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她恨不得挖一條地道逃走,她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覺得再這麼下去,她會瘋掉了。
好在這個時候邢狂轉移了話題:「晚上的會議取消了沒有?」
「啊?」這可是個棘手的問題,子汐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辦法,她聲音輕輕地道:「沒有。」
「那你慢慢想。」邢狂竟然沒有生氣,也沒有吼子汐,相反的,他的神色言語都是那麼地溫和。
他竟然問她:「吃飯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帶點兒飯上來。」
「我自己去。」子汐快速地拒絕。
「你不用去,就在這裏呆着給我想想晚上的會議怎麼取消。」
邢狂迅速離開子汐辦公室之後,子汐頭痛地揉着頭髮,之前邢狂說他是累了,不想工作,可現在,她怎麼有着一種,他在逃避什麼的感覺?
難道是在逃避晚上的股東大會?他在怕?怕什麼呢?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覺出錯了,還是怎麼這,有這樣的感覺,讓子汐惶恐不安,更加地覺得頭痛。
邢狂離開之後,孫助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子汐一接電話,孫助理立馬就八卦了起來。
「子汐,子汐,你沒事兒吧?老闆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你想他對我怎麼樣?」子汐反問,讓孫助理愣了一下,她可沒有心情和孫助理聊天八卦。
對了,孫助理工作能力比她強了不少,她其實是可以討教孫助理的。
「孫助理,老闆晚上不想開會,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夠取消晚上的會議呢?」
一聽她的電話,孫助理就炸了:「晚上的會議,可是很重要的,其中有一個還是股東會議,怎麼能夠說輕易取消就能夠取消的呢?」
連孫助理都覺得棘手,子汐覺得,邢狂就是在用這樣的事情故意刁難她。
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正要放下手機的時候,孫助理突然道:「不過,如果老闆不在的話,晚上的會議自然而然會不開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子汐腦子裏面剛剛閃現出了這個念頭,電話那頭的孫助理又給她潑了一大盆的涼水。
「不過,總裁如果玩消失的話,事情會變得非常可怕,我們公司裏面,有一個很厲害的股東叫洛老,那老頭,處處跟總裁作對,如果會議突然取消,他一定會找老闆麻煩的。」
原本以為找到了方法,可放下電話之後,子汐立馬就覺得憂心忡忡。
再這麼下去,別說是趕快想出辦法來,恐怕想到明天,想到後天,她也沒有辦法想出一個什麼好辦法來。
二十分鐘之後,邢狂將一份工作餐放在了子汐的辦公桌上。
然後叮囑她:「吃了飯之後再想,你下午的工作都給孫助理,你就想想到底要用什麼樣的辦法,取消晚上的會議。」
一邊是會議非開不可,一邊是老闆非要取消的架勢,夾雜在中間的子汐,感覺左右都是個死字兒。
她真真後悔,沒有從這個公司離職,現在被邢狂威脅着,想要離職真不是一件兒簡單的事情。
看來只能夠硬着頭皮上了,雖然在這麼告訴着自己,但下午的子汐卻過得很是悠閒自在。
一會兒聽歌,一會兒看電影,一會兒再辦公室裏面自娛自樂地跳舞,這架勢,全完是將總裁交代的棘手任務給拋在了腦後了。
下班之前,子汐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邢狂要她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掛斷電話之後,子汐立馬從消遣娛樂的狀態當中恢復過來,那棘手的問題又竄進了腦子裏面,不過她一點兒也沒有剛剛那麼難受了,心裏有了個不怎麼好的主意的,但好歹是有了主意了。
推開邢狂辦公室,他並沒有埋頭工作,手中捧着一杯咖啡,在落地窗前安靜地站着,夕陽西下的光景,暖融融的夕陽打落在玻璃上,將他的身影映襯地熠熠生輝。
莫名的,子汐看得有些呆了,都忘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就那麼站在辦公室門口,保持着一手握着門把手的動作,半響一動不動的。
邢狂緩緩轉身,夕陽的背景下,他沖子汐溫和一笑,聲音清冽好聽地問:「你阿來了。」
子汐這才回過頭來,為自己剛剛的失神覺得自己特沒有出息,邢狂是很好看,不過他好看不好看,與她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邊整理着心情,邊往他的辦公桌走,在他的辦公桌前站定腳步,才開口詢問:「老闆,你找我,有事兒?」
「有主意了嗎?」邢狂沒有給子汐賣關子。
「有了。」她大着聲音回答他,聲音大得讓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住,似乎這樣,能夠讓自己增加信心。
其實挺害怕的,怕說沒有主意,他會找理由來懲罰她,現在的她,被他威脅着,沒有辦法逃離,留在他面前,他如果成心要讓她不好受,那方法,多了去了。
「說來聽聽。」聽見邢狂命令的時候,子汐剛剛的自信心立馬就從天上掉落到了地上。
要讓她說去聽聽,該說什麼呢?
她望着邢狂,邢狂望着她,她內心真的很崩潰,恨不得挖一條地縫將自己給藏起來,而他的目光當中卻帶着期待光芒的,像是將一切的希望都投遞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壓力不得不山大。
「總裁,我想的辦法就是,晚上的會議別取消了,你就直接去面對好了,反正你也不累,坐在那裏就是了。」
「木子汐。」邢狂的聲音立馬就不爽了起來:「這就是你想了一整個下午之後得的結果?」
子汐怯怯地點了下頭,她覺得挺委屈的,他堂堂一介總裁,對取消幾個會議都沒有辦法,何況她只是個小助理,她更加地是沒有辦法沒有主意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取消了?就是說,晚上我必須要開會了?」邢狂一字一句地問。
子汐怯怯地點頭,聲音低得自己都有些聽不見:「是。」
隨着她聲音的落下,邢狂臉色不好了起來:「你這個助理就這麼當的嗎?你這個狀態怎麼能夠行?」
此時的子汐,覺得邢狂是在故意找她的碴兒,但她確實是沒有辦法,只能夠將頭低得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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