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蘇萌的面前,特別地無措,緊張地道:「蘇萌,你怎麼哭了呀?我知道我是做得過分了,但你別哭呀,錯的人是我,你不該哭的,你……」
蘇萌伸手抹着臉上的眼淚,然後冷冷的目光衝着邢狂的臉上砸落了過去。
她質問邢狂:「你告訴我,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邢狂頓了一下,雖然話有些傷人,但是他還是給說出了口,他說:「沒有意思。」
一聽他那話,蘇萌就更加地生氣了,臉色十分地不好。
「沒有意思?」她質問他:「沒有意思,沒和我生活這麼久,沒有意思,沒要和我結婚,沒有意思,你說你要娶我?」
面對質問,邢狂輕輕地嘆了口氣。
然後他問蘇萌:「那你呢?你能夠告訴我,你對我是什麼意思嗎?」
同樣的問題,蘇萌如同邢狂一樣,不能夠理直氣壯地給予對方一個肯定的答案,面對邢狂的詢問時,蘇萌才突然發現,其實她和邢狂是一樣的人。
或許,他們兩個在這段感情裏面都沒有弄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今天才會變得這麼糟糕吧。
面對難過的蘇萌,邢狂突然就變得誠懇了起來。
他說:「我想好了,我的心裏面是放不下木子汐的,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不拖泥帶水了,蘇萌我希望你能夠幸福,但是你的幸福我給不了。」
邢狂的話說得是那麼地清楚明白,聽得蘇萌那叫一個生氣。
她很是大聲地問邢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夠將話給我說清楚?」
邢狂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是分開吧,畢竟這麼耗下去,對你,對我都是沒有好處的。」
蘇萌擰了下眉頭,然後瞪着邢狂問:「你什麼意思?吞了我的錢,就要和我分開嗎?邢狂,你將我蘇萌給當成了什麼?」
「我……」
當初他於危難當中,確實是蘇萌幫了他一把,所以在面對蘇萌如此質問的時候,他突然就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蘇萌擰了下眉頭,然後道:「我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所以要分開,這樣的話不是你說了,我們就真的能夠分開的。」
撂下狠話之後,蘇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看着蘇萌離去的背影,邢狂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和蘇萌就算是沒有感情,但是他現在才發現,要和蘇萌分開,似乎真不是一件兒容易的事情。
他仰頭看了看面前的酒店樓層,然後低頭嘆了口氣。
他沒有回家,而是反悔了酒店。
木子汐就像是個小孩子一般,不好好地睡覺,將被子給踹在了地上,然後自己也擺了個四仰八叉的姿勢。
看着她的睡姿,邢狂的嘴角不由地就揚起了一副寵溺的笑容。
他走過去將地上的被子給撿了起來,然後輕輕地為她蓋着。
為她掖被子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就被她給抓住,她仰着頭盯着他看着,睡眼朦朧的目光盯着他問:「邢狂,不要丟下我,好嗎?」
一句話足夠讓他的心柔軟地不成樣子,邢狂很是嚴肅認真地衝着她點頭,然後道:「不會離開你的。」
她似乎是聽明白了他的言語,抱着他的手,吧唧地親了一口,然後拉着他的手,安然地閉上了眼睛。
那一天晚上,子汐睡得很是安穩,那一天晚上,邢狂卻是一點兒睡眠都沒有。
他一直都處於清醒的狀態當中,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子汐看着,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木子汐他再熟悉不過。
卻覺得她的臉像是看不夠一般,感覺看一輩子都不夠,他想要一直一直那麼盯着他看着。
不知不覺間天亮了起來,邢狂一臉的疲倦,往窗口張望了一下,看着外面明亮的陽光,他終於是肯休息了。
剛閉上眼睛,耳畔就傳來了一抹偌大的尖叫聲音。
那聲音就來自於邢狂身旁的子汐,他被子汐那尖叫聲音給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然後發現,子汐伸手指着他,如同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尖叫聲音不停。
邢狂伸手過去,將她的嘴巴給捂住,然後緊張地問她:「你怎麼了?」
子汐擰了下眉頭,將他的手給拿開,神色很是嚴肅地盯着邢狂,衝着他質問:「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們……」
子汐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邢狂給打斷了,他很是肯定地說:「我們躺在了一起,又不是第一次了,這用得着尖叫嗎?」
子汐詫異地看着邢狂,感覺他的話怪怪的。
好像是他們之間的距離突然就變得近了起來似得,但是她可是記得,他們之間的距離並沒有這麼近呀。
她昨天晚上喝得暈暈乎乎的,喝暈之後的事情她可就都記不得了,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會和邢狂在一間房間,而邢狂對她的態度像是好了不少。
望着發愣的子汐,邢狂奇怪地問她:「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子汐伸手過去,突然就將邢狂的手臂給掐住了,那力道很大,突兀的力道讓邢狂忍不住如同她剛剛那樣尖叫了起來。
邢狂一邊拿開子汐的手,一邊衝着她抱怨:「木子汐,你幹嘛呀你?很痛,知不知道?」
「很痛。」子汐自己嘀咕着:「很痛,那就說明不是在做夢,那就是真的。」
嘀咕完了之後,她就抬頭,目光亮亮地盯着面前的邢狂,衝着他很是開心地道:「邢狂,你剛剛說很痛,那就說明我不是在做夢,你真的在我的身邊?」
邢狂白了子汐一眼,很是大聲地道:「當然,神經兮兮的,可嚇死我了你。」
子汐湊了過去,張開手臂,摟着他就是一陣狂親。
那突兀的熱情還真是讓邢狂不適應,他將她給推開,板着臉,很是生氣地問她:「你幹嘛呀你?」
子汐邪惡一笑:「既然你在我的面前,那麼便宜自然就是要佔的呀,不佔白不佔。」
以前還真是沒有發現子汐會有這麼痞子般的一面,看着她的舉動,邢狂不得不相信。
他冷着臉對她說:「好了,我們該分道揚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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