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開始思考着怎麼來應對這樣的難題。
而我腦子裏一片空白,看到他們好像有辦法似的在地上塗塗改改,寫寫畫畫。
只有我蹲在那裏不知所謂的樣子,還發着呆!
我頭腦里有兩個思路,他們似乎相互交錯着又似乎沒有任何關係。
第一個思路是我所做的那個夢,如果是真實的話,那麼那這石棺裏邊某一個棺里躺着的肯定是那個什麼人,是血色殭屍麼?
但這也說不通,因為這如果是真的,那麼在這像棺材一樣的洞裏就應該找到我夢裏所指示的那種門形狀的裂縫,但找了幾遍,也一無所成,啥也沒有。
如果能找到門,就會看到那懸浮宮,但這似乎只能算作是異想天開之類的。
因此,這個可以否決掉!
第二個思路是這石棺上邊的字,以及這樣的七星石棺陣,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或者是全然只是一個誘餌?
我反覆的看着這七星石棺,然後揣摩着這上邊的字。
毋庸置疑,這石棺上的字肯定出自那首詩?而且只是提的關鍵字罷了。
古人用了一般人的多疑這個特點特地做出來的誘騙的,如果不小心搞錯了,肯定會有不好的結果,這可是個開啟石棺的關鍵。
我想起了諸葛亮用墓的特點,他喜歡裝神秘,墓主一人,墓室卻分好幾個建立。
如果這趙棣也學會了這點,不說這七星石棺是什麼陣,如果進錯了,那可能帶來的便是萬劫不復之地,或許這下邊每個墓室里都暗藏着殺機。
先知沒有告訴我們開啟石棺後會怎樣,我只知道開啟后里邊一片黑暗,好像深不見底的樣子,裏邊還有一朵花。
但是由於胖子做法將其給關上了,無法再打開。
忽然我將眼光落在了巫靈和雲月,以及隨影這三個關鍵字上。
坐落有序,巫靈排在最後一位,雲月,隨影在中間。
它在提示我們什麼呢?為何我會無緣無故像發瘋似的要朝那石棺上撞去?
而且還看到了與夢裏相似的那個血魔。
越想就越覺得凌亂,感覺這兩者之間總有什麼聯繫。
現在唯一沒有動手的就是我和憂鬱哥,胖子和梁奎倒是像在做搶答題一樣,在地上畫個不停,寫好又塗改,寫好又塗改,如此反反覆覆。
我不知道憂鬱哥在想什麼,但是我知道我是想的一團糟。
為了能夠理清,我也拿着一顆石頭在地上畫起來,標註了幾個關鍵人物。
隨後用連線的方式將其串聯,知道的就寫上,不知道的就打個問號。
做好這一切,只剩下,巫靈,雲月,隨影,以及血色魔王殭屍這一欄沒有標註,上邊畫的是一個問號,而且是一連竄的問號。
我在猜測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
想着想着,心底一亮,今天不是七月十五麼,百鬼夜行的日子,那麼這石棺真有異樣的話,豈不就會自動出現什麼鬼怪。
一想到這,心裏就像得到了太陽的曙光照亮似的,又像是一陣溪流輕輕從腳尖滑過似的給我一陣很舒暢的感覺。
「雲月,隨影,巫靈,血色殭屍魔王,七星石棺,水仙毒花?」我不由自主的微笑着念叨起來,活像個小孩子找到了久違的棒棒糖一樣開心。
「喂,胡塗先生,你笑啥呢,難道你想到辦法呢?」梁奎將我喜不自勝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着,而且還停下了筆。
我自然的點點頭,然後望着胖子道:「雷扒皮,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胖子用下巴朝地上指了指,我隨他的動作望去,只見上邊寫着幾個字:
夜色十二點引蛇出洞。
這個跟我想的一樣。我又看向梁奎,梁奎說:「我想用炸藥炸,不行就做法。」
憂鬱哥卻說:「這辦法很冒險,不能採取。」
「那你的辦法是?」梁奎反問憂鬱哥,憂鬱哥搖搖頭說他沒想到可解的辦法。
隨後他有些不爽的橫了一眼憂鬱哥,似乎很不滿他,可又沒辦法,可能對憂鬱哥有偏見了,不過我卻想,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會影響團結的。
雖然我心裏已經對梁奎有了猜疑,但現在不能太直接,我們還用得着他。
