問道,他們幾人手底下都不怎麼幹淨,真要被查出什麼來,進去最少也要判個五六年,扯出的多了,甚至十幾年都有可能。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個小癟三嗎,我還真沒覺得他有多大能耐,「扭着有些肥碩的身段,老二的媳婦王墨蘭又提高了嗓門喊了起來,那樣子是故意讓屋裏的人聽到。
不過還沒等她話音全部落下,外面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起,十幾輛警車直接將秦光業外面的街道給堵住,然後幾十個警察荷槍實彈的走了下來,大步流星的向着小院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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