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魚住一張臉上漲的通紅,被怒火所充斥,忍不住推了池田和廣一下。
「你TM的找死不成!」
池田和廣被推的後退了一步,他性情囂張的很,是不會裝出柔弱的樣子順便倒在地上來博取裁判同情的。反倒覺得後退讓自己丟了面子,同樣用力推了魚住一把。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再明顯不過,而兩邊距離最近的隊友立即知道有點不妙,連忙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拉開,免得到時候事態進一步發展變成鬥毆,到時候可就是驅逐出場的結果。
嘟!
當值的裁判立即吹響哨聲,他的臉色也不好看,畢竟這是他當值的一場比賽,如果搞砸了,他的面上也不好看。於是立即給了兩個當事人每人一個侵人犯規。
侵人犯規是隊員和對方隊員之間的接觸犯規,無論球是活球或是死球。隊員都不應通過伸展他的手、臂、肘、肩、髖、腿、膝或腳來拉、阻擋、推、撞、絆、阻止對方隊員行進;以及不應將其身體彎曲成「反常的」姿勢;也不應放縱任何粗野或猛烈的動作。
相對於普通的犯規,侵人犯規是沒有罰球的,而是由雙方犯規隊員在最近的圓圈內跳球重新開始比賽。
於是,在兩人被裁判各打五十大板後,魚住和池田和廣再次站在了兩人剛剛犯規的地方,進行跳球。
兩人的脾氣都比較急躁,雖然在這幾個月時間裏池上一直想要改良魚住的脾氣,效果也確實不錯。可這場比賽是面對在神奈川縣連續14年奪冠的王者海南,魚住心裏的壓力非常大,於是在剛剛被池田和廣接連小看的時候,再也忍耐不住,做了推人的舉動。
這時候的魚住怒意未消,和只隔着一人距離的池田和廣大眼瞪小眼,互相不爽對方。
當裁判將球扔在半空中的時候,兩人同時起跳,都想要壓住對方,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嘭!
兩人身高、臂展和彈跳都相差無幾,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拍到了籃球,於是兩人又開始了角力。只是在力量上兩人同樣是半斤八兩,在下落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在力的相互作用下拍向了側邊。
一道白色的身影接住籃球,立即做出投籃動作,卻是海南隊的分位石田矽佑。
在籃球剛剛被石田矽佑投出時,池上就倉促的出現在他面前,緊接着一手一把將籃球拍飛。
可惜,運氣不在陵南這邊,拍飛得籃球剛好被罰球線附近的高宮本宇接住,揚手又是一個跳投。
刷!
籃球毫無意外的飛入籃筐,高宮本宇不禁揚了一下手臂,臉上浮現笑容。
池上微微癟了下嘴,隨即在發球後,緩緩持球前進。
池上沒有選擇和牧紳一硬拼,也不想浪費過多的體力,於是就將球傳給在三分線頂角的小澤優作。
小澤優作剛一接到籃球,石田矽佑立即出現在他面前,兩人之間相差一步距離,雙手張開,緊盯着小澤優作。
「隊長,給我球!」就在小澤優作準備自己進攻的時候,魚住的聲音傳來。
小澤優作朝魚住那邊一看,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魚住根本沒有卡住池田和廣,自己若是傳球的話,有被搶斷的風險。
不過身為隊長的小澤優作自然不會拒絕魚住的要求,這場比賽相當關鍵,只有全隊團結一心的時候才有勝利的希望。不然若是其中一個球員心中有芥蒂,導致球隊實力無法盡數發揮,那麼這場比賽陵南可就相當危險了。
小澤優作運球做出朝右突破的跡象,導致石田矽佑連忙右傾,而小澤優作趁着這個機會將球吊向了魚住那邊。
眼看籃球朝自己這邊飛來,魚住更加用力的將池田和廣擠到一邊,才勉強接住籃球。
「來吧,小子,讓你看看本大爺的厲害!」池田和廣抵住魚住的後背,囂張的語氣中帶着挑釁。
魚住畢竟還是太年輕,一聽到池田和廣這麼說,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運用全身力量和池田和廣肉搏。
兩人都是身強體壯之輩,尤其雙方更是互相看不過眼,都不想退讓一步,導致魚住的背推沒有產生多少作用。
「喝!」這時候一心蠻幹的魚住火氣更加旺盛,想要找回之前的面子,球交左手,右手朝側邊伸出,就想動用勾手來獲取分數。
只是沒有想到,在魚住強行準備勾手的時候,池田和廣想也不想的撲上來準備阻擋,只是剛好被迎面而來的右手手襯撞在腦袋上,整個人一時間後退了兩步,腦袋更是嗡嗡作響。
嘟!
裁判立即吹響哨聲,然後給魚住判了一個進攻犯規。
「裁判,這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不關也事啊!」
魚住一看到自己再度犯規,連忙反駁,希望裁判網開一面,放過他這一回。
只是裁判僅僅只是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然後走到還有些發愣的池田和廣面前,道:「怎麼樣?還能不能繼續比賽?」
池田和廣點點頭,然後滿是桀驁的看着魚住,眼裏同樣蘊藏着怒火,他同樣被打出了火氣。
由於魚住進攻犯規的關係,球權轉移到對方手中。不過這時陵南隊請求了換人,而上場的是大楠故間,換人的對象則是魚住,
「怎麼可能,教練竟然要換下我!」
魚住指着自己,一臉的不信,不過他也不敢反抗,只能悻悻的回到陵南替補席。
「魚住,你看看你,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領到了三次犯規,你就不能好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難道你不想打下半場了。這場比賽你的作用很重要,你知道嗎?大楠故間實力雖然和你相近,可身高比之池田和廣明顯不足,球隊裏也只有你才能夠給予池田和廣足夠得威脅,我希望你能坐在這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我再換你上場。」
田岡茂一心裏也是有氣,可在這種時候卻也沒有再打擊魚住的自信心,他就怕效果會來個適得其反,到時候虧的可就是陵南隊了。
魚住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將一條毛巾蓋在腦袋上,就那麼低着腦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田崗教練輕嘆了一口氣,目光卻是落在不遠處被他比喻為流川楓的高頭教練身上。看着高頭教練一副得意的猩猩臉扇動着有些騷包的摺扇,恨不得當場將他送給動物園。
這場比賽不僅對陵南很重要,對他同樣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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