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連鞋子也沒換,直接就走了過去,「你一個人坐在這裏哭什麼?」
冷不防有一個聲音響起,童染嚇了一跳,從鋼琴凳上站了起來,「沒,我沒哭,我只是……坐在這裏休息。」
說着,她伸手在臉上隨便抹了抹。
那一臉淚痕的模樣,傻子都能看出來是哭了的。
「沒哭?你當我瞎了?」莫南爵皺着眉頭,伸手將她拽到身旁,指尖重重的撫上她臉頰,將她的淚痕抹掉。
童染下意識的縮了下身體,「我真的沒哭……」
他就不能給她留點面子麼……
見她穿着單薄,渾身冰冷冰冷的,男人聲音愈發不悅,「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沒起來多久……」
莫南爵掃過一旁的鋼琴,聰明如他,也瞬間就明白了她為什麼哭,男人本想責備她幾句,想了下還是忍了回去,「你以後要是看到鋼琴就哭,我就讓鋼琴這種樂器在世界上消失。」
「……」
童染始終垂着頭,不管鋼琴消失不消失,她也不能擁有了……
想着,她反倒覺得心裏更難過了。
偏偏,這種帶着不自知撒嬌意味的難過,在莫南爵面前,還就是止不住了。
男人見她不但沒有被嚇住收起眼淚,反而還將頭垂的更低了,他向來不會安慰人,更別人說是哄女人,被她這麼一弄,居然有些手足無措了。
也是,他莫南爵,什麼時候需要哄女人?
向來都是女人哄他。
想着,莫南爵有些煩躁的擰起眉頭,「不許哭了!再哭我就讓人宰了那隻蠢貓!」
該死的,這女人難不成是水做的?
「我都說了我沒哭!」童染猛地抬起頭,紅通通的小眼瞪着他,「你有本事就宰了我!」
「宰你做什麼?燉粉條麼?」男人看她倔強的小模樣,不由的勾了勾唇,他俯身在鋼琴凳上坐了下來,而後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邊,「既然你現在感情這麼豐富,不如讓肢體動作也配合着豐富一點?」
童染怔了下,見他魅惑的眯了下眼睛,急忙掙扎着要起身,「莫南爵,你別亂來!這裏是客廳!」
「客廳怎麼了,你要是喜歡,這裏可以馬上改成臥室。」
「……我才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
話音落下,莫南爵突然將她背部朝下按在鋼琴上,扣住她的右手,俊臉便直接逼近了過來。
身下,黑白琴鍵被壓的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這裏雖然是客廳,但是擺放鋼琴的地方是被特意改過的,像一個旋轉門一樣,從傭人的角度,是看不到裏面的。
可是童染還是覺得很害羞,手不能動,只能緊咬着牙齒,「莫南爵……你要做什麼?」
「以後,都不許哭了,」男人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哭一次,我就讓你癱瘓三天。」
「……」暴君!連她哭都要控制嗎?!
她依舊紅着眼睛,軟下語氣,「我以後……不會當你的面哭了。」
「不行,」莫南爵眉頭皺了下,「你做什麼都必須在我視線之內,所以以後都不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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