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念頭,剛剛從腦海當中冒騰出來,她還沒有來得及行動,身後就傳來了幽幽的聲音:「木子汐,你要去哪裏?」
邢狂明明就在盯着手機看,怎麼知道她要逃走了呢?這傢伙,背後有沒有長眼睛,竟然還這麼地敏銳。
逃是逃不走了,子汐不得不乖乖地回到剛剛的位置,乖乖地坐下。
剛一坐下,邢狂整個人就湊了過來,臉離她很近,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衝着她問:「木子汐,你告訴我,你送我的玫瑰花,是不是撿的?」
事到如今,她隱瞞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子汐仰頭,對着他憤怒的眼睛,肯定的告訴他:「對啊,就是撿的。」
「幹嘛要送我撿的玫瑰呀你?」邢狂質問她。
子汐反駁:「撿來的玫瑰花那也是玫瑰花呀,意義一樣的呀。」
「木子汐,在你心裏面,我就只配得上撿來的玫瑰花嗎?」
子汐知道他生氣也是情有可原的,誰叫她會做出一個那樣的決定,將別人求婚留下的玫瑰花送給他。
這事兒,要換成是他送給她的話,她也一定會生氣的。
但是撿來的玫瑰或者是買來的玫瑰都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邢狂,那玫瑰花是我送給你的,心意你懂嗎?」
子汐突然變得煽情了起來,她都要被自己的言語給感動地哭了的時候,邢狂冷哼了一聲。
他起身,頭也沒有回地往咖啡廳外面走了去。
「哎邢狂,你什麼意思呀你?生氣了嗎?」
「喂,邢狂,你不是說你今天都要陪着我嗎?你幹嘛去呀你?」
「邢狂,邢狂……」
子汐追着邢狂的腳步出了咖啡廳,她衝着他大聲地嚷嚷,他卻不肯搭理她一下下。
這樣的邢狂,讓子汐覺得抓狂,盯着他,她臉色特別地不好。
衝着他問:「你不是才說了,你不娘們兒兮兮的了嗎?你看看你,現在幹嘛又這樣?」
邢狂至始至終都沒有搭理她一下下,他徑直上車,啟動車子,頭也不回地迅速開車離開。
看着他的車子遠去,子汐臉色發白,這傢伙,真的是給她慪氣慪上癮了吧?
子汐悶悶地回了家,她一進屋坐都沒有坐一下,就迅速地往樓上跑了去。
推開臥室的房門,玫瑰花還在花瓶中放着,鮮艷奪目,子汐繞着那玫瑰走了好幾圈兒。
她根本就看不出來,那花兒是撿來的呀,那花兒水嫩水嫩的,哪裏像是撿來的呀?
她知道,她是徹底惹着邢狂了,要讓他原諒她,真不容易。
最近怎麼老是在惹他生氣呢?看着他生氣地都不搭理她一下,上車就直接走掉的樣子,她的新一陣陣空空地痛。
這樣的狀態,真是糟糕,她不能夠坐以待斃,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也就只能夠想辦法去彌補了。
子汐打電話給了孫助理打探情況,從孫助理那裏得知邢狂去上班之後,她的臉上立馬就揚起了笑容。
要翻牌的方法找到了,接下來就是去行動了。
有孫助理做內應,她的行動很是順利。
下午五點十分,子汐站在了辦公大樓前,手捧着一大束明黃玫瑰,她沖玫瑰嗅了嗅,玫瑰花的香味兒,讓她不由就覺得心情舒暢,信心倍增。
從孫助理那裏得知消息,邢狂會在五點半左右下班,所以子汐一直都很耐心地瞪着。
五點二十分的時候,她看見邢狂從辦公大樓里走了出來。
立馬就有點兒緊張,這可是他的公司,她在他的公司這麼高調,是不是有點兒過了呢?
這麼高調,會不會會讓他更加地生氣呢?
子汐充滿了顧慮,不過從另外一個方向也更加地能夠說明問題,她在這裏這麼地高調,就說明了,她對邢狂的重視呀。
為此,她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她捧着那明黃色的玫瑰,笑容溫和。
在邢狂踏出大廳的那一刻,她毫不猶豫地就沖了過去,就像是他的一個腦殘花痴粉一般。
站在他的面前她竟然有些緊張,說話的時候,也不由地結結巴巴的。
「邢狂,那個我……我來……給你……賠禮道歉。」
她將玫瑰沖他的面前遞了過去,相較於屋子裏面的玫瑰花,她手中的這一束花顯得特別地嬌小。
只有十一朵,賣花的店員說,十一朵代表着一生一世。
當時她也沒有想買大束玫瑰,因為太難拿了,所以就買了十一朵,寓意也挺不錯的。
站在邢狂面前的她,衝着邢狂充滿了期待。
期待他能夠收下玫瑰,期待他能夠說他原諒她。
可這傢伙,真是過分。
他竟然衝着門口大喊:「保安,保安,給我過來,趕快過來……」
在邢狂的召喚下,門口的保安很快就跑了過來。
看到邢狂之後,保安詢問:「邢總,你有什麼吩咐?」
邢狂伸手指了指子汐,沖她道:「你們是怎麼工作的?這種腦殘粉出現在這裏都沒有發現嗎?還愣着做什麼呀?給我攔着。」
沖保安吼完之後,邢狂瞥了一眼子汐,然後就頭也不回地往前徑直離開。
子汐看着他,腦子一陣嗡嗡作響,他用得着這麼過分嗎?還生她的氣,他就繼續生氣呀,幹嘛非要這麼對他呢?
對於他的這種對待方式,子汐好半天都沒有辦法回過神來,隨後出來的孫助理,看到子汐被保安攔着,一臉的焦急。
「你們可以走了,她就交給我好了。」孫助理沖保安吩咐,保安迅速離開。
子汐愣怔地站着,她滿心歡喜跑來,以為他會接受的,沒有想到,他會給她這樣的難看。
剛剛看着手中的玫瑰,都還挺開心的,現在看着,卻覺得十分地扎眼。
一旁的孫助理詢問:「子汐,你還好吧?」
子汐恩了一聲,然後悶悶地往前走着,。
孫助理在身後問她:「要不,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子汐低着頭,不停地往前走着,她根本就沒有看路,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往哪裏去。
腦子裏面都是邢狂叫保安時候的樣子,他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很害怕她一般,一想起他,她就不由地覺得難受。
不就送了他一束撿來的玫瑰花嗎?他用得着這麼生氣嗎?如果他真的那麼生氣的話,那也送她一束撿來的玫瑰花呀,幹嘛非要這樣?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4.07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