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的慷慨打賞,謝謝!
曹操毫不遲疑的猛攻雍陽,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趕在呂布復出之前拿下雍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曹操現在還不知道呂布已經被太醫院的醫者們宣佈了藥石難治的事情,因為這事被王允嚴密的封鎖了。
龐元倒是知道此事的,也因此,龐元才更加迫切的希望能打敗曹操,如果能讓曹操在雍陽城下再次折翼,或許定陶朝廷還能苟延殘喘,否則,定陶的局勢定會日漸崩潰不可收拾,現在朝廷裏面已經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聲音,之所以還沒有徹底的亂起來,一方面是因為王允、陶謙等人的組合還握着大權,另一方面,則是呂布還活着,曹操還在雍陽城下苦戰,劉備在還在中牟城下打轉。
只是,若是雍陽城一旦失守,事情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群情洶湧,恐怕王允和陶謙也壓不住眾人的心思了。
&咳......」戲志才劇烈的咳嗽着,曹操憂心忡忡的看着臉色有些奇怪赤紅的戲志才。
&才,你還是先回譙縣修養調治吧。」
&公勿憂,屬下這是老毛病了,到了冬春之交,就會咳嗽,咳咳......過幾天天氣暖了,自然就好了!」
&志才,你可是本官的左膀右臂,片刻不能缺少,身子重要啊。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完的!」
&下知道了,會減少些工作,儘量休息的。」
曹操嘆了口氣。皺了皺眉道:「好吧,志才要儘量保養,軍中之事儘量交給從屬吧。」
戲志才點了點,又劇烈的咳嗽了一陣,才順了口氣開口道:「主公,呂布重傷不起,如今局勢大壞。主公不可只盯着眼前的雍陽,應該派遣使者去遊說周圍的諸侯,一起向呂布動手才是。」
曹操點頭:「本官也有此意。只是不知道呂布的傷治得如何了?本官心裏焦急,若是不能趁着呂布不再的這段時間拿下雍陽,待到呂布返回戰場,事情就麻煩了。」
&公此言也不差。不過屬下看來。呂布的傷恐怕不簡單,若是容易治,呂布早就回來了,如今從定陶傳來的消息真假莫辨,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呂布還在定陶!」
曹操撫着鬍鬚的手停了下來,皺眉一想,果然不錯。
&若是呂布毒傷好了。身體恢復一定很快,在我軍猛攻雍陽的關頭。即使他不會雍陽,也會出現在別的戰場上,肯定不會滯留在定陶,這麼說,那些太醫院的醫者們對呂布的毒傷也是束手無策了!?」
曹操的臉上儘是喜意,若是呂布不治,對曹操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戲志才微微的笑了笑,緩緩的點頭,慢慢的吸了口氣,戲志才開口道:「主公,若是定陶的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話,能救呂布的恐怕就只有傳說中所謂的仙丹妙藥,只要我們在異人中打探一下,是不是有這種高額懸賞的任務,就能知道真相了。」
曹操大喜,這卻是是一個巧妙的辦法,只是戲志才對異人實在是太不了解了,這種懸賞仙丹妙藥的任務,在異人的任務欄上面一向是高額懸賞任務,而且一直都有一堆的尋求者,至於這些都是什麼人可就見仁見智了,反正,戲志才的一番打算是落空了。
曹操只好催促程昱,想盡辦法儘快的弄清楚呂布的現狀,而自己這邊只能繼續日夜不休的輪番猛攻雍陽城,雍陽城下的戰鬥越發的殘酷,雍陽城牆也已經岌岌可危了。
光熹九年二月二十日,晴,雍陽城下。
&啊!城牆破了,沖啊!」
&啊!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雍陽的城牆終於破了,龐元已經在後面重新建了一個較低的內牆,守軍就依託着這道較矮的城牆繼續頑強的戰鬥。箭矢和紙符不要錢一樣的拋射着,鮮血和生命仿佛垃圾一樣的拋灑着,新的城牆上很快就成了鮮血橫流的地方,雙方都一步不退的死命搏殺。
曹軍很快就佔據了更高的外牆,將重弩和投石機運送到城牆上,曹操居高臨下的打擊更是讓守軍難受,這麼一來,龐元的損失就更大了。
依託內牆和巷戰又頑強的抵擋了一天,龐元終於下達了全面撤軍的命令,在曹性騎兵的保護下,龐元的部隊井然有序的從雍陽北門撤出,然後沿着大道撤往虞縣。
曹軍沒有猛追,擔心龐元的困獸之鬥,於是緩緩的跟着龐元的部隊到了虞縣,虞縣城小,根本就不能容納龐元那麼多的部隊,龐元只好在城外結營,與縣城互為犄角,想要依託虞縣繼續阻擋曹操。
曹操得了雍陽,第一步的戰略意圖已經實現,不過他可沒有就此滿足,隨着時間過去呂布遲遲不能返回戰場,這已經充分的說明呂布的情況很糟糕了,曹操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可就不叫曹操了。
