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活見了鬼!
莫北焱轉身又出了別墅,帶着人進入森林去找。
仍舊一無所獲。
童染從被帶回來後就一直發燒,她中過dk,所以抵抗力沒那麼強,很容易生病。
她燒的渾渾噩噩,一直說一些胡話,陌歡瞳陪在她身邊照顧她。
童染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莫南爵失蹤也超過了三天。
陌歡瞳餵她喝了藥,扶她起來洗澡。
外面的客廳內,莫北焱正坐在那抽煙,他眉宇皺得極深,見房門打開就掐滅了煙,站起身來,「染爺。」
陌歡瞳朝他使了個眼色,莫北焱薄唇一勾,笑了,「睡得舒服嗎?已經找醫生給你看過了,沒什麼事了,不用擔心。」
童染穿着白色的裙子,抬頭看他,嗓子有點啞,「莫南爵……不在嗎?」
她並不知道那天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昏厥過去了。
「爵剛剛還來看過你,現在出去了,抓住了那些人,現在在處理,」莫北焱噙着薄笑,神色輕快的道,「爵讓廚房準備了你愛吃的東西,我跟莫喊痛陪你吃。」
童染斂下眸,應了一聲,「好。」
午餐只有他們三個人。
也確實都是童染愛吃的東西,準備的很齊全,只不過她沒什麼胃口,沒吃多少。
吃過之後,莫北焱讓傭人上了甜點。
童染用勺子舀着碗裏的芋頭小丸子,低垂着眸,「我們……什麼時候回中國?」
過來這裏只是給橙子慶生,她跟莫南爵約好了玩幾天就回錦海,醫生說大伯沒剩多少時間了,她想陪着大伯走完最後的日子。
莫北焱難得吃着甜品,感覺不出什麼甜味,「我幫你定了明天早上的機票,讓莫喊痛先陪你回去。」
童染一怔,握着勺子的手不由收緊,「那……莫南爵不跟我回去嗎?」
她忽然有些心慌。
在那個陌生房間剛醒來的時候,因為感覺到極致的羞辱和難以承受的驚懼,再加上她確實覺得滅頂的絕望,所以衝動說出了離婚,他……生氣了嗎?
還是……被她傷到心了嗎?
他是不是……也很絕望……
莫北焱斂下眸底的暗色,神色無波的道,「嗯,爵在倫敦這邊還要查一些事,很多要處理的。」
頓了頓,他抬頭看她,「爵說,這件事是意外,是他沒保護好你,他很自責很痛苦,你心裏壓力肯定也很大,你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一下,他也不想再度刺激你,所以,他暫時不陪你回去。等你狀態穩定一點,也等他自己平穩一點,他再去見你。」
彼此冷靜……
童染眼底充斥着苦澀,莫名的難受湧上心頭,心尖頓時蔓延開細細密密的疼痛。
如針扎。
也許……確實需要冷靜。
換做任何人……都是不能接受的吧……
更何況莫南爵那麼愛她。
越愛,越痛。
她握着勺子的手寸寸捏緊,哽着嗓子道,「那他有沒有說……他想冷靜多久?」
莫北焱說,「他說他會去找你,讓你在錦海等他。」
「……」
童染垂着臉蛋,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黯淡無光的眉眼,良久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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