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脈?」江成的臉上頓時也露出了懵逼的表情,隨後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可能這個蘿莉也是起源組織的初代產物之一,保有的記憶仍然是這種力量並不是被濫用的病毒賦予的,而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神力,頓時淡淡地笑了笑道:「我不小心口誤了,沒什麼。」
小蘿莉看到他似乎妥協了,才滿意地道:「諾,這是給你的賞賜。」
看着面前的金英豪,江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是憐憫還是快意的神色,對着一邊的鄭東慧道:「行了,你們可以開始運作了。」
鄭東慧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就連她也沒有想到,金英豪竟然也在自己的體內植入了生化病毒想要謀求絕地反擊,卻沒想到如此巧合地來了個堪稱變態的小丫頭,竟然舉手投足間就將他給治得服服帖帖的,不得不說實在是倒霉到了一種讓人驚嘆的境界。
江成似乎是有點累了,興致索然地道:「給他拍一段視頻,然後你們看着辦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阿波羅,你別生氣啊,我開玩笑的。」看到江成轉身就要走,小蘿莉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去,連忙屁顛屁顛跑過去,在眾人精彩無比的表情中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拉着江成的袖子搖晃着開始撒嬌:「我錯了還不行嘛,以後大不了叫你夫君,不叫你面首了。」
說完竟然還翻了個可愛的白眼,吐槽了一句道:「堂堂的太陽神阿波羅竟然因為這種小事情和我置氣,真是小心眼到了極點。」
江成頓時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這小丫頭到底是在說些什麼,怎麼自己聽着像是攤上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呢,糾結了一會兒才無奈地道:「算了,我原諒你了。」
就這樣,江成帶着自己的一眾元老和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小丫頭回到了華夏。在燕京國際機場降落的時候,聞着空氣中那種仿佛可以刻進靈魂最深處的熟悉感,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他旁邊的小蘿莉仿佛好奇寶寶一般四處打量着。
回國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江成覺得其實也沒必要,自己也沒做什麼嘛。這句話要是被江老爺子聽見了,怕要用拐杖把他的頭都給打爛,這都顛覆了一個國家的暴政,還算沒做什麼?那到底怎麼才算做了?
然而這時候,他就表現出來了對國內形勢的一臉茫然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次當真是大膽到了極點的搶婚有沒有引起什麼後果。
正當他在這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個諂媚到了極致,甚至讓人感受到了一絲毛骨悚然意味的聲音連珠炮一般響起:「您就是江公子吧?」
江成從沉思中反應過來,看到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正誠惶誠恐地等着自己的回覆,頓時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你是?」
「鄙人是燕京的副市長,也是江家派系的一個無名小卒,本來剛好是回國的,沒想到在機場偶遇了貴人,要不然說人生真是何等的奇妙啊。」這個中年人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立刻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那你我之間不順路,你自便就好了。」江成向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既然這個傢伙說自己是江家派系的,那無疑也算是他的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很不耐煩地開口驅逐,隨後還補充了一句「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你的。」
這句話其實說出來有點奇怪,本來中年人被下了逐客令,心裏還有點淡淡的失落,聽到江成這麼說,頓時也是打起了精神無比激動地道:「那我可就掃榻以待江公子大駕光臨了。」說完客套了兩句喜不自勝地離開了。
江成頓時無語地笑了笑,決定還是先回家看看,到底現在自己家是個什麼情況。
把這個來歷不明的小蘿莉先給安排到一個酒店,江成直接給老爹撥了個電話,撥出去才意識到他這個時候應該不在燕京,剛要掛斷電話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你好。」
隨後瞬間反應過來,驚喜地道:「小成?你回來了?」
江成覺得心裏暖洋洋的,嗯了一聲道:「我回來了,中午回家吃飯。」
「好嘞。」那邊江父開心地道:「我馬上回去準備。」
掛了電話,江成點燃了一支煙坐在路邊,開始思索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的問題。他隨手把快要燃盡的煙頭彈進了十幾米元之外地道垃圾箱裏,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你回來了?」
