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復仇之鬱郁不寡歡
司徒邐出國了,當司徒遇打電話給滿郁告訴她這個消息時,她正在去滿氏百貨的路上。
滿郁忽然想起,上周末在司徒家的那一幕,被司徒遇拳打腳踢的司徒邐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躺在地上。
&
&不去送送他?」
滿郁一面拿着手機,一面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去送他幹嘛?」
這男人又在試探她。
不知道司徒邐是被逼出國的呢,還是自願,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了。
易思蘭那邊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覆,只說單單叫個職員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滿郁聽馮美麗匯報完進度,十分納悶地想,難不成他們是想讓她親自出馬?
不怪她不懂行情,只是以前都沒接觸過。原先她以為派個代表就行,沒想他們這架子擺得還不小。
在與易思蘭電話聯繫一陣子之後,滿郁決定自己跑去會會這個經理,在電話里推諉扯皮,還不如自己直接殺過去。
既然他們說要誠意,那她就給足這個面子。
滿郁親自與易思蘭電話聯繫後,約好時間在下午的三點,與經理會談。
待她到了易思蘭總部,前台小姐彬彬有禮地詢問她是否有預約,滿郁自報家門,卻被拒之門外。
前台小姐是個漂亮又高挑的東北姑娘,用她那極其溫柔的語氣回復到:「經理中午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滿郁心裏有些不爽,這個時間是秘書親自告訴她的,但現在卻被告知經理還未回來,「那經理說了什麼時候回來麼?」
&有。」東北姑娘回答得很乾脆。
滿郁直覺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既然是預約好的人,哪怕經理不在,前台人員也應該打個電話去問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打發人。
&你知道經理去哪了嗎?」
&停街的美術館。」
馬停街.....這男人實在太奇怪了,和別人預約了時間,自己卻去看畫展。
&謝。」
滿郁從易思蘭出來,讓司機送去了馬停街,她就不信,這個易思蘭的經理還藏着躲着不見人了?他不來見她,那她去找不就行了。
馬停街的美術館不大,有些舊社會的復古勁,是一幢以前有錢人家的獨棟別墅。
據說這裏並不向社會開放,來的人更多的是一群有錢又有點鑑賞能力的友人,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或者由另一個圈子經朋友介紹來的。更像是某種隱蔽的俱樂部。
滿郁不是這圈子裏的人,自然沒有進去參觀的權利,她只能等在門口。她沒見過經理本人,但聽易思蘭里的線人曾經說過是個年過四十的胖男人,戴一副趕時髦的框架眼鏡。
她還想試試運氣,撥了對方秘書的一個號碼,只聽見嘟嘟聲,哪裏有人接聽?
她感覺到了事情的奇怪,但她能做的只是在美術館門口靜等了。
臨近下班,滿郁接到易思蘭經理辦公室的一通電話。
來人是用一種一天的好心情被一坨從天而降的鳥屎敗壞的情緒痛斥道:「不是說好下午三點嗎?請問現在幾點了,怎麼沒點時間觀念啊?這要是選你們公司,還不知道會出多少不着調的事!」
&來的時候,前台和我說經理出去了。」滿郁想解釋,但電話里那尖銳的女聲打斷了,她說道:「你們滿氏百貨就是這樣有誠意的嗎?」說完,那秘書便掛了電話。
滿郁更覺得莫名其妙了,對方根本就不聽解釋,一口咬定滿氏沒有誠意,越想越覺得蹊蹺。
第二次故伎重演,滿郁被前台小姐告知經理去了高爾夫球場,滿郁堅決不信,認為經理哪都沒去,就在辦公室。
當她執意要上經理辦公室時,她被門口保安攔下了,最後,她只能妥協,在一樓大廳到等經理回來。
事實證明,滿郁是被耍了。
這種感覺隨着等待的時間慢慢流逝,樓外夜幕降臨,心底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等她氣呼呼的離開,前台小姐呼了一個內線,匯報道:「經理,她回去了。」
十三樓的整層經理辦公室內,厲以昂就在移植草地上漂亮地揮了一杆,身旁的男人拿着電話恭敬地立在一旁,等那白色的球順利進洞後,厲以昂才對着電話,說道:「做得好。」
掛完電話後,厲以昂將手中的球杆遞給身邊的男人,自己踱步走到玻璃帷幕前,往下凝視着渺小如螞蟻的路人,「我倒要看看,你會用什麼辦法才能見到我。」
馮美麗覺得滿經理自從那天從易思蘭碰壁回來後,不再像以往那麼有幹勁了。
每天除了處理商場裏的一些事物,就是準時下班去補習,絕口不提易思蘭代理權的事,這讓馮美麗疑竇叢生。
她放了營銷策劃書出來後,就被候在門外的趙夢如拉到一邊,「滿總今天的心情怎麼樣啊?」
&平時沒什麼區別,不過——」
&過什麼?」趙夢如似乎察覺自己表現得太過關切,穩了穩自己情緒,讓自己不再讓人覺得那麼急切才試探地問道:「你說是不是易思蘭代理權的事搞砸了啊?」
馮美麗躲了躲趙夢如的觸碰,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趙夢如卻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不解釋反而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走開了。
幾天之後,滿郁果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易思蘭的邀請信,對方邀請了所有有意向合作的商家。
滿郁放下手中金黃色的卡片,心裏不由猜測,不知道這個易思蘭是對所有商家都進行了考察,還是只對她?
如果只針對她,那麼,是敵是友?
邀請信上說,希望各位有意合作的朋友於本周六晚的七點鐘,在藍山酒店參加交流晚會。
到了那天,滿郁原本以為這交流晚會無非是多增進感情的一場社交活動,沒想,等她盛裝打扮到了藍山酒店,一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她驚呆了。
這根本不是什麼合作商家的交流會,是佛學研討會。
當厲以昂出現在滿郁面前的時候,她已經認出這個男人就是那晚和她一起偷窺的不着調男。
回顧他所做的事,滿郁更加肯定這個不着調用在他身上是十分恰當的。
這人為了整她,無聊看好戲真是煞費苦心,她真的很有衝動就一拳揮過去,然後瀟灑地離開。但是,聽他用調笑的語氣說道:「考驗你是否能承受壓力的表現時刻來了。」
承受壓力?
滿郁十分無語,讓她這個身穿華麗魚尾晚禮服坐在一群灰頭土臉正正經經的佛學愛好者之中,確實很受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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