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妮離開了張家,還不是被休的,自是和離,也楊二妮自個說道的和離,這般一來,既不說張家薄情,也說道楊二妮愧對張家才如此做。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倒是那綠如意壓根就不是老太爺的綠如意,那日說道老太爺在氣頭上,本就應着自家的祖業如今越來越不像往回那般生意好做,瞧着生意不景氣老太爺心裏添堵是自然。
而張二夫人演這一出,無非是想逼走了楊二妮,卻不能讓自家兒休了楊二妮出門,這也是讓外道人說了張家的閒話。
這下是好了,楊二妮離了張家後,沒隔幾日,張家四少爺另娶了一位姑娘,這娶的還不是小戶人家的姑娘,自然也是門當戶對的。
姑娘出身好,大戶人家的嫡女,家世本也是經商世家,雖在往回的日子裏並不像張家和林家這般張揚,到底也是經商世家,懂得看風頭。
如今張家上門求親,那大戶人家馮家,雖有些不樂意,卻是答應了下來,娶的是馮家次女,的確是嫡出,可如今的張家大不如從前了,別人瞧不出,張家自個還能不知曉?
馮家次女先前嫁過一回,沒隔一些日子便回了娘家,嫁過去的那戶人家少爺成親後沒幾日便猝死了,馮家次女也就成了|寡|婦,後邊讓馮家人接了回去,這事兒一傳開,讓這馮家次女倒是落了個克夫的名頭,一時半會誰敢上門娶了這克夫的女子。
張家先前也是忌諱這事兒,後邊想想,還是拿了那姑娘的八字與四少爺的八字,請了好幾個人合上一合,都說是相合。張二夫人才放下了心。
後邊打發人上門送聘禮,馮家先前猶豫,除了擔憂自家閨女嫁過去得不着待見,也是因着張家的名頭在外,後邊想了想,張家這大戶人家上門娶了次女的確是給了馮家的臉面,再來。張家也是經商世家。雖說如今不景氣,日後也並非說得准。
馮家可是代代經商,馮家的人也沒入仕途。馮家的祖訓便是經商不入仕途,入仕途不經商。
說起來,究竟是經商好,還是入仕途好。這也得瞧瞧光景如何。
像這張家,張家大房和三房在朝為官。張家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可謂是一帆風順也不為過,能與張家相比的,自然也只有林家。
兩家人在朝為官。朝堂之上的那些牽扯又是不小,能依仗的也是權高位重的大臣。
可近幾年似也是不再像先前那般一帆風順了,除了林家、張家以及那些有些名頭的經商世家。如今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便是清遠鎮那邊的空廊街。
凡事去過空廊街的人誰不說道心裏的訝然和稀奇,那邊的確是個好去處不說。這空廊街的大東家還是一位女子,據說這女子白手起家,幾年的功夫便將生意做的如此紅紅火火。
自然,女子的確是有才,即便是經商世家的人也不得不這般說道,再來,經商之人可不是人人都能有如此好運,那女子的貴人便是林家,這般說來,林家的貴人不也是那女子呢!
張家四少爺另娶,日子也是定的緊,後邊過了半月就是迎親的日子,張家上下都為大喜事操辦着,因着生意上的事兒,也有那朝堂之上的不景氣,張家上下的確是氣氛不大好。
喜事一來,自也是心思好的多。
可誰又能想到,張家二房想着與馮家做親家,這張家大房和二房在朝更是急的火上澆油。
就在張家和馮家的大喜之日之時,欽差大臣帶着官兵直接上了張家而來。
張家的大喜之日,本就是賓客滿堂,就差將這新娘子迎進門了,那花轎都還沒進南城,張家來了欽差大臣,來張家的賓客們見着情勢不對,依着大人的吩咐便速速離了張家。
隔了不久,官差便將張家二房老爺押送上車,往京城而去,而張家的人都被禁足在宅子內,不得出門半步。
好好的喜事卻迎來了這般結果。
張家大房和二房老爺還在京城卻還沒收着信兒,雖說四少爺大喜之日,兩位老爺卻沒趕回南城。
新娘子還沒進城門,得了信兒後,直接打道回府,而張家四少爺更是沒心思去管這些,直接火速回了張家去。
張家除了幾位夫人和老太爺外,便就剩下那些人心惶惶的下人們,張二爺被官差帶走,連句話兒都沒留下,誰心裏不驚慌,更是不知曉為的何事。
張家大房夫人和三房夫人,與二夫人雖說瞧着親厚,府里的幾位妯娌可不都是這般,凡事都沒撕破了臉說道。
一出這事兒,大夫人便是帶着尖酸味道。「二弟妹,先前那馮家次女本就是個克夫的,這下可好了,沒剋死人,倒是給張家帶來了禍害。」
甚的時候沒出事兒,偏偏是這馮家次女迎進門這一日便出了事,那馮家次女都還沒進門拜堂呢,便出了這般大事,若是進了門,誰知曉會如何?
