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懸浮宮的正面上方有個淡藍色的大匾,匾上還提着字:憂樂宮。
宮殿外就是一欄一欄的防護欄杆,其造型跟我們古代皇宮一樣,三層式包圍。
有點金鑾殿那麼點意思在裏邊,只是這裏是金鑾殿的精華濃縮部分。
懸浮宮的外面到處都是漂浮的屍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看上去很像屍體漂浮着),還有些零零散散的馬車,戰車之類的。
上邊都有彩繪,看上去就跟是剛剛塗抹上去的(至少現在看着是這樣,那些彩繪的圖案大多也是幾種顏色的混合,黃,青,藍,紅,紫)。
那些士兵就立在(其實是浮在)戰車的旁邊,有的還手持銀槍做起保衛這戰車的姿勢,那座巨大大戰車的馬頭正朝着懸浮宮奔去。
「哇靠,真是酷斃了,這比我以前看到的那個什麼複製阿房宮還要漂亮,用英文就是那啥佛,啥佛來着?糊塗先生,糊塗先生,你說那啥佛來着。」
胖子一邊抓耳猴腮一邊問我,我有些好笑:「不會說就不要說嘛,不知道怎麼說卻偏要說什麼佛,wonderful,不是佛,我還什麼彌勒佛呢。」
「對對對,豌豆佛,豌豆佛,我就是一時沒想起來而已,不過你們會說阿拉爾族語麼?嘖嘖,話說那個匾額題得也怪矛盾吧,還憂樂,難道快樂點不好?」
胖子說完見我們都搖得跟個撥浪鼓,隨後我問他:「話說,我們國家有這樣的民族麼?別欺負我學的少,中國只有五十六個民族,你管他什麼什麼宮呢,只要上邊寫的不是啥子宮就行。」
「不跟你瞎咧咧,我們要不上去看看,站在這裏什麼也看不到,再說蠟燭都快燃沒了,待會兒熄滅了可別說我沒有提醒。」胖子自討沒趣就隨便的掩飾過去。
既然他不做什麼深究,我們自然也不會逮着狐狸尾巴不放,這沒意思。
「別上去!」見他們都要往懸浮着的石階走,我立馬阻止,我說:「那懸浮宮裏有怪東西,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起過,我做的那個夢!」我一本正經的看着胖子。
「夢?」胖子睜大了眼睛,頓有所悟的齜牙看着眼前冷森森的漢白玉懸浮宮。
胖子剛要踏出的步子又給收了回來:「我說你做的夢幾乎都成真了,難道你與這個墓有什麼關聯,或者是你家老爺子有什麼遺傳基因給你?」
我攤開雙手:「這個,我哪裏知道,你要不去問問我家老爺子?」
胖子擺擺手道:「這個還是你去問的較為妥當,我一個外人無從插手。」
我和胖子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誰也沒有往前走一步,梁奎大概看得是有些煩厭了便說:「二位幼不幼稚啊,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麼無聊,都啥時候了都。」
我們倆人聽到梁奎這樣說,於是只好作罷,梁奎聽後,便說:「我看這應該沒什麼大事兒,你看他夢裏的什麼血色殭屍不都自己玩自爆了麼?」
當下我臉色一沉,嚴肅的說:「這不是那麼簡單的,光是這樣的名字聽着就不同凡響,怎麼會輕易的被我們一下給殺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端倪。」
「切,那是你疑神疑鬼,被這些神經鬼怪給嚇破了膽,你看人家小耗子的膽子都比你大了,放心,沒事兒。管他什麼,咱們總不能因為怕就止步不前吧。」
胖子說着就踏着步子往前移動,此時我看向憂鬱哥,想從他那裏得到點答案,可憂鬱哥看着懸浮宮外面那些馬車,陷入了沉思,也不見說話,也不見睡覺。
胖子剛走到一半,那蠟燭就給熄滅了,胖子罵了一陣又將其點燃,然後繼續往前走着,而我心裏也隨着他的步伐砰砰直跳,希望一切只是幻覺。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千萬不要過來,這裏會死人的。」我不知道是誰,可我想這個女子肯定死得很悽慘,以至於死後都不忘會念叨這一句來提醒盜墓人。
怎麼辦?先前那些的肯定都是陷阱,我們已經被趙棣牽着鼻子走了,不然聞聽起來那麼厲害的角色怎麼會一下就沒了,說自爆就自爆,說被炸了就被炸了。
難道這只是人們的傳說,可傳說為何會在這裏出現?似乎沒有可以解釋的理由來詮釋所發生的事情,至於我爺爺到底來沒來過,我一點也不知道。
怎麼想,都覺得這一切發生得太不實際,說是夢,那我所做的夢豈不是夢中夢?
