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真的不擔心嗎?」看着葉玄和柳白蘇遠行而去,尋音轉頭,目光放在了自己妹妹洛音身上,有些擔心的說道。
只見這時的洛音早已經淚如雨下,默默的抽泣着,擦着自己的眼淚,卻還哽咽的說着:「我沒事,姐姐,我真的沒事。我……其實我什麼都知道,遠行,已經死了,是被我親手害死的。這些,我都偷偷的調查過。」
說到這,洛音的抽泣聲更響了幾分。
尋音不知道如何安慰,輕輕一聲嘆息,道:「你現在去看看他們,還來得及!」
「沒事,我不擔心,也不掛念,他們……他們都長大了。」洛音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只不過,說了這話沒一會,洛音便是忍不住飛奔而出,來到了大殿之外,眼睛遙望遠方,可以看到已經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葉玄和柳白蘇。
要說不擔心不掛念,那怎麼可能的。
做母親的,哪裏有不擔心自己孩子的?
看着葉玄和柳白蘇越飛越遠,逐漸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中,洛音心越來越疼,那兩行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從眼睛中落下。
……
這一次葉玄和柳白蘇離開,自然不會是按照原本的空間節點回去。修羅界在以前,有很多可以直通靈族修仙者世界的空間節點,而天罰城附近就有一個。
葉玄曾提前向自己母親問起過。
而自己母親便是很痛快的幫自己調查了這些。
原來,修羅界當初為了方便進攻靈族修仙者的世界,就在天罰城外設下了很多直達靈族修仙者的空間節點,只不過這些空間節點唯有王族和皇室方才能夠進入,所以節點隱秘之極,皆被人保護着。
這幾十萬年的時間,這些節點還都保留着,葉玄和柳白蘇,便是通過這個節點,重新回到了靈族修仙者的世界。
……
空氣新鮮,時不時的可以聽到鳥兒的叫聲,也或是一陣涼風撲面。
可以清晰可見的是,一群鳥兒正在高空中扑打着,飛向前方——
這時,空氣中突然顯現出了一道紫色的空間裂口,這空間裂口出現以後,路過的這些鳥兒嚇了一大跳,如若驚弓之鳥,扑打着翅膀,陣型散開,慌亂的飛走了。
可以清晰可見,這紫色的空間裂口出現後,一男一女,以及一個孩童的模樣顯現而出。
這三人,正是從修羅界回到靈族空間的葉玄三人了。
只見此時此刻的葉玄緊緊的抱着柳白蘇,而柳白蘇則是抱着小仁和,三人落在了地面上。
在空間通道中,葉玄生怕柳白蘇和小仁和一直遇到什麼危險,一直在保護着兩人。
「這裏……」眼下,落地之後,葉玄眼睛看着四周。
柳白蘇面無表情,說道:「這裏應該就是總戰場了吧。」
「的確是總戰場,不過我們可能運氣不太好。」葉玄臉上露出了苦笑之色,說道:「這個位置正好是西嵐邪魔和靈族修仙者在總戰場的交界口,看來所有的通道,傳送到靈族空間的位置都差不多。」
他心想,如果真有這通道能直接傳送到靈族修仙者內部那就好了,至少省了很多回到靈族陣地的路程和麻煩。
但顯然,不太現實。
「哇哇……」
這個時候,小仁和哇哇的大哭了起來,經歷空間通道里的動亂,又突然落地,環境不適應,這小傢伙醒來也很正常。
現在一醒來,這小傢伙便是小拳頭緊握,哭的撕心裂肺,像是遭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
柳白蘇看着這小傢伙,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吻溫和笑意,手放在這小傢伙的臉蛋上,輕聲道:「仁和,別哭哦,聽娘的,任何時候都要乖。」
葉玄看了一眼小仁和,只見小仁和逐漸的停止了哭泣,一雙毫無瑕疵的大眼睛看着柳白蘇,小手動來動去,一點都閒不下來。
葉玄看到這,一臉哭笑不得,他怎麼就沒這本事?
小仁和凡是一哭,他也會上去哄着小傢伙,但這小傢伙依舊鬧個不停,根本不搭理他。
但柳白蘇就不一樣了,只要她出手,小仁和即便上一刻哭天喊地,也會馬上乖巧下來,張牙舞爪的高興的不得了。
這讓葉玄不能理解了。
難道自己長的很兇嗎?
不應該啊,他覺得真要比年輕的時候,柳白蘇看起來比他兇狠多了。
「白蘇,你說為什麼我哄這小傢伙,這小傢伙就繼續哭,完全不搭理我。你一哄,這小傢伙怎麼像是知道你想什麼呢,立刻就不哭了?」葉玄詫異的說道。
柳白蘇淡淡的看了葉玄一眼,緩緩說道:「我是小仁和的娘。」
「那我也是他爹啊。」葉玄一臉納悶。
這——
這簡直是不公平。
剛想說話,葉玄突然感覺到了什麼。
「恩?」葉玄手一摸腰間,緊接着,將他腰間那塊來自於破空之雲的令牌拿了出來。
只見這個時候,這破空之雲的令牌發着亮光,波動十分強烈,葉玄立刻將神念探入其中,閉上雙目,逐漸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怎麼了?」柳白蘇看着葉玄這表情,擔心的問道。
「破空之雲在三個月前召喚過我,只不過我當時在修羅界,兩個界面相隔甚遠,所以這令牌接收不到破空之雲的召喚。現在剛剛回到修羅界,這令牌就發出了亮光。」葉玄盯着這令牌,不知道破空之雲召喚自己幹什麼。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並非是破空之雲,而且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天知道是什麼情況,便是將令牌收入了腰間,眼睛觀察着四周。
柳白蘇知道破空之雲的存在,但那是葉玄的事情,她知道,葉玄處理就好,一雙眼睛看着小仁和,在哄着小仁和睡覺。
不一會的功夫,小仁和便是拳頭握着,呼呼大睡了起來。
「先別管這些了,眼下對於我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回到總戰場屬於靈族修仙者的地界裏。這裏雖然是交界口,但依舊有西嵐邪魔的力量,即便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葉玄出聲說道。
說罷這話,葉玄便是帶着柳白蘇,消失在了原地。
……
對於我而言最痛苦的不是寫文,而是每天兩遍的審文。為什麼會說審文痛苦呢?打個比方,就像是我辛辛苦苦做好了一盤菜,正興致沖沖的打算吃,但突然想起來,我竟然忘了放鹽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0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