佔據了雍陽之後,曹操一方面自己率軍北上繼續攻擊虞縣,一方面命令重組的曹洪部再次北進,攻擊圓縣,甚至從汝陰將夏侯淵也調來,從柘縣出發攻擊己吾,曹操這是要孤注一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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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縣城中,龐元與曹性等將領正在開會,只是會議的氣氛不大好,顯得十分的沉重和壓抑。
&師大人,請恕我無禮,我們都想知道大將軍的情況,為何不能告知我們?」
&將軍很好,正在恢復。這樣可以麼?」龐元的謊話張口就來,倒是將曹性給堵得無話可說了。
曹性張了張嘴,躊躇了一會道:「軍師所言具是實情?」
&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
龐元巧妙的避開了正面。曹性苦笑了一下,眾將互相看了看,這裏誰都不是傻子,如今這種情況下,呂布的情況成謎本身就很說明問提了,如果呂布很好,就不必隱瞞大家。之所以要隱瞞,自然是因為呂布的情況不妙,想到這裏。大家的心裏都十分的難受,接着忽然又有些慌亂,仿佛忽然間失去了憑依一樣的茫然無措。
龐元掃了大家一眼,澀聲道:「各位。大將軍還在。各位想什麼呢?」
&
&性,莫非你想亂我軍心?」
&敢,軍師大人,大將軍一切都好,這是每一個兄弟的期望。」
&莫非大將軍不在,諸位就不會打仗了,若是如此,各位實在是太讓我。也讓大將軍失望了。大將軍在養傷期間,本來就只能指望我們奮力周旋。不說能擊潰強敵,至少也要拖延到大將軍返回戰場吧,如今看看各位的嘴臉,可真是讓人心寒那!」
&人,安敢如此辱我!」
&我辱你?是你們自己在侮辱自己,要想洗清身上的污名,就用戰績來說話!」
龐元冷冷的掃視了眾人一眼,接着道:「明日與曹軍合戰,請諸位到時候證明自己的武勇和忠誠吧!」
說完,龐元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散會,他自己低下頭拿起筆開始批寫公文,不再理會面面相覷的眾將。
眾將只好忿忿不平的退了出去,曹性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無奈的跟着大家一起走了,可是不久之後,曹性又一個人悄悄的溜了回來。
龐元抬起頭看着靜靜的站立在自己面前,一臉執着的曹性,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坐吧,有什麼想要說的?」
&將軍的情況到底如何,我與大將軍出生入死,如同親兄弟一樣,請軍師大人不要隱瞞於我。」
龐元點了點頭道:「大將軍不大好,太醫院的醫者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指望那些虛無縹緲的仙丹靈藥,可是那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麼說,大將軍豈不是危矣?」
&的,很危險,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到什麼時候,醫者說,這已經不是藥石能夠解決的問題,而是劫數。」
&數!?」
&劫數!」
曹性沉默了一會,忽然重重的向着龐元行了一禮,口中道:「軍師大人,您頭腦最是聰明,一定有救呂大哥的辦法,請軍師教我,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軍師大恩,曹性銘記於心,今生不得還報,就是來世結草銜環也必回報大人!」
龐元心裏一陣涌動,既有感動也有氣憤,狠狠的瞪了曹性一眼道:「曹性,你將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也將奉先看做肝膽相照的朋友,如果有辦法,我豈會不說!」
&曹性愚魯,還請大人原諒,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龐元左右看了看,揚聲對近衛道:「你們守在帳外十丈,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
龐元看這曹性的眼眸道:「曹性,既然非是藥石人力可為,那就只能求諸於非常手段了。」
&常手段?」
&非常手段,比如張角等人的仙術道法,或能改變人的劫數,張角自身就曾應劫,卻能渡劫而出,因此,只能去找張角了吧!」
&可是......」
&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是,大將軍他......張角.......」
&啊,官賊勢不兩立,此後大將軍名聲有虧,怕是做不成這個大將軍了,奉先半生的追求也都付諸東流,就算我們現在努力的守着,能夠等到奉先復出,可是他還回得來麼?曹性,你又會如何選擇,何去何從呢?」
曹性愣住了!是啊,該何去何從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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