那為啥現在捏着那麼疼呢?這裏不知道又會遇上什麼鬼怪,心裏越想就越是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好奇的驅動,我也跟着胖子上去了。
從天階上去,穿過厚厚的榕樹枝幹,然後繞着枝幹走了幾圈,才到達先前目光所看的那座懸浮宮門口,再回首看着身後一切,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輝宏壯大!或者是輝煌壯觀!
過了一會兒,憂鬱哥也來了,胖子笑說着:「看,很明顯,沒有糊塗先生所說的那個什么女鬼在喊吧,我看他的夢不一定都是真實的,或許是巧合。」
巧合?我靠,有那麼多的巧合麼,而且還這麼巧?我看胖子其實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嘛,這麼詭異的事情,到了他嘴裏就變成了巧合了。
「不用怕,有哥在,沒意外,我們推門而入,看看裏邊有啥東西。」胖子說着看了看四周便照着眼前拿到巨門而去了。
此時那個聲音已經近在咫尺:「千萬不要進來,會死人的。」
這下不光是我一個人聽見,所有人都聽見了,他們都在四處尋找聲音來源,可是就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不知道是誰在那哀饕大哭勸說。
「你他娘的是誰?為何不見其人,只聞其聲,有種的就出來,別以為你是一個女鬼就不敢動你了,我照樣動你,要知道人鬼殊途。」
見沒有任何聲音回復,我們便不採取推門而入的方針,而是直接破門而入。
可是裏邊卻空空如也,啥都沒有,除了幾個大柱子,一座龍椅立在上方,這裏邊還真是寒磣得慌,空聊聊的,我真是都懷疑我有沒有進來過這裏。
我們在裏邊四處搜尋,即便走遍了整個宮殿,可真的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個空落落的龍椅外,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媽蛋,看來我們真是霉運當頭啊,這次霉到家了,這裏邊四處封閉,而且懸浮宮外除了石階就是那棵同樣懸浮的榕樹以及懸浮的兵馬戰車。然後下邊就是不知道有多深的深淵,娘的,老子白折騰這麼久,就得到個這麼個玩意兒。」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對,我想有城主夫人的棺材,那應該就有城主的棺材,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城主的棺材,是不是說我們還沒有走到那裏去。」
這樣說後,他們都覺得如此,如果這裏沒有,那隻好找到趙棣的棺材,這傢伙可折騰了我們不少,這傢伙連靈魂消失前都擺我們一道,害我們吃這麼大的苦。
遇上他,肯定得加倍奉還他屍體,見啥拿啥。可剛想出去,外面突然就傳來轟隆之聲,我們出去看時,那些懸浮着的石階開始往下掉落,這下就真的完了。
「我靠,拿着個寶石也無福消受了,娘的,運氣真被啊。」梁奎拿着個珠子在眼前晃了晃就想丟下去,我忙攔住問他這是從哪裏來的。
他說就是龍椅上的那個珠子,我這才順眼看去,那龍頭眼睛的位置還真是少了一樣東西,難怪剛才看着綠油油的,現在卻黑空空的。
「怎麼了?」梁奎有些不解,他說就拿了個眼珠子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寶,突然他有點明白的咋舌問:「難道這個珠子就是整個漂浮物的平衡球機關?」
「你現在才明白,已經晚了,這懸浮宮外已經塌了,怎麼辦?」
就在我開始沮喪起來的時候,憂鬱哥拍了拍我肩膀指着我們前邊不遠的地方說那裏有口棺材,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動的時候,只有我們這裏沒動。
所以他懷疑那口棺材有問題,一定是穩住整個懸浮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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