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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回府在即,虐渣渣模式即將啟動,ready?go!
上一世傷害女主的男人第一次露臉咯。
------題外話------
拓跋翼微微勾唇,一定會再見麼?我很期待……
拓跋翼看着手中淡粉色的絹布,上面繡着幾朵飄落的梅花,明明是很堅毅的花朵,卻給人孤獨的感覺,正如秦瀾給他的感覺一樣。一陣屬於秦瀾的淡香從絹布上飄來,讓他微微有些失神。
不過,這個女人若不盤算些什麼,也就不是她了。秦瀾,原來她叫這個名字麼?
半空之中,秦瀾回首勾唇。青絲拂面,秦瀾眼中那自信又熟悉的神色讓拓跋翼有一種預感,總覺得這個女人又在盤算着什麼。
拓跋翼?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解藥就在對面的『秦氏藥坊』,放心吧拓跋翼,我跑不了。若有任何問題去秦府找我便是。記住,我叫秦瀾,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女人,別想跑!」一看秦瀾要跑,黑衣男子立即拔劍就追。然而秦瀾動作太快,他只從她身上帶下一塊梅花絹布。
想完,秦瀾便拂袖起身,腳尖輕點,身子已然飛了出去。
秦瀾微微勾唇,宮羽,看來找你麻煩的不只我一個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人,我救定了。
紫閣?聽到這個組織,秦瀾微微眯眼。在別人眼中,都以為紫閣是邪教。所有人聞風喪膽,不敢與它有半點關係。然而,只有秦瀾知道,這紫閣的幕後老大就是三皇子,寧王宮羽!
「蕭凝,你膽子也太大了。竟敢一次又一次的跟蹤和刺殺我紫閣的人!」
但,就算如此,這女子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雙眼中仍然飽含殺氣。秦瀾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個女子,不發一言。黑衣男子看秦瀾看的如此認真,也隨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女子被八個穿着便服的男子給扔了出來,看似柔弱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她身上已有無數道劍傷,看來剛經歷了一場不小的戰鬥。
然而正當秦瀾要回答的時候,遠處卻突然傳來打鬥聲。
「小氣。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解藥給我?」黑衣男子總算放棄了對bra的研究,轉入了正題。
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能。」果斷,決絕。雖然別人穿過的秦瀾不會再碰,但也決不能送給這麼一個變態。想想他一直摸胸的樣子,秦瀾就……
「喂,我說,能送給我嗎?」對面人又一次滿懷期待的問道,似乎真是對這東西愛不釋手。
秦瀾徹底無語,好奇也就罷了,您老能別一直把手放在那兒麼,周圍真的有很多人……
「這東西挺貼身舒適的,是易容的好東西。在哪個商鋪買的?要不,你把這個送給我好了。」
誰知對面這位對秦瀾的話沒有絲毫反應,反而對胸前的這對東西很是在意,他好奇的捏了捏,又揉了揉,再搓了搓。嗯……手感不錯。
秦瀾微微嘆了口氣,倚靠在座椅上淡淡道:「你就忍忍吧。喝完這杯,還有重要的事做。」
她無語的看着眼前人,這可是她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限量款bra,這人竟然說是饅頭?唉,沒知識真可怕。
「咳咳。」秦瀾正在喝茶,被眼前這奇葩的話嗆得不輕:「饅頭?」
說完黑衣男子,哦不,「綠衣女子」便有些警惕的看着秦瀾。面對眼前這個女人還是小心些為好。
黑衣男子說完,便將注意力轉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很是不爽的看了看自己的胸,撇了撇嘴道:「我說,易容就算了,為什麼非要我男扮女裝,我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算男扮女裝,這兩個饅頭也太大了點兒吧。你這女人莫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
秦瀾無語,感情人家不是把這筆帳記在你的名下。
「對!狐狸!我幫了你這麼多,今日姑且借你的名罵他一罵好了。」說着,他頗為得意的看着秦瀾,仿佛對自己的小小報復很是滿意。
「狐狸。」
對面的這位卻是不以為然,他雙手環抱着劍身,看着城門道:「我早就看宮羽不順眼了,天天一副虛偽模樣,就像那個,那個……」
「我只說讓你將屍體掛於城門之上,並未讓你在一旁寫字。」此時的秦瀾的面部蒙上一層淡淡的紫色面紗,有些責怪的看着對面這位中性美「女子」。
而在金逸茶樓二樓,兩個「少女」正在斟茶對話。
此時正值白天,京都集市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大燕國都城,京都。
——
「王爺英明。」
劍客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雙腿不自覺地向後挪了挪,王爺這是要發威的節奏……
「看來我是小看這秦家大小姐了,或許,我該親自去會會她。」
「小的不敢怠慢,立即清理了。幸而是清晨,沒什麼人看見。看見的小的都解決了。」
「現場都清理了?」宮羽仍舊是不緊不慢的語氣。
這麼多年未見,已經掌控不住這丫頭了麼?
幾秒後,宮羽突然笑了,要說秦府那個一直追着自己身後的丫頭殺了他紫閣的馭獸師,他絕對不信。除非,她有幫手。
青衣男子微微虛眼,幾秒鐘,周圍寂靜無聲,劍客緊張的滿頭大汗,卻不敢擦拭。
劍客用餘光瞟了一眼青衣男子,看見他面無表情,心裏一緊,暗道不好,說話的聲音更結巴了:「而,而且,她還在城門上寫上了宮羽豬,豬,豬狗不如,腳底生瘡,不得好死……」
就在劍客說出「屍體」二字的時候,青衣男子把玩扳指的手突然一頓。他抬起雙眸,毫無表情道:「而且什麼?」
劍客此時腿已經麻了,他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頭也不敢抬道:「王爺,紫閣派出去的馭獸師,今日在城門上發現了她的屍,屍體。而,而且……」
「說吧。」青衣男子看了許久,最後輕輕的將宣紙放下,一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一邊對着在旁邊已經跪了一個時辰的劍客吐出了這兩個字。兩側的丫鬟看他寫完了字,連忙將宣紙小心翼翼的拿起便退了下去。
他微笑着站在盛開的牡丹花中,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字跡。
寧王府的別院裏,此時正是鳥語花香。一青衣男子單手附背而立,在石桌前手持狼毫毛筆在宣紙上揮灑着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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