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公子一聽到他說滾字,還以為是聽錯了,在平時可只有他們幾個對別人說着個字,一時還反映不過來。
而還在樓上的所有人也都以為是聽錯了,剎時樓上一片寂靜。一個個嘴巴都張的大大的,他們心裏在想:「沒搞錯吧,竟然還有人對着一個元嬰期高手說滾這個字,難道這人是個深藏不漏的高手。還是他真的不怕死」
黑衣人看到他們好象很吃驚的樣子,而且那個姓劉的也沒有象他所說的滾開,不禁在次皺了皺眉在次出聲道:「難道還要我在說一遍嗎?滾」
但這次他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怒氣。一個小小的元嬰期的修真者也感到自己面前這樣說話,難道他長的象是好欺負的嗎?
這次姓劉的也真真切切的聽清楚了,心中的火騰的一聲燃燒了起來,頭腦發熱,想也不想一掌就向黑衣人臉上扇去,口裏同時罵着。
「媽的,你小子是不想活了,除了我老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今天不殺了你,別人還以為我劉少是好欺負的」
這時他的手已經快要打到黑衣人的臉上,這一下要是打中了,那絕對不回是輕的。
可就在劉少的手將要接觸到黑衣人的臉的時候,一隻手出現在了它們之間,擋住了那即將要和臉接觸的手。
在字面上感覺很慢,但這件事說起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其餘的人在這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這樣一副情景,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隻手抓住了劉少那隻想要打黑衣人的手。
眾人定眼一看,發現那隻手就是黑衣人沒有拿酒的左手,而他那隻拿着酒的手還是和原來一樣,就連顫抖一下也沒有。
其實那個黑衣人也就是外出遊歷的葉孤心,他每到一處總是要去酒樓喝幾壇本地的美酒,聽說長安的百花釀也是世上難得的好酒,就趕到迎賓樓來。
沒想到卻碰到劉少幾個,本來他已經被百花釀的酒香給吸引住,不想管什麼閒事,只要他們不來找自己麻煩,也就沒什麼事了。
可世上的事往往與人的意願相違背,畢竟稱心如意的事還是很少的。
「本來你們玩你們的,我喝我的酒,為什麼一定要掃我的興呢?啊!」說着手上一用勁,只聽到劉少一陣殺豬似的嚎叫,他感覺自己手上的骨頭肯定全部碎掉了。
葉孤心手隨意一推,劉少的身體一時不停的往後退去,接連裝翻了好幾張桌子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
「劉少,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周少他們看到這突然之間的變故,吃了一驚,終於還是反映了過來。連忙跑到劉少身邊,邊給他檢查邊問道。
「死不了,今天要是不把他擺平,以後我們京城三傑也就不要在這裏混了。」劉少捂住那隻受傷的手道。
隨然頭上在不聽的冒汗,但還有幾分硬氣,硬撐着沒叫。
「沒錯,今天要是不把他擺平,我們也沒臉在這裏混了」李少也在旁邊附和道。
他們幾個雖然囂張,但也確實有囂張的本錢,一個個都修到了元嬰期,在他們這個年齡要想修到元嬰期也不直用了多少的靈藥。
一般人在這個年齡能修到金丹期就算是很不錯了。
「動手」劉少大叫一聲,身上出現了一件紅色的戰甲,看他的品質應該是屬於上品的,手上也多了一柄火紅色的飛劍。
葉孤心一看,知道劉少的屬性應該是火。
周少,和李少也拿出了各自的戰甲和飛劍,而他們周少是土屬性,李少則是少見的金屬性。
他們的戰甲和飛劍也都是上品。
坐在另外兩桌的幾人,看到,不由吃驚的想道:「這些上品的飛劍和戰甲平時見都很少見,今天怎麼一下子就出現六件,難道上品的都不值錢了嗎?」
他們三個操縱着各自的飛劍向葉孤心攻去,而葉孤心還是原來那個姿勢,沒有一絲變動,仿佛他恆古就坐在了那。
「哼!幾個元嬰期就能這麼囂張嗎,這樣也想傷我,你們也太不自量力了」葉孤心冷哼一聲道。
左手向着三柄飛劍的方向向是打蚊子一樣,隨便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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