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難道,就不能減少一些殺戮麼?」」卡特斯說道,原本他打算將核彈用柔勁送往更高的上空,來減少對地面的傷害,但是他發動的有些晚了,在他一腳踹出之後沒幾秒,核彈就爆炸了,就像是出現了一個太陽般,一時間,漆黑的夜幕變得比白晝還亮。一股毀天滅地的衝擊波向四面八方涌去。
面對攔截核彈失敗,卡特斯也沒有什麼驚慌,經歷過數次宇宙戰爭的他還不至於被區區一個核彈嚇到。
「咚……」
「咚……」
「咚……」
他右手向虛空連連扣動,似乎是有一個無形的力士在向上天發泄着不滿一般,伴隨着宛如黃鐘大呂的巨響,白色的氣浪像潮水一般向四周傳去,無數的氣流,以驚人的速度向天空匯聚,當其最後一次扣動虛空,天地都為之變色,方圓百里,地面的空氣在他的動作下匯聚,遠遠望去,一個覆蓋了方圓百里的倒立漏斗出現在天空。
巨大的氣流漩渦向說升去,籠罩住了那即將爆發的力量,他眼中閃過一絲銀色的光芒,舉起雙手,猛然的一合。整個空間一陣扭曲,一陣強光閃過,其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說,玩也玩膩了,乾脆安上直接如何。」卡特斯轉過頭,對着吉爾伽美什說道。
「是奇遇,我也這樣考慮,你以上更讓我感到不愉快的傢伙我已經不想再看見了。」有着avlon的原型,沒有受到任何傷的吉爾伽美什回應道,已經徹底放開了的他開始準備着最後一擊。要知道,那顆核彈在破壞的力度與「質」上或許比不上吉爾伽美什真正的寶具「開天闢地·洪荒世界」,但是在破壞的「量」與廣度可是比Ea有過之而無不及。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那樣的攻擊,其到底有多強的實力他已經無法想像,但是拜其所賜,他也是難得的興奮起來。
是多久了呢,自從他的摯友死後,已經多久沒有體驗過這種仿佛死亡在緊逼着的緊迫感?
空間一陣扭曲,他握住了一把由三段圓柱緊緊相連,並不鋒利的刃部擰成了螺旋狀,只能用奇形怪狀來形容的『劍』。
這正是吉爾伽美什最大的寶具,被認為能夠切開世界,等級為EX的寶具『乖離劍ea』,只見磨盤般的三段圓筒呼應着天球的動作,各自以匹敵地殼變動的重量與力度互相摩擦着、旋轉着,滾滾而出的膨大魔力簡直無可估量。
卡特斯則是劍指筆立,一個光潔如玉的銀藍色光球出現在其指尖,隨着他不斷的注入力量,那宛如星辰的光芒也變得越發耀眼,並且伴隨着力量的不斷推動,光球也開始了瘋狂的旋轉。
在魔力高漲為最大限度的瞬間,吉爾伽美什揮動終止旋轉的『乖離劍ea』,浮起必勝的笑容,然後猛然揮下。
「消失吧,這就是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maelish)!」
紅色的魔劍捲起魔力的渦旋,劍鋒所指,萬物為憑依的空間如同倒塌的樓梯依次墜落於虛無的漩渦之中,消失殆盡。吉爾伽美什的這一擊,在來自星球意識的直接支援下,已經無限逼近誕生EA,開天闢地之時的那股最原始的毀滅。這樣的一擊如果轟實了,大概11區就得高唱saygoodbye了。
但是此刻,卡特斯也動了,宛如被風吹動的柳枝,手臂對向了那來襲的毀滅漩渦。安靜的說道:「再見!」
「咚」以其為中心,數百里內維繫世界的法則被盡數震碎,膨脹的光球帶着流星般的光華向高空躍起,在那毀天滅地的力量中,能感覺到一股意志。那是大海阻擋,那就填平大海;高山阻擋,那就推倒高山;繁星阻擋,那就掃滅繁星;如果上天阻擋,那就逆天而行。那是即使在絕望的世界裏依舊沒有放棄驕傲的人們的意志。