江成轉身一看,竟然是米諾!這下子氣氛瞬間就尷尬了起來,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江成臨出發之前那段時間的感覺。在路上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米諾一直凝視着江成的眼中才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不請我去喝杯咖啡?」
江成淡淡地點了點頭,兩個人在街上一言不發的溜達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情侶咖啡館,相視一笑走了進去。江成在這種地方向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喝點什麼,所以米諾乾脆做主也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兩人就在咖啡宜人的香氣之中坐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着這種闊別已久的溫馨。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等到米諾喝完桌子上的咖啡,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江成已經低着頭陷入了沉睡之中,不由得溫柔而無奈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準備給他披上一件大衣。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哎喲,這不是我一直日思夜想的米小姐嘛,怎麼背着我出來和別人約會來了?」
米諾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王義,我提醒你千萬不要招惹我。」
「你不就是個什么女總裁嘛。」被叫做王義的年輕人嘲諷地笑了笑道:「俗話說得好,名花雖有主,我來松鬆土,現在不就是我鬆土的時候嗎。」
「我覺得你需要先松松骨。」一個淡漠的聲音傳來,米諾頭都沒有回,就知道一定是江成醒過來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年輕人就看到了一隻碩大無比的人拳頭猛然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隨後一陣劇痛眼前金星亂冒,差點連身體都站不直狠狠栽倒在地,頓時憤怒無比地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江成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很是奇怪地問道:「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你是什麼人?我打你又不是因為你是什麼人,只是想打你而已。」
年輕人一張英俊的面孔頓時就漲成了紫紅色,下意識就惡狠狠地撲了上來。
江成沒什麼興趣繼續和他打下去,身形一閃躲到了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他狼狽不堪地差點栽倒在桌子上,頓時嘲諷地笑了笑:「別費勁了,你打不過我的。」
年輕人無比怨毒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語氣陰冷地道:「你最好提前開始祈禱一下自己不會死的太慘。」說完徑直走了出去,他手裏那捧鮮艷欲滴的玫瑰也被他順手扔到了咖啡店門口的垃圾箱裏。
「……」江城頓時就無語了。怎麼現在的什麼紈絝都是一個德行,簡直沒有絲毫的創意。他抬頭看了一眼時間,頗有些無聊地道:「竟然還補了一會兒覺,走吧,回家吃飯。」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江城頓時就感覺到了區別對待,家裏人對米諾顯然已經優待到了近乎於讓人眼紅的地步。
無比鬱悶地喝了一口涼白開,頗有些羨慕嫉妒恨地看着米諾喝牛奶,江成很是無語地道:「什麼待遇嘛。」
這個時候一個把中文說得無比僵硬的聲音緩緩響起:「二哥,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江成頓時愣了一下,轉頭看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頓時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
「這是你媽新收的乾兒子。」江老爺子笑吟吟地道:「羅伯特是劍橋大學來華夏的交換生,寄宿在我們家裏,性格也挺討人喜歡,所以我們就這麼決定了。」
江成淡淡地笑了笑,扔過去一支煙,先給他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上一支,隨後笑着道:「嗯,要不要紅包?」
羅伯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色,連連擺手表示不需要。
看到老爺子滿意地看着自己,江成站起身來,拍了拍羅伯特的肩膀,無比親熱地道:「你知不知道軍情六處?」
羅伯特立刻小雞啄米一般點頭,軍情六處這種大名鼎鼎的情報機構,這個世界上不知道的人怕是屈指可數。
「待遇怎麼樣啊?」江成繼續笑眯眯地道。
這下羅伯特的臉色頓時變了,他語氣有些陰沉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江成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這麼認真幹什麼。」
羅伯特冷哼了一聲,而後也不說話了,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然而還沒等氣氛緩和,江成又往桌子上扔了一樣東西,而後語氣淡漠地道:「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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