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老的臉上還殘留的震驚,她現在一動不敢動,生怕宗主一爪子將她的脖子擰斷,就為了反哺那個女人,她實在不甘心就這麼死掉。【最新章節閱讀】
「宗主,你怎可對梅兒如此心狠手辣,以前的你雖然冷淡,但從不會這樣。」梅長老傷心欲絕的道。
「以前那是本王不在意,算不了什麼,現在是……有人會在意,不過……」孤擎蒼眯着眼角傾靠了過去,只是梅長老並沒有感覺到溫情,反而有一種不寒而慄的心情湧上心頭,眼睜睜的看着宗主靠近她的脖子,輕輕的嗅了一下。
「雖然你本人很討厭,但是你的血卻意外的香甜,果然是梅樹,很香很香,她應該會很喜歡呢!」
「宗主,你真的要拿我的血餵飽她嗎?」梅長老不敢置信的道。
「本王從不吃什麼梅花糕,只喝最香甜的血,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怪不了誰。」話音剛落,孤擎蒼的手中就多出了一個小瓶子,那小瓶子散發這寶光,剛一抵在梅長老的脈搏之上,就瞬間吸允着她身上的鮮血。
不知道吸允了多長時間,待梅長老的臉色蒼白如紙之後,孤擎蒼才緩緩的鬆開了她的脖子。
梅長老鬆軟的滑落在地上,渾身都是狼狽,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着宗主收完她的獻血之後,視線都懶得給她,就這麼的甩袖出去了。
可惡!
她就有這麼好嗎?
值得你為了這麼一口口糧,竟敢竟敢……此事,絕不會罷休!
「咔嚓!」
梅長老被迫化為了原型療傷,不過在d里沒有陽光,對她這樣的靈植療傷可沒有任何益處,只能費力的拖動着,爬滾着,一點一點的爬,爬到了d外。
只見一顆殘敗的梅花樹,費力的鑽出了d口,待陽光落在了它的身上之後,身上的寒冷才被驅逐了一些。
梅花樹松展着枝頭,根部尋覓到了最滋潤的地方。
啊咧!?
這個地方為何血氣這麼充足?
不錯不錯!
剛好適合療傷,真是意外之喜,等本長老修養好了身體,定要去長老會告宗主一筆,這下子宗主可是為了一個閉門思過的弟子,殘害了本門長老,此等罪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就能揭過的。
就在梅花樹閉目修養的時候,她絲毫不知在她的對面,有一個石獅正y冷的看着她。
我的阿大,死了都不安生,死了都被人吸走血氣療傷,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它決不饒恕!!!
*****
孤擎蒼帶着梅長老的血,幾個跳躍化作殘影,穿行在第八峰之中,路過的弟子看到,頓時傻到了原地。
「剛剛好像是宗主……」
「不是好像,那就是,宗主肯定是去看雪大人去了。」
「不是關禁閉了嗎?」
「那也要看啊!不是說宗主和雪大人是一對的。」
「你聽誰說的?」
「長老們啊!那天長老們圍在一起八卦,我親耳聽到的,要不然梅長老怎麼會發那麼大的火,這要不是梅長老*迫,雪大人不至於再被關三個月禁閉。」
「女人啊!好恐怖!」
待孤擎蒼出現在冰牢前之後,顧書雪頓時感應到了,收起捅冰的手,興奮的跑了出去。
「大王,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呆的好無聊。」
孤擎蒼看着面色紅潤的顧書雪,不禁挑了挑眉間,調侃的道,「你當真有面壁思過嗎?」
「我有面壁。」至於有沒有思過,這個嘛,咳咳……
「你把冰牢裏光潔的牆壁捅出馬蜂窩一般的坑,你讓下一批受罰的弟子看到得多煩躁。」
「大王,誰會有我這麼倒霉,被罰到這裏。」顧書雪翻了翻白眼,攤了攤手無奈的道。
「冷嗎?」
聽到大王關切的話,顧書雪立刻像貓兒一樣躍了過去,對着冰柱的縫隙伸出手,撒嬌的道,「我又冷又餓,大王,我好可憐啊!」
「知道你又冷又餓,所以本王給你帶好吃的了。」孤擎蒼嘴角輕笑了一聲,也不嫌棄地上髒,撩開了衣袍,懶洋洋的曲腿坐了上去。
「什麼好吃的?你不會又框我吧?」顧書雪撇了撇嘴角,不以為意的道。
孤擎蒼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拿出那小瓶子,輕輕的擰開了木塞,頓時一股誘人的香氣瀰漫而來,那是一種帶着梅花的清香,又有一種薄荷的清涼感,血腥氣蔓延,顧書雪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這個血……是那棵梅樹的吧?」雖然是問句,但是顧書雪已經猜測到是誰的了。
恐怕只有大王敢砍了那棵梅樹,梅樹那無怨無悔的痴情樣,想像一下都惡寒呢!
「她是一顆臘梅樹,天生具備抗寒的能力,因此她的血,很熱,很滾燙,剛好給你暖暖身體。」話音剛落,孤擎蒼就將小瓶子遞了過去,眯着眼角斜着頭看着顧書雪迫不及待的仰脖喝了起來。
本來以為這小瓶子裏也不過有一口罷了,沒想到她喝了好幾口都沒有見底。
「這瓶子不會無底d吧?你到底采了她多少血?」顧書雪瞪圓着眼眸,驚呆的看着大王。
孤擎蒼嘴角揚起,悠然的看着顧書雪染血的嘴角,伸手抹了抹擦乾淨,不咸不淡的道,「不多,可能已經在d里化為了原型。」
顧書雪:「……」
大王,沒想到你對母的,這麼狠心啊!
「你那d都見不到陽光,她別死在了裏面。」
「那女人沒那麼傻,會出來曬太陽的。」孤擎蒼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道。
顧書雪這下子什麼話都不說了,抱着小瓶子就喝,喝的小肚子溜圓。
「你別撐到了。」孤擎蒼抽搐了一下嘴角,無奈的道。
「不行,那也不能剩下,萬一被大王你喝了,對她的血着迷了怎麼辦?」
聽到顧書雪的話,孤擎蒼忍不住抿起嘴角一笑。
「你想的倒是挺多的,那你知道……本王其實對你的血更着迷,可惜,你不讓本王喝啊!」
「哦!沒事,你喝吧!」
「嗯?」
「我現在堅硬的很,夫君你要是不怕咯壞了牙口,儘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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