在那股意志之下,即使是地獄也沒有人會感到畏懼,恍惚間,吉爾伽美什看到了,燃燒的天空,崩裂的大地,在數百艘巨大的戰艦的轟擊中,星球即將迎來臨終,但就是在這毀滅的地獄,那未曾放棄的意志比什麼寶物都要耀眼。
「真是.....美麗啊。」看着將自己最強的一擊打碎,將自己吞沒了光芒,由衷的發出了讚美。
踢飛了雲層,掃滅了大氣,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連形跡也沒有,從世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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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作為一個放棄魔道的傢伙,做的還算可以,但是放棄了魔道,只顧逃避的你也就只是這種程度的人罷了。」時臣揮動噴涌着火焰的手杖,淡淡的說道。
言語不和,兩人很乾脆的打了起來,儘管間桐雁夜有卡特斯的幫助重新拿到了力量,但自身的底子實在是太差,而遠坂時臣的魔術和他所御使的蟲子又存在着屬性的相剋。
「Drei,Vier,Schwert(三號,四號,化作殺敵的利劍)!」數百道火箭在遠坂時臣的控制打破了無數蟲子結成的壁壘,如貪婪的蛇般鋪上了雁夜的身體。
因為被火焰活生生灼燒的劇痛,臨時被給予力量的不適應,以及不顧自身極限而使用的力量,雁夜癱倒在地上。
「還想繼續顯示那像樣的難看樣子嗎。」停住了火焰,時臣冷淡說道。
「呼,呼,哈哈哈哈,不像樣,是啊,不像樣啊。」俯視着在懷疑是不是已經瘋掉了那樣鬨笑的雁夜,想到就這樣乾脆一口氣斃命嗎,不過,為他下面的話,時臣的意識結成堅冰。
「啊,不成樣子,難看,如果試着從你來看,這樣被蟲子吞噬在地面匍匐的樣子,除了滑稽以外沒有吧。但是啊」儘管搖搖晃晃,但是他還是站了起來,那雙眼睛沒有任何動搖的看着時臣。
「哪怕是一次,你有沒有想過,被你轉交給間桐的櫻,也有可能遭受到這樣的事!!」
「什麼……?」在那個瞬間,至始至終貫穿着冷靜的魔術師的男人,改變了顏色。
「哈哈,滑稽啊,遠坂時臣,你真是太滑稽了,你難道就認為那個老妖怪會老老實實的培養,如果不是有人的幫助,她現在還會這樣持續看着地獄吧。」
他繼續說道
「那個過程,我和那個孩子都一樣,不對,應該說,作為女人對她的行為更惡劣,你知道那個老妖怪是怎麼說的,胎盤!只是為了培養有資質的後裔的胎盤!所謂的間桐家,就是這樣的地方,被蟲吃,被蟲寄生,全都只是為了那個老混蛋延命的道具!!!!」
「.....」遠坂時臣說不出話來,那個不是魔道,至少不是他所描繪的魔道,對他而言,痛苦和磨難並不是沒有見過的事,因平庸的才能,在付出數倍的努力他才得以獲得這樣的成績。
但是正是為了自己與家族的驕傲,以及某日能夠實現的奇蹟,所以這份痛苦和磨難對他而言是為了走到奇蹟而不斷堆積的基石。那是為了未來的佈局。
絕對,不是為了持續過去執念的工具。
「喂,時臣,我告訴你。」對着少見顯露出狼狽的魔術師,雁夜露出了瘋狂的冷笑。
「你期盼女兒的幸福?難道你認為在那個黑暗的蟲庫里,連哭都不允許,可能幸福?被那個老妖怪用蟲蹂躪身體,連處子之身都被奪去的地獄,可能有未來?」
「從葵那裏搶走了櫻,從凜那兒拉開了櫻,並且拿走了她應該有的未來,你不配稱為丈夫和父親,你是-----只是名為魔術師的遠坂時臣,一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流出了血淚,
