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找了一個稍微安靜一些的角落,接通電話。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邢狂偌大的喊聲,衝着他問:「白林,怎麼回事兒呀?木子汐的電話怎麼打不通?」
一聽邢狂的詢問,白林的目光就沖子汐的方向張望過去,真是不看覺得沒有什麼,一看就被嚇死的節奏。
此時的子汐,靠在一一的肩膀上,抓着他,動作極其地親密,就好像是,他們是親密愛人一般。
「那個,木經理,她在忙,邢總,你有事兒嗎?」
「忙?」邢狂問:「忙什麼?」
「她,她在陪客戶。」白林想了半天,終於是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詞語,是的陪客戶,木子汐確實就是在配客戶。
「什麼?」邢狂拔高聲音,沖白林吼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木子汐在陪客戶?」
「對啊,木經理,在陪客戶。」
「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來。」
白林很是詫異,邢狂會這麼情緒激動,不過子汐想想也是,木子汐可是邢狂的女人,但是這樣的畫面,給他看着好嗎?
在邢狂的命令下,白林還是乖乖地交出了地址。
看着手中的地址,他的臉色有些不好,不知道,邢狂來了之後,這裏會發生些什麼,總之,今天晚上是會熱鬧了。
白林走了過去,在子汐的耳邊壓低聲音提醒:「木經理,邢總他要來了。」
「邢總,是誰?」木子汐仰頭,一臉迷茫地看着白林。
看來這個女人醉得真是不輕,她沖白林問:「對了,你又是誰?」
「木子汐,你醒醒好不好?」白林忍不住沖木子汐吼了起來,此時的畫面,真的是讓人覺得太過於糟糕。
再這麼下去的話,情況危急。
邢狂來了之後,會不會打起來,場面會不會失控。
白林的預感很是不好,可是醉酒狀態當中的木子汐全完就不將這些給當回事兒,她的目光柔柔地望着身旁的一一。
臉上是痴迷的笑容,她衝着一一呵呵傻笑,沖他問:「你愛我嗎?」
「當然愛了。」
「愛我的話,就把就這杯酒喝。」子汐往酒杯裏面倒滿了酒。
一一按着她的吩咐,毫不猶豫地就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不錯,不錯。」她拍着手掌,衝着一一歡呼:「看樣子,你是真的愛我,看樣子,你還挺愛我的,不錯,不錯,我很喜歡,太喜歡了。」
「那你也喝一杯吧。」一一給子汐倒着了酒,示意她喝下。
子汐看着一一遞過來的酒杯,臉色特別地不好,她冷着臉,沖一一吼:「你剛剛不是說你愛我嗎?」
突兀的吼聲,讓舉着酒杯的一一有些無措。
一一硬着頭皮沖子汐微笑,肯定地給予她的答案:「是啊,是啊,我是愛你的呀。」
「你既然愛我,那你幹嘛要讓我喝酒?」子汐盯着酒杯,一臉的厭惡,她大着聲音沖一一喊:「我最討厭這玩意兒了,我這輩子,最討厭這玩意兒了。」
「那怎麼辦?」端着酒杯的一一,看着杯中酒,一臉的疑惑。
子汐想了想,佈滿了憤怒的臉上突然就揚起了笑容,她沖面前的一一微笑,她沖一一吩咐:「要不,這個樣子吧,你把這杯酒喝掉,我就不生你的氣。」
子汐一直都在灌一一酒,一旁的白林看着她,真是不知道,她是真的醉酒了還是在裝醉酒。
白林是專業陪酒的,卻也挨不住子汐一杯一杯地灌,臉已經紅撲撲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邢狂用最快的速度趕來,木子汐那酒量,真是太差勁兒了,他很擔心,那女人喝醉酒之後被人佔便宜。
來的路上,他就被深深的懊悔給襲擊着,總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怎麼就那麼放心將木子汐這個女人給放在銷售部呢?
他當時只是一心想着要將她從身邊推開,卻全然忘記了,這個女人的酒量真的是差到了極點,而且她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喝那麼多的酒?
各種憤怒在心裏面充斥着,邢狂推開了包間的房門。
然後他整個人就僵住了身體,在包間的房門站着,無法讓自己動彈一下下。
子汐坐在一一的大腿上,纖細的手臂摟着一一的脖子,衝着他微笑,笑容燦爛。
「你愛我嗎?」她眯縫着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笑容邪惡。
「愛。」
「那你大聲說你愛我。」
「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愛死你了。」
子汐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臉頰,沖一一命令:「那你親我一下,親我的臉。」
「好。」一一湊了過來,衝着子汐的臉就要親過去,觸感卻不對。
等到他支撐起身來的時候,才發現,子汐的臉被人給捂住了,他親在了那個人的手上。
捂着子汐臉的人,是邢狂。
邢狂的眸子裏面佈滿了冰霜,他冷着臉,衝着木子汐吼:「木子汐,你怎麼能夠這麼作踐自己?」
「你又是誰要你?你幹嘛沖我吼?你知不知道你兇巴巴的樣子,好可怕,好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
子汐仰着頭,衝着面前的人抱怨。
「跟我走。」邢狂用力地將她的手臂給抓住,這裏太過於烏煙瘴氣,他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也不想讓她待下去。
「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你這個壞人,你放開我。」
邢狂停下腳步,回頭,冰冷的目光衝着子汐落了過去,冷着臉,沖她一字一句地道:「對,你說得對,我就是個壞人,我就是個壞人。」
吼完之後,他躬身,動作麻利地將她給扛在了肩頭,就像是扛着一個麻袋一般,帶着她,迅速地往包間外走了去。
白林跟在身後,擔憂地問:「邢總,木經理她……」
邢狂回頭,冷着臉沖白林命令:「你別跟着我,善後。」
白林領命,轉身進了包間。
邢狂嘆了口氣,他還真是大意了,這個女人醉酒之後,可是什麼都不會記得的,幸好他來得及時,要是稍微晚一點兒的話,註定,會出事兒,會出大事兒。
很慶幸自己的及時趕到,在慶幸的同時,也覺得慌亂,幸好什麼事情都沒有出,不然,他不會原諒自己。
將木子汐丟在床上,邢狂躬身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氣,這個女人,最近是不是胖了,怎麼這麼重。
看着在床上打滾的女人,邢狂皺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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