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胖子很有耐心的跟着蘇夢兒說着,我不免心裏想笑,他娘的先前還一副跟美女大打三百回合的態度,怎麼只一會兒就這麼和諧了?變得也太快了吧。
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兒,和睦相處乃中華傳統之美德,乃中華民族的最大希望。
胖子跟蘇夢兒解釋完,稍微嘆息的說着:「就他娘的不能將這棵樹給移走。」
「你還說你不是盜墓的,看見這東西就想使歪了吧。」蘇夢兒大為不滿的說着。
胖子辯解道:「不是,你想多了,我是說我想將它弄到博物館去,你看你,我們能給那些盜墓的相提並論麼?」
「就算不是,那也差不多,不過,你說這裏邊的蠛很厲害,我倒想看看。」蘇夢兒說完便想動手,可還沒下手去,就聽見一陣無法理解的亂七八糟的聲音。
蘇夢兒伸出去的手就僵持在那裏,很是疑惑的看着我們幾個。而我們也同樣是面色失調,一臉煞白的東張西望,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我們耳邊傳來清脆的「叮鈴鈴」聲音,四下望了望,並沒有其他聲音來源,最後,將所有的線索集中在我們面前的那玉樹上。
秉耳凝聽,側身俯望,只看見玉樹上掛着的那些鈴鐺不斷作響,好像裏邊有千萬隻蠛在頂撞着這銅鈴,想要飛出去似的。
強叔臉色鐵青,看着這肆無忌憚的動着的銅鈴,大叫一聲:「不好,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不然就危險了。」
「危險?難道它還能撞出來不成,不是說比螞蟻蚊子還小的東西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撞破銅鈴?」蘇夢兒見我們要走,她還在那犯疑惑。見此,我上前去也不顧她的感受直接將她拉走。並告訴她說這再微小的生命也有穿破厚重的土壤的一天。
但是這時候,胖子卻說:「來不及了,我們馬上做好應戰準備,強子,你快用火摺子,糊塗先生,快拿出紙來,我們只能應付一下,然後再想辦法。「
我知道胖子這不是在忽悠我們,看他這樣子也不像,雖然蠛蟲很小,可我們能夠聽見撞擊銅鈴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馬上就要衝破了。
吩咐完,我們便各忙各的,準備火把燒掉這第一批鑽出來的蠛蟲。
蘇夢兒沒見過這樣的世面,所以此時她仍還有些反應不過,在那遲疑不定。
我們此時也顧不得她,忙着用火把將這第一批的先滅掉。
可,我們錯了!當第一批蠛蟲飛出來的時候,我們一把火就將其給滅了。
誰想,這不滅還好,一滅,就引來一場軒然大波,這蠛蟲成千上萬的朝着我們奔赴而來,胖子剛剛說起過,雌性的能夠要人的命。
這比起以前那些什麼蠍子群,蛇群的要厲害上許多,它們體微,不好弄,弄得我們最後都凌亂了,拿着火把發瘋似的狂掃,掃落一片又一片。
這些蠛蟲前仆後繼的綿延不斷朝着我們攻擊,強叔還被一隻蠛蟲鑽進身體裏,馬上他的脖子就出現一片紅腫,看起來是中毒的反應。
此時強叔一把火往脖子上擾去,他也顧不得疼痛,那些只大概還在吸取血的蠛蟲被這火一燒,瞬間就化為烏有。
「快望東邊方向跑!那兒敞亮。」一直遲疑不定的蘇夢兒見此情景,用手指着我們東邊的方向大聲指導着,此時也不管那麼多了,我們一個勁兒的就往東邊奔跑。
後面的那群蠛蟲也緊跟其上,窮追不捨,儘管累得氣喘吁吁,但後面那些蟲子們可不管這些,它們似乎看到了獵物,看到了希望,可以飽餐一頓了,所以也顧不得許多,一個勁兒的奔着我們飛來。
一邊跑,一邊思索着怎麼對付這麼龐大的蠛蟲群,這蠛蟲可是不好對付的,光靠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突然想起,我背包里還帶着野外生存用的滅蚊劑,不知道這東西對它有沒有用處。
我抱着最後的希望拼命的往自己身上噴,隨後放慢腳步,看看這個實驗能不能成功,在放慢腳步的同時,我將火把收攏過來,緊貼在肩旁。那肩上的衣服都被這火把給烤了一個洞,但我咬着牙忍着被火烤的滋味繼續慢跑。
而後,只見那些蠛蟲一個勁兒的往前邊飛走,並且還繞道,直奔前邊的胖子他們幾個飛去。見此情景,我心想,肯定是這滅蟲劑起到作用了。
於是迅速加快腳步,追上了胖子他們,我給他們每個人都噴得滿滿的,全身都是滅蟲劑的味道,非常刺鼻。在這緊要關頭,誰會去在乎這個是什麼味道。
當我們全身都噴滿這種滅蟲劑時,那些蠛蟲也紛紛躲避着,不靠近我們,只是在旁邊緊緊跟隨,有幾隻還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朝着東邊那條墓道刨了約莫二十來分鐘,累得我是上氣不接下氣,我和強叔稍微一停頓就給軟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只有胖子和蘇夢兒還稍微好點,沒有像我們這樣一下就癱軟下去了。見後邊已經沒有追兵,我們心裏稍微的鬆懈了一口氣。
「媽蛋,這蟲子也太能折騰了,整就一個東方不敗啊,弄得我這心臟都快要爆炸了,太受不了了,匹之不殆,始而氣矣啊!」等氣順了,我心有餘悸的出氣說着。
「是啊,真是太厲害了,跑的怎麼能夠斗得過飛的,不過你這噴的是啥東西,這麼難聞?」胖子將衣領提起來聞了聞,差點嘔吐起來。
蘇夢兒也疑惑的看着我,跟他們一個表情的還有一旁喘着粗氣的強叔,我緊快不慢的說着:「是滅蟲劑,本來是準備在山郊野外防備山蚊的,不過還好,這東西對蠛蟲也是有極大的殺傷力,看起來我們身上的味道雖然難聞了一點,可怎麼說還是渡過了一劫,至少命還在這裏。」
「這些東西真他娘的厲害,要不是你這又臭又難聞的滅蟲劑,恐怕我們此時不是被叮咬就是被活活累死。」
正當大家開始緩解疲憊的時候,強叔突然跟我們說:「我覺得我脖子好像好熱又好癢。」他邊說邊用手去撓。
我拿着手電往他脖子上一照,不禁大驚失色的叫道:「強叔,你脖子流血了,而且還起了一大堆紅斑,並且還是往背部蔓延了。」
強叔將手往眼前一伸:「我靠!」接着他只覺得眼前一昏,就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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