雁夜發出了慟哭。
在一年後的再見,應該在陽光處笑着的少女,連哭泣的權力都沒有的落入了地獄,因為那太過自我的想法,少女的笑容消失了。
「我,要殺掉你,遠坂時臣!!!!」為呼聲相應,無數的蟲子排列成隊列向時臣襲去。
維持着魔法陣,時臣不自覺的後退着,那不是力量的差距,而是他的心已經亂了,如果雁夜說的是真實,自己該怎麼做。
「啊啊啊啊啊啊。」無數的蟲子在他出神的一瞬間,抓住了那個空隙,衝破了時臣的魔法陣。
「啊啊啊」在抓住了時臣打算強化火焰的一瞬間,無數的蟲撲在自己身上,宛如盔甲般蓋在了他身上,然後,向那個火焰漩渦發起了突擊。
「啊啊啊啊啊。」火舌撲向了雁夜,剝落了蟲身,燒焦了他的身體。
「什麼,愚蠢。」讓時臣膛目結舌的魯莽突擊,雁夜破壞了火焰的漩渦。更加前進了一步。
「這個,王八蛋!!!!!」竭盡全身的力量,重拳打中了時臣的臉。
是認為雁夜絕對不可能通過吧,時臣什麼防禦對策設下的被打飛了。
但是雁夜也不是沒有瑕疵,哦,倒不如說是雁夜的傷勢更加厲害,全身都被火燒傷,而時臣只是臉都重擊,是不等價的付出。
但是。
「呼,呼哈哈,終於....做了。」扭曲着,雁夜嘲笑着,本來兩人的等級就差太多,這個可以說是已經夠了。但是他的目的不是這個。
晃蕩着身體,從口袋拿出了一個東西,一陣光芒閃過,一個兩人都很熟悉的女孩出現了。
「櫻?」
「櫻,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家了。」搖晃着重創的身體,對着出現的少女,雁夜說道。
「不...行,我現在已經間桐的孩子,已經不能回.....。」空虛的瞳孔搖動着。
「不是,那個混蛋小子,是你的父親,這裏才是你的家。」打斷了被髒硯洗腦的言語,雁夜繼續說道。櫻睜大了眼睛,時臣則是渾身僵硬起來。
「那個男人,是把你弄成這樣的禍首,滿嘴什麼責任責任的白痴,但是,他是你的父親,名義上的東西無所謂,血緣是不能切開的東西。」彎下了膝蓋,抱住了櫻,被燒焦的身體。幾乎快要死去的身體,抱住了被弄壞心的少女。
「已經可以了,櫻,你不能再這個地方繼續絕望了,作為大人,我不會再讓你在這樣的地方。」被凍結的瞳孔,微微晃動着。在這一年一直一起承擔一樣痛苦的雁夜的話一點點滲入櫻的心。
雁夜不能救櫻,本來就是已經瀕臨死亡的身體,如果不是卡特斯的幫助,自己連將她從地獄救出都不能吧。但是弄壞關閉了她的心,自己也許還能夠做到。
所以,希望她能夠走出這片黑暗,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櫻花彷徨着視線。凝視虛空,凝視雁夜,凝視時臣。
「雁夜叔叔,我可以回去?」
「當然了。」
「可以.....哭嗎」
「可以啊,櫻,因為,現在你已經自由了。」
大滴大滴在少女的眼中聚集,然後。
「我.......我想出去!我想出去啊,我想和姐姐,媽媽,爸爸一起生活。」
「救命!!爸爸,媽媽,姐姐,救救我!!」到現在都沒被允許的話嗎,在絕望中的呼救,對造成自己的禍首,作為孩子的呼救。年幼的孩子悲痛的慟哭。
「那麼,滿嘴義務,榮耀的王八蛋,現在你要怎麼做。」移動腳步,雁夜站在了時臣面前,直直看着他問道。
「我......」一直沉默的時臣張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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