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沒有說話,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在他那攝人的目光下,蘇萌充滿了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真的沒有什麼情人,一定是木子汐看錯了,邢狂,你相信我,好嗎?」
她充滿了期待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一個答案。
可是他卻將她的手給拿開,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起身邁動着腳步就往樓上走了去。
他的沉默,讓蘇萌覺得懼怕。
望着邢狂的背影,蘇萌忍不住大聲地衝着他喊:「邢狂,我們還要不要結婚?」
她擔心着邢狂給予她否定的答案,她的腦海當中都是洛老的話,不要以為邢狂是真的愛她,他心裏面裝着誰,可還不一定啦。
木子汐突然的表白,讓蘇萌覺得邢狂的心像是已經亂了。
已經被那個女人給撩亂了,他心裏面裝着的,應該還是那個女人吧。
不,不,她不甘心。
她蘇萌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做好了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她不想這一切都被邢狂給毀掉。
她有着自己完美人生的想法,她想要這樣的想法下,好好地生活下去。
可是,對方不配合的話,她可能連第一步都實現不了。
低頭看着身上的婚紗,純白的顏色顯得有些刺目。
才拿到那件婚紗的時候,蘇萌開心地跳了起來,因為,她沒有想到,她終有一天終於是穿上了婚紗了。
可是此時再看着那件婚紗的時候,心情卻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現在婚紗就已經在她的身上穿着,可是她卻沒有信心,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牽着她的手一塊兒走進教堂。www..
邢狂處於心煩意亂的狀態當中,他的腦海當中,都是木子汐不顧一切說還愛他的言語。
她還愛着他,如同他的心裏面還愛着她一樣。
他們既然還相愛着,為什麼就不能夠再在一起呢?
他的腦海當中有着一種衝動,他衝動地想,乾脆不結婚了,還是和子汐在一起好了。
可是想歸想,這樣的事情要付出行動的話,他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畢竟牽扯的事情太過於多了,而且也挺複雜的。
子汐接到邢狂電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在房間裏面悶了好幾個小時了,心情鬱悶,一個人呆了那麼久,不但沒有要好的跡象,相反的心情變得更加地糟糕。
就在房間極度安靜的情況下,她的手機鈴聲突然就響亮了起來,那突兀的鈴聲嚇了她一跳。
她循着聲音來源處張望過去,看着她的手機發着光一閃一閃的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給她打電話,她想都她都只會有一個舉動吧,那就是掛斷電話,她不想聽,她什麼都不想聽,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她需要安靜。
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當她看到那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的時候,她並沒有掛斷電話。
而是心咯噔了一聲,她伸手過去,將手機握在手中。
並沒有馬上接聽,而是聽着手機鈴聲不停地響亮着。
那手機鈴聲,她一直都沒有更換過,那音調再熟悉不過了,可是子汐卻在這個時候覺得那聽得了無數遍的鈴聲如同人間最美妙的音樂一般。
直到手機鈴聲停止,她澎湃跳着的心才稍微平復了一下,她有些後悔自己剛剛沒有接聽電話。
是邢狂打來的呀,她充滿了期待,期待着他能夠給她說些什麼,她想要聽聽他的聲音,可是機會就在眼前,卻被她給生生錯過。
望着手機,子汐一陣苦惱。
她懇求着邢狂能夠再將電話給她打過來,這一次,她一定會接聽的,一定會將時機好好把握住。
可是,她等了好久,手機始終處於安靜的狀態當中。
要不是有來電記錄,她都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子汐終於是忍不住了,不過她沒有給邢狂打電話,而是給他發了信息。
「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信息發送成功之後,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幾個小時以前,才被他給吼了一通,她現在,就又這麼去招惹他,真的好嗎?
子汐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不錯的,不然幹嘛還要這麼厚着臉皮去招惹邢狂呢?
信息發出去不到十秒鐘,她就接到了邢狂的電話。
這一次,她沒有再猶豫,接聽電話。
「邢狂,你找我?」明明心情很是激動,但是出口的言語卻顯得過於平靜。
電話那頭的邢狂,聲調也很平靜。
他說:「我在蘇里家的院門外,我想出去喝一杯,你要不要去?」
是在約她出去喝酒,聽着他的邀請,子汐眉頭蹙了一下。
她問他:「怎麼想去喝酒?」
「就想了,你去嗎?」
子汐挺糾結的,要不要去呢?
他都要和蘇萌結婚了,還這麼約她出去喝酒,幾個意思,但是糾結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很快就下了決心。
去,當然要去,不去白不去。
懷揣着這樣的心情,子汐動作迅速地出了房門。
蘇里似乎沒有在家,客廳裏面一片漆黑,子汐也沒有開燈,摸索着出了房門。
她一路狂奔,打開院門就看到了邢狂的車子擺放在外面。
她跑了過去,卻在要靠近他車子的時候,顯得小心翼翼的。
邢狂望着子汐,問她:「過來呀,幹嘛不過來?」
子汐衝着他的車裏面打量了一番,她挺擔心蘇萌在裏面的。
如果蘇萌在的話,想想,她都會覺得尷尬,但看了看,發現他的車子裏面就只有他一個人。
她這才放心大膽地打開車門坐上了他的車子,一上他的車,子汐就忍不住沖邢狂詢問:「邢狂,你為什麼要約我喝酒,而且還是我們兩個人單獨?」
邢狂沒有看她,只輕輕地道:「有些事情,我想要弄明白。」
他說有些事情,但是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子汐充滿了好奇,可是看着他專注開車的樣子,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問他。
這個城市,總是那麼地喧囂,邢狂在舞池裏面扭動着身體,瘋狂地如同個十八歲的少年似得,這樣的他,給子汐一種新鮮而又陌生的感覺。
她捧着酒瓶,站在離着他不遠的地方,目光當中,都是對他的崇拜之情。
他突然走了過來,拉着她的手就往舞池裏面走了去,在聒噪的音樂聲音里,邢狂抱住了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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