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會議便是談收購的價錢,下午招標不過是走個過場。
會議的主持人是阮麗言,梅洛洛看見的她的時候楞了一下,看祁司臣的表情像是早有預料。
會議的過程比想像的棘手,阮麗言的寸步不讓,卡的祁司臣死死的。
會議過半,梅洛洛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就聽見洗手間門外的對話。
「思臣,回到從前,阮氏的一切都是你的。」阮麗言的聲音帶着些祈求的意思,梅洛洛透着門縫看見她拉着面無表情的祁司臣。
「思臣,求求你,我們從頭開始。」阮麗言說的激動,拼命的往祁司臣懷裏鑽,死死的抱住。
「不要再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做好你該做的事。」祁司臣的神色不對,伸手推開阮麗言,她還是緊緊的抱住。
阮麗言聽着祁司臣疏遠的語氣,還是不願放手,「多年不見,你還是一如當初。」還是一如當初的冷淡,一如當初的疏遠。
「放開。」
「你真的要如此薄情嗎?這次的收購我可以幫你,甚至以後我都可以幫你,我可以幫JK變的更強大,我可以的!」
祁司臣的臉色越發的不耐煩,硬生生的扯下阮麗言挽在他腰間的手,「這次的收購案我並不是非要不可,就算你從中作梗我也勢在必得,只是我願不願收購的問題。我也並不覺得你又多大能耐,JK多的就是人才,你最好還是想想怎麼給你自己鋪條後路。」
祁司臣一句話跟阮麗言撇開了關係,即使他們曾經在一起,曾經相愛,即使他們有過曾經,現在不愛了,就沒必要繼續糾纏。
在祁司臣的世界裏,背叛的是不會被原諒的。
當初阮麗言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他早就釋懷,但絕非原諒,已經不愛了又要從哪裏從頭開始。
「你不愛我了嗎?那些承諾你都忘了嗎?你說會愛我,會娶我的。」阮麗言又從後面抱住要走的祁司臣,聲淚俱下。
「我不會娶一個不忠於我的女。」
阮麗言聞言鬆開手,祁司臣轉過身,看着她,說:「你與我相愛之前的種種我不在乎,你與我相愛之後還是那麼不甘寂寞,不願安分,我無法原諒。」
祁司臣不是什麼霸道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不在乎一個愛的人的過去,他愛的人,他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但是他對愛情的執着,對愛情的忠誠,是不會原諒阮麗言在與他相愛之後那些不該的。
氣氛到了冰點,梅洛洛一直躲在門後聽着,她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只知道阮麗言是個比溫雅茹還厲害的小騷sao兒。
比起溫雅茹的胸大無腦,以死相逼,阮麗言陰險多了。
嘖嘖嘖,她家大、BOSS怎麼盡招惹這些個飛蛾啊!
會議重新開始,梅洛洛總會不知覺的眼神瞟向阮麗言,剛剛那個哭紅了眼的女人好像不是她一般。阮麗言發現梅洛洛的目光,兩人相視一笑,阮麗言的笑還是依舊落落大方,梅洛洛的笑還是一如既往的尷尬。
梅洛洛又偷偷的瞄了一眼祁司臣,依舊面癱。
梅洛洛終於明白什麼叫心又多大,舞台就有大。
原來她身邊都是影帝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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