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淚跡未乾,低聲呢喃道:「看到你每天忙到很晚,我會很心疼的。」
岳子然輕輕擦乾她眼角的淚水,然後將她抱在懷裏,安慰道:「好了,乖,以後我聽你的就是了,所有事情都告訴你,絕對不再瞞你。」
黃蓉這才安靜下來,兩人一陣不言語,屋內安靜非常,窗外風聲雨聲聲聲入耳。
過了半晌,岳子然突然說道:「今天我睡在這裏好不好?」
黃蓉睜開眼睛,羞紅蔓延到了耳根,她用毫無拒絕之意的語氣說道:「不要,如果早上被其他人發現了,就羞死了。」
「放心,這座小樓內只有我們兩個,其他人發現不了。」岳子然曖昧地勸道。
「不要。」小蘿莉仍舊搖頭,不過卻已經是將整個腦袋像鴕鳥一般藏進被子裏去了。
岳子然怎能猜不到小蘿莉心裏在想些什麼。他利索的將身上的外衣脫掉,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小蘿莉還有些害羞,身子扭向裏面,看也不看岳子然,對着牆壁說道:「我要睡了,別打擾我,不然要你好看。」
岳子然口頭上乾脆地答應了一聲,但在整理好被子後,仍舊從背後伸出雙手將黃姑娘抱住了。黃蓉的雙手立刻掐在岳子然腰間的軟肉上,嗔怒道:「果然是個壞胚。」
岳子然吃定黃姑娘不忍心用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向自己,笑道:「我要是個壞胚,也只對你使壞。」說罷將黃姑娘抱在懷裏。手不自覺的便探進了她的胸口。
黃蓉見常用那招不管用。只能逃避者羞意將頭埋在岳子然的胸口。任他百般施為,身上的外衣也被剝了下來,露出了大片如羊脂般光滑細嫩的肌膚和紅色的肚兜。
岳子然把玩了一番,突然好奇地在湊到黃蓉耳邊輕聲嘀咕道:「說實話,最近都吃什麼了?我們家小白兔越來越大了。」
黃蓉嘴角上揚,得意的說道:「不告訴你。」
岳子然吻住她上揚的嘴角,竟而攻城略地,舌頭在她口腔中肆虐。直到小蘿莉察覺不適將他推開才作罷。
「你身上帶着什麼?硬硬的。」黃蓉眨着晶瑩剔透,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天真的問道。
「呃。」岳子然一頓,看着黃蓉一副純潔迷糊的樣子,着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嘶。」岳子然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小蘿莉遲遲不見岳子然回答,自己伸手去探索去了。
「這是什麼?」黃姑娘再次疑惑的問道,溫熱的小手還不自覺的揉捏了一下。
岳子然的身體頓時通過一股電流,從小腹一直傳到他的腦海,讓他時刻保持清晰無比的腦子炸了開來。口中更是不自覺的呻吟一聲。
「怎麼了?」黃蓉被岳子然的神情下了一跳,急忙要將手縮回去。卻聽岳子然突然央告道:「好蓉兒,別動。」
黃蓉聞言果然住了手,她眨着眼睛問道:「你,你沒事吧?」
岳子然搖了搖頭,壞笑着說道:「沒有,只是舒服地有些過頭了。」
「舒服?」黃蓉不解,繼續問道:「這是……」
黃蓉之母在生產她時因難產而死,是以她自小由父親養大。黃藥師因陳玄風、梅超風叛師私逃,一怒而將其餘徒弟挑斷筋脈,驅逐出島。桃花島上就只剩下幾名啞仆。
後來雖然有曲嫂和阿婆,但黃蓉也從來沒聽年長女子詳細說過男女之事,只是知道躺在一張床上不會有小孩罷了,只是為何曲嫂與阿婆也未曾與她詳說。
她與岳子然情意相投,但覺和他在一起時心中說不出的喜悅甜美,只要和他分開片刻,就感寂寞難受。她只知男女結為夫妻就永不分離,是以心中早把岳子然看作丈夫,但夫妻間的閨房之事,卻是全然不知。
岳子然最後只能用未來的知識故作正經地為黃姑娘上了一堂生理課。當小蘿莉知道自己手中握着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頓時整個面孔如着了火一般,手掌快速地收回,啐了一口說道:「真髒。」
岳子然說道:「好蓉兒,不要拿開。」
「不要。」黃蓉堅決的搖搖頭,「髒死了。」
「那我們成親以後怎麼辦?」岳子然眼中含着笑意,卻故作正經地說道。
黃蓉頓時為難起來,她察覺到岳子然抓起自己的右手,又放在了那個髒東西上面。
這時聽岳子然在她耳邊輕聲曖昧地央告道:「我們現在還沒成親,只能這樣子嘍,蓉兒乖。」
黃蓉張開嘴憤恨地咬住岳子然胳膊上的軟肉,狠狠地留下一道牙印,說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簡直壞死了。」
岳子然沒有反抗,仍舊說道:「其實很簡單,就像划槳一樣,不過你不要太用力,不然以後你然哥哥只能進宮和那群太監聊天打屁了。」
「呸。」黃蓉紅着臉笑罵道:「當太監更好,我省很多心了。」只是言不由衷,溫熱的小手已經輕輕地動了起來。
窗外仍舊大雨瓢潑,打在屋檐窗台上,響起一陣陣有節奏的擊打聲,像一首雨夜的小情歌,讓人入不得夢鄉。
屋內油燈已經熄滅了,岳子然的襯褲被扔在了外面,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舒服的呻吟聲……
大雨下了一夜,仍不見停。
天上烏雲密佈,陰沉地如同晚上一般。
只不過在洞庭湖上,淫雨霏霏,陰雲密佈,連月不開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客棧和街道上的人行事如常,只是身上添了一些雨具。
岳子然正在熟睡中,便被一陣叩門聲給驚醒了。
黃蓉這時正閉着眼睛,迷糊地說道:「是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岳子然替她蓋好被子,也沒有起床的意思,打着呵欠問道:「誰?」
「師父!是我,白讓。」白讓在門外恭敬地說道。
「什麼事?」岳子然問道。
「有位名叫卜算子的算卦先生要見您。」白讓答道。
「卜算子?」岳子然心中疑惑,片刻之後才想起他曾聽唐可兒說起過這人,是宋朝的「地下工作者」,心中頓時已經有些明白他來找自己做什麼了,因此沒好氣的說道:「告訴他,我正在睡覺。若有要緊事談的話就把他主子找來,他的地位還不夠格。」
白讓應了一聲,轉身正要去回絕那卜算子,卻聽岳子然又吩咐道:「今天我要好好休息,若沒有重要事情的話就不要讓人過來打擾我了。」
「是。」白讓拱手應了,爾後若有所思的盯了黃蓉的房門一眼,徑直下樓去了。
岳子然又躺回被窩,抱得香玉滿懷,細嗅着黃蓉頭髮上的清香,說道:「我想我們去衡山拜祭我父母之後先不回桃花島了。」
「為什麼。」黃蓉在岳子然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子,閉着眼睛問道。
「先去鐵掌峰,報了父母之仇,我們再回桃花島成親。成親在之後我們怕是要去西域一趟了。」岳子然吻着黃蓉的額頭,慢慢地說道。
「西域?」黃蓉嘟囔道:「是要為幾位師兄尋那黑玉斷續膏嗎?」
「恩。」岳子然點點頭,「此外還有些其他事情要做,是我之前答應樓主要辦的。」(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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