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抖,差點把牌子給掉了。
莫南爵感覺到她的顫抖,「怎麼了?」
「沒事。」
童染手心裏都是汗,她抬起頭,確認一遍後,才發現自己沒看錯。
邊上的那塊牌子上,赫然寫的是洛蕭and童染。
她用力咬住下唇,幾乎咬破,此時,正好一陣涼風吹過來,風力挺大的,掃來時幾乎將一半的許願牌都掃進了下面的池塘中。
童染抬起頭,她和莫南爵的那塊沒掉,她和洛蕭的那塊也沒掉。
她雙目一刺。
莫南爵察覺到她不對勁,他將她放下來,抬起頭,也同樣看到了那塊牌子。
男人眼神一沉,整張俊臉跟着陰鷙下去。
「這,」童染緊靠在他身側,竟覺得無比害怕,「這……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
牌子顯然被風化過,顯然有段時間了,莫南爵抬腿跨上池面,伸手就將牌子扯了下來。
他拿在手裏,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都跟着突起,童染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知道,那是洛蕭的字跡……
她喉間哽咽下,忽然從莫南爵手裏搶過那塊牌子,用力朝邊上的石頭上砸去!
砰的一聲,木牌瞬間被砸成兩半。
童染抬腿踩上去,竟用了十成的力氣,她踩了還嫌不夠,又要伸手去拿,莫南爵摟住她的腰將她拉起來,「別撿了。」
「我要燒掉,」童染扒開他的手,「你別阻止我!我要燒掉它!」
邊上的人都朝這邊看,童染雙目赤紅盯着那牌子,感覺幾乎要被刺瞎,莫南爵索性彎腰將她橫抱起,「我們先回去。」
童染胸膛劇烈起伏,孕婦最忌諱的便是情緒不穩定,莫南爵將她抱回副駕駛上,男人給她系好安全帶,轉身要去開車,便被一把扯住手腕,「洛蕭在泰國對不對?」
「怎麼可能,」莫南爵盯着她驚慌失措的小臉,他俯下身,在她額頭吻了下,「這牌子一看就是很久之前掛上去的,他來過泰國,說明烈焰堂在泰國有分會。」
「烈焰堂……」童染一聽這三個字就覺得毛骨悚然,她抱住他不肯松,「我會不會被抓回去?」
「不會,我不是在嗎?聽話。」莫南爵輕拍她的背,男人雙眼沁出陰鷙,洛蕭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事,把她給嚇成這樣?
他攥緊雙拳。
童染心裏有陰影,這是毋庸置疑的,在南非的時候壓抑了那麼久,也不是輕易能釋懷的。一路上開車朝清邁市駛去,她都蜷着身體,並未說一句話。
莫南爵開的並不快,這兒空氣很好,吹在臉上暖暖的,童染緩緩抬起頭,小手被男人抓過去,「想什麼呢?」
「沒什麼。」
她將手抽回來,又將頭埋入膝蓋內。
一路開到市區內,已經是晚上,童染到了才醒,這兒人多地小,經常堵車,莫南爵索性將車停在路邊。
二人下了車,沿着行人眾多的街道朝前走。
「回酒店嗎?」
「我想逛逛,」童染身體緊靠着他,「我好怕醒來你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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