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說過了,殭屍是一種很奇葩的生物,它們是越喜歡誰就越愛啃誰,以前殭屍為患的時候,它們出巢第一個吸的人類就是它們生前最愛之人,可以說殭屍是一種害怕孤獨的生物。
它們的渴望,往往都會體現在它們的行動上,包括它們的王也逃脫不了這些。
因此,納蘭榮軒一見到孤擎蒼眼睛變得猩紅,就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東西。
「怪不得你趕回京城回來做你的滄王爺,原來你是真心想娶這位小未婚妻,你這提前把她咬了,算是定親嗎?」納蘭榮軒挑了挑眉間,饒有興趣的道。
「閉嘴!」孤擎蒼冷颼颼的瞄了納蘭榮軒一眼,然而納蘭榮軒卻不以為意。
他這是被瞪久了,早就習慣了。
沒辦法,他嘴一向這麼賤。
「好好好,我不說這件事,換一個話題,上次你為了救她,可是把蚩尤血玉丟進了湖裏,幸虧我那位大師兄一向自命清高,以為你在耍他,要不然他真跳下湖去拿蚩尤血玉,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那蚩尤血玉是皇后娘娘為孤擎蒼千方百計弄來的陪葬品,也是因為它孤擎蒼才會僵化,成為千萬年都難遇的旱魃,因為旱魃的出現,致使大明經久乾旱,民不聊生。
孤擎蒼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單手撐着下巴,慢悠悠的道,「事實上是本王比你更了解你那位大師兄,他不會下湖的。」
「你把蚩尤血玉扔進顧府的湖裏是想幹什麼?」納蘭榮軒狐疑的道。
「想試驗一件事。」
「試驗什麼?」
「等出了結果,本王再告訴你。」
「……」
***
翌日。
顧書雪醒來的時候,自己還保持着蝴蝶結的狀態,綁着的人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人呢?」
顧書雪廢了半天勁才把自己解開,然後在屋子裏飄蕩了一圈,看了看天色,暖洋洋的陽光已經映照了進來。
顧書雪剛準備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飄出去,下一秒,伴隨着勁風,「刷」的一聲,一把鑲嵌藍寶石的劍橫在了門前,顧書雪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了幾步。
她可沒忘記這玩意叫辟邪劍,萬一傷了魂魄怎麼辦,她又不是道士,可不會治療這個。
「想去哪裏?嗯?」孤擎蒼肩靠着門檻,手裏執着劍,偏着頭輕聲的道。
「如廁!」顧書雪睜眼說瞎話,鬼知道鬼會不會拉屎。
孤擎蒼聞言嘴角微微揚起,慢悠悠的扯着顧書雪的衣領,倒拽着她到了桌邊,伸手倒了一杯酒水。
「嘩——」
酒水撒在了地上。
「咳咳,你幹什麼?」顧書雪被酒氣嗆的難受,瞪圓着眼睛愕然的道。
「貢酒!」孤擎蒼嘴角輕輕的揚起,一字一字的傾吐道。
「……」
「對了,鬼也需要吃東西,像你這種靈魂出竅的,應該也會餓吧!」孤擎蒼幽深的眼眸中閃爍着猩紅的光芒,他目前還不想暴露身份,等把這丫頭娶到手再說,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好好教育一下這丫頭,什麼男人的房間進的了,什麼男人的房間進不得。
餓?
吃東西?
聽到滄王這麼說,顧書雪忽然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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