二夫人聽了這話,面色更不好看,這話說的,莫不是她就指望着馮家次女嫁進了門剋死了她兒不成?
三夫人倒是掩嘴輕咳了一聲。「大嫂這話可不能說道,二哥都讓人帶走了,如今一家子該齊心才是,說這話,可不是傷了和氣?」
大夫人冷哼一聲,撇了三夫人一眼。「平日裏裝模作樣也就罷了,這府里的人到底是個甚的心思,咱們可都是心知肚明的,這會子說了好話做了好人給誰聽給誰瞧呢?」
三房夫人,平日裏明爭暗鬥,各有本事,如今二房出了事兒,大房和三房心裏自的樂得自在,想着瞧好戲,大夫人開口埋汰了二夫人,三夫人說的那話,不就是想當個好人給人瞧。
偏偏,三夫人是甚的秉性,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心知肚明,不過是這話說的可比大夫人說的好聽多罷了。
可二夫人心裏最忌憚的人可不是大夫人,恰恰就是這三夫人,三夫人的心思最為精明,平日裏說話辦事可圓滑着,不像大夫人嘴裏常常說着刺耳的話,讓人當下就惱火的很,三夫人平日裏一番話說道下來,即便是想惱,反而顯得自個沒了氣量。
這便是兩位夫人的區別,二夫人這一房本就是作為將來傳承祖業的,大房和三房雖說在朝為官,可偌大的家業總不能拽在了二房手裏。
現下這會了,幾位夫人還在這說着,又如何能知曉,當年張二爺為了得到老太爺的讚賞,用了手段不說,與親王更是來往密切。
張家的生意卻不怎的依仗大房和三房在朝為官,而是張二爺一人打理,除了明面上的生意,親王那邊的生意可是謀利不少。
當年陷害樊家一事,張二爺就有不小的功勞,親王更是將此人攬入麾下,張二爺暗地裏培養了不少心腹,為的便是替親王打造兵器。
而親王被捉拿之後不久,張二爺便得着了信兒,本也是離着張家與馮家的親事沒幾日了。
他更是心裏慌張不已,至於自家兒子的婚事也沒了半點心思,如今官差上門將他帶走,也是早就料到的事兒。
私自打造兵器本就是圖謀造反之用途,更何況張二爺替親王做了這些不說,還在當年陷害了樊家。
右相一黨本就是受了皇命來徹查此事,雖沒張揚,到底還是查到證據確鑿,這回不單單是為了樊家將那些罪魁禍首解決掉,更是挖出親王圖謀造反之事,只有這般,才能讓聖上安心。
張家出了事兒,楊二妮得這信時都是大半月後才知曉,張家被抄家,張家二爺斬首示眾,張家大房和三房被革職不說,張家後代不得入朝為官。
除了張家被抄家,張二爺被斬首示眾,念在張家大房和三房往日對朝廷有功,便赦免了張家被流放一事,這些也正是因着,朝中有左相在,為張家求了情才會這般,若不然,張家被流放一事定是避免不了。
此後,南城便沒有了張家,即便是往回張家的存在也很快便被人遺忘。
張家老太爺得知此事後,在張二爺被斬首示眾後不久也都死於心疾,張家大房和三房各奔東西,張家二房倒是沒離了南城。
被抄家後走投無路,張二夫人倒是記着馮家那聘禮一事,兩家人沒能成為親家,聘禮自是退還。
可馮家倒是講究,沒嫌了張家成了這般模樣,還允了兩家人結為親家,張二夫人倒是意外不已,後邊想想也是知曉,馮家次女還沒嫁進門,張家就出了事兒,二爺被斬首示眾,在馮家那邊更是傳的沸沸揚揚,這次女想再尋個婆家可是真真的難了。
這事兒於張二夫人而言有利無害,如今她一家子走投無路,老娘家那邊早些年就沒落了,娘家大哥們也都是靠不住,與其回了老娘家受着白眼,倒不如留在南城。
在張家的事兒過後,親王被押送回京城的路上被人劫走,很快便下落不明,朝中暗中派出了許些人四處追查親王的下落,樊凡便是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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