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蘇萌遇見的畫面,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痛,即使知道邢狂和蘇萌在努力地保持距離,但是那樣的畫面,子汐真擔心以後還會出現。
她輕輕地問邢狂:「你和蘇萌之間的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邢狂沒有看她,他專注地盯着前方,沉默了片刻才說:「還沒有進展,但是我會最大讓步,我會將我財產的百分之六十給她吧,改天找律師和她談談。」
「百分之六十?」
子汐不知道,百分之六十到底是有多少錢,但是她知道的,應該會不少。
話說到了這裏,邢狂突然就一臉歉意地看着子汐。
他說:「對不起。」
那道歉的話語太過於突然,突然地就衝着子汐給砸落了過來,讓子汐很是不能夠理解,她奇怪地問他:「怎麼了?怎麼突然道歉?」
「我的財產也是你的,我就這麼擅自做主要給蘇萌百分之六十,真是抱歉。」
要是邢狂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給她道歉的話,子汐覺得完全就沒有什麼必要,因為,她愛他,從來就不是因為錢。
如果花錢,能夠擺脫蘇萌的話,她倒是覺得挺值得的。
子汐沖邢狂微笑:「你做主,我支持你。」
「主人真是善解人意。」邢狂突然就湊了過來,沖子汐的臉頰上落了一吻。
然後他繼續坐直身體,專注地開車。
子汐伸手過去,輕輕地碰觸着剛剛被他給親吻過的臉頰,覺得邢狂像是比以前黏人了,這樣黏人的他可真是讓她有些受不了。www.pbtxt.com
這一點兒在他的車子到達樓下的時候更加地證實了,車子停下之後,邢狂就打開車門,動作迅速地跑到了子汐那一側的車門。
他打開車門之後,張開手臂,衝着和她道:「親愛的主人,歡迎你回家。」
子汐拉着他的手走下了車,立馬就被他給打橫抱起,他那突兀的舉動,讓子汐忍不住詢問:「你做什麼呀?」
畢竟是在小區裏面,人來人往的,被人給看着了,她覺得不好。
可是邢狂卻是一副不介意的模樣,將她抱着往電梯間走,邊走還邊開心地說:「我的主人要給我獎勵,我當然要好好抓住機會呀。」
「獎勵?」子汐奇怪。
邢狂點頭,肯定地道:「對啊,獎勵。」
「什麼獎勵?」
她就不懂了,她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他獎勵的呢?她是一臉的不解,但是邢狂卻滿是期待。
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你不是在醫院答應我了嗎?」
她想起了,他說的要親密的事情,說實話,當然她是興致盎然的,但是當她的視線當中出現了蘇萌模樣的時候。
心中的所有的想法,裏面就都消失不見。
現在的她,可沒有那樣的心思,她只想要好好地進屋,躺下,讓自己休息會兒,將見着蘇萌帶來的不好的心情給平復掉。
可是房門一開,邢狂就像是一隻餓了好幾年的狼一般,那麼地迫不及待,衝着她撲騰了過來。
她整個人被壓制在了牆壁上,他修長的手臂撐着牆壁,居高臨下地盯着她看着,像是她是一盤美味的紅燒肉,他恨不得趕快將她給吃干抹淨。
子汐緊張地望向邢狂,小心翼翼地問他:「你要做什麼?」
邢狂修長的手指頭落在子汐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地捏着,他問:「你覺得我會做什麼呀?」
子汐在心裏面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矯情了,顯然是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戲碼,她有什麼好矯情的。
再說了,她和邢狂雖然是費盡力氣才在一起的,但是好歹他們之前是有過一段婚姻的,幹嘛還要如同小白兔那樣,裝清純,有意思嗎?
子汐腦海當中的出來的答案是沒有意思,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但雖然,她在那麼覺得,卻是什麼都沒有做。
盯着邢狂,問他:「你輕一點兒可以嗎?」
「當然。」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老婆,我愛你。」
隨即衝着她吻了過來,子汐閉上眼睛,在心裏面告誡着自己,她和邢狂終於在一起了,這樣的時刻是美妙的,她應該安然享受,什麼都不要去想。
可是,即使此時此刻是美妙的,她的心情卻是無法平靜的,因為她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當中就冒騰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人是蘇萌,她看見蘇萌在衝着她笑着,哈哈地大笑着,笑得特別地誇張,給她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
邢狂的溫存,子汐是承受不起了,她伸手用力地將他給推開。
他儘量地讓自己變得溫柔,可是她突兀的用力推開還是讓他猝不及防,他整個人失去重心,摔倒在了地上。
邢狂覺得很是狼狽,抬頭目光盯着子汐,衝着她問:「你怎麼了?」
「我身體不舒服,改天吧。」她低着聲音道,然後邁動着腳步往臥室的方向走了去。
即使被摔了一跤,而且還摔得很痛,但是邢狂卻沒有一丁點兒要罷休的意思,他扯着一副,一臉的羞澀。
沖子汐問:「老婆,你幹嘛呀?別這樣,去們繼續吧。」
他追上子汐,伸手將她給攬入懷中,低頭就要去吻子汐。
被他給抱着的子汐,突然很是大聲地衝着他喊了起來:「我說,我不舒服,你沒有聽見嗎?」
她那偌大的聲音讓邢狂嚇了一跳,抱着她的他,一臉的擔憂,奇怪地問她:「你怎麼了?」
「我說了,我不舒服。」她的臉上揚起了厭倦之色,伸手將他給推開,然後冷冷地道:「別挨着我,我覺得你很討厭。」
她的話語突然就變得很是傷人,邢狂沉默了片刻,然後一點點地將摟着她的手給鬆開。
他語氣難過地問她:「子汐,你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剛剛確實還好好的,她也想要讓自己變成一隻聽話的小白兔,好好地去配合邢狂,可是事實證明,她根本就做不到。
望着邢狂的時候,她只覺得難受。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眉頭不由地就擰了起來,她什麼話都沒有對他說,只狠狠地盯着他看了一眼。
然後轉身,動作迅速地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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