因為我們根本沒弄清楚先知那羊皮卷里預言有個人離開是怎麼回事,但既然能在預言上顯示出來,那肯定說明梁奎應該不是我們一路人。
梁奎沒看出我什麼心思,他又轉過頭問我:「你呢?你什麼辦法,只看見你在地上畫了個似乎像個關係圖一樣的東西,是什麼辦法。」
我指了指胖子那個辦法說:「跟他一樣的想法。」
梁奎滿是驚訝的問:「你是說跟他一樣用引蛇出洞的辦法?」
我點點頭,胖子笑着說:「看來咱哥倆還真是有默契,做夢做同一個,現在想的辦法也真是同一個,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哦,對,英雄所見略同。」
梁奎似乎不解:「怎麼引蛇出洞?」
胖子道:「今天不是百鬼夜行的日子麼,我又看見這石棺上的字,這刻在這裏的肯定有什麼提示,而我們對石棺里的一切一無所知,所以只好引蛇出洞。」
而引蛇的誘餌就是人血!相信若真是血魔,那麼肯定會被我們的血給吸引,如此一來的話,那石棺自然就開了,那個時候他再用點法術,加上科技力量。
結果自然而然就知道勝利肯定屬於我們的了。
他看向我說:「再說我也想看看這個裏邊的血色殭屍到底長啥樣,會不會和你夢裏的那個什麼血色殭屍一樣?」
我詫異,他雖然也是引蛇出洞,但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用人血好像有些太過於冒險了,而且這樣的引或許會造成反噬的效果。
我說:「我跟你還真不一樣,不過名稱是相同的。」
他們三人聽我這麼一說,眼睛直勾勾看向我,好像看什麼特種怪物似的。
「願聞其詳!」胖子正經起來。
我說:「我就長話短說吧,雖然是引蛇出洞,但過程不同,我就這樣說吧,巫靈肯定不是我們,那個巫靈也不是南通華新。」
我告訴他們說,這個巫靈是另有所指,也就是說懂點法術的人,能夠跟鬼魂打交道的人,這裏相當於是通往閻王界裏邊的一個門。
打開這個門,我們便能夠進入石棺內。
那怎麼打開呢,胖子剛才也說過,今天是百鬼夜行的日子,但這裏條件不一樣。
所謂特殊條件特殊對待,那麼為何石棺上要寫雲月,隨影呢?
雲月,肯定是指在圓月中能看到雲層,那什麼時候看到,自然是十五,而這個十五必須是七月十五,否則就沒有意義。
隨影,也就是說,我們的影子,或者鬼怪的影子,時刻相隨,映照月光,以便能吸收月亮的精華,提升修為。
我還特意說明這個誘餌就是今晚的影子或者某種像月亮的東西,但什麼能夠像月亮呢,那只有天上的真正的月亮像月亮了,既然是鬼魔,自然能夠感應得到月亮的。
到那個時候,石棺自然就開了。
說到這,我便總結說:「今晚十二點是最佳時機,我們先等着吧,到時候肯定這石棺會自動打開,放鬼出來,只要我們隨着影子行動,雷扒皮念動咒語,一定行。」
梁奎此時聽得倒是津津有味,連連點頭,可憂鬱哥卻說:「倘若不開呢?」
「喂,潘陽東,你可別得寸進尺,我忍你好久了,怎麼就那麼掃興呢。」梁奎的不滿終於爆發了出來。
可憂鬱哥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對他置若罔聞。
這還真箇問題,不過我想世上沒有那麼的倘若不開,不然這石棺上寫的,和詩里對照的簡直沒有任何意義,古人不會這麼幽默的。
我們也沒有爭論,只是靜靜的等待。
當時間表跳至凌晨零點時,我們看到了幾個影子在那跳動,那影子就像是一朵雲跟着一個圓圓的月亮在走。
我此時才明白,原來雲月隨影是這樣子的,我理解也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念動了咒語,隨後憑空一指:「啟!」
還別說,雖然理解錯誤,但實際情況卻雖異猶同,每個石棺居然發出一陣的轟鳴聲。
接着便全部自動挪到了一遍,留出一個巨大的石棺棺材口。
不管怎麼說,究竟是終於解開了這七星石棺。
趕緊的往前一瞧,娘的,什麼都沒有,而且那雲月的影子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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