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現在也不是太好過,坐在對面的梅沁蕊現在表現的像頭雌豹子,盯的老盧有點兒那個啥啥的。不過老盧也可以理解,女人遇到這事兒要是不氣憤那才是怪事呢,只能現在縮着腦袋先裝孫子。
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當然了主要講的是自己受到了威脅,至於被人錄下來的內容盧顯城也就一帶而過了,再說了估計梅沁蕊也沒有興趣聽這個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結果?」梅沁蕊看着盧顯城問道:「這個事情並不是沒有合理而隱蔽的解決辦法,為什麼要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為了童喻?」。
盧顯城搖了搖頭:「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我自己!我煩國內這種推三阻四的解決問題方式,不給他們點兒壓力,他們說不準心裏就打着大事拖小,小事拖小的態度,我邊直接硬來一睡子買賣就是要的這效果。如果按着他們的方式來,估計也沒有哪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能看的起一個在國內沒什麼政治勢力支持的商人」。
「你還算沒什麼政治勢力支持?杜國豪和葉一鴻這些人不是你的支持者」梅沁蕊不由的問道。
盧顯城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們背後的勢力是利益的支持者,並不是我的支持者,甚至是這邊」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地面:「這些美國人在我的心中都靠不住,因為他們同樣的利益的支持者,如果把我能賣個好價錢的話,我相信這幫子孫子一準兒會毫不猶豫的把我推出去,不過好在,我經過了這幾年的發展也算是個膀大腰圓的了,想他們出賣我估計這價格世上沒有幾個政府願意出的」。
梅沁蕊望着自家的丈夫,皺着眉頭問了一個問題:「我其實也不想不明白,你身上的那種不安全感來自於哪裏?」。
做為妻子,梅沁蕊其實一直有發現,那就是盧顯城的身上有一種極度的不安全感,這種感覺並不是那種刻意的,而是成了一種本能,尤其是在生意上,可以說是小心翼翼,盧氏的資本只通過加洲這邊的內部投資進入國內,當然了這東西對大人物來說算不上隱蔽,但是如果任何人想抽離這個資本的話,也不可能,因為這個人將面對加洲資本的刁難,你可以在中國刁難我,那麼就別怪我在美國給你便絆子。
還有就是牯山馬會,盧顯城一個人搞不起來麼?肯定是否定的,最也就是遲兩年,甚至是如果把杜、葉這些人在美國賺的錢都算到自家丈夫的腰包,估計連遲都不用遲,一般的人估計都想着吃獨食,不過自家的丈夫卻是選擇了合作,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有一批利益共同體,這種利益的糾葛最讓人頭疼。
梅沁蕊就曾無意間聽人說過,自家的丈夫就是個難以下口的刺蝟。但是今天聽了丈夫這麼說,梅沁蕊知道就算是這麼樣的一種利益交織成的安全網,在丈夫的心中仍然是並不滿意的。
「連我也不知道!」盧顯城笑了笑說道:「可能是一個夢吧!」。
這個說法雖說是老套,但是卻能很好的解釋自己的行為還有思想,這個時候盧顯城也不想過於隱瞞什麼了,於是說道:「軍訓期間,一天中午我睡午覺,睡着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的經歷了自己的一生一樣,剛畢業的時候遇到了童喻,和她談了一場戀愛,然後……」。
聽着丈夫坐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娓娓的道來,梅沁蕊就只剩下吃驚了,梅沁蕊並不是個蠢姑娘,對着現實中的事情印證之後就知道這個事情估計不會的這個男人編出來給自己在這個事情上開脫的,一來梅沁蕊知道這個男人不屑於說謊,這也是以前梅沁蕊覺得他和童喻有點兒曖昧不想問的原因,她的心中未必不怕自己從丈夫的嘴裏聽到肯定的答案。二來這個故事能解釋很多自己心中的疑問。
更何況丈夫起家的速度有點兒太快了,不光是每個機會都抓住了,別人走他都是用跑的,別的不說,那一手畫圖的本事,梅沁蕊一直都覺得不是十天半個月可以學的好的,沒有多年的經驗不可能畫的好圖,還對於施工這麼了解,紙上談兵總有破綻的時候,可是盧顯城這邊並沒有。
只不過這個故事太過於匪夷所思了,梅沁蕊雖說聽過報紙上還有書上記錄有的人暈到了幾天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軀殼裏的靈魂已經換了人,這個莫生人還能說出自己的住址,家庭情況之類的,而且當大家印證的時候發現所有的東西都對,而這個暈過去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記憶。
梅沁蕊聽瞭望着盧顯城,眼睛一眨不眨的就這麼盯着自家的丈夫:「真的?」。
雖說心中已經有點兒信了,不過梅沁蕊還問了一句,因為這故事有點兒太那個啥了,一個夢能夢到幾十年之後,把自己的一生先預支的過一遍?這也太巧了一點兒。
但是梅沁蕊又知道這個事情未必就不是真的,不說別的,就是從公婆時不時的說的故事中,丈夫初高中時候是什麼樣子,可以說是典型的二世祖,小姑子盧慕芷這邊也可以從側面印證這個事,但是上了大學之後又是什麼樣子,兩下的反差正好用這個理由解釋。如果說僅僅靠着一個月的軍訓可以把一個人改變成這樣的話,那中國的大學早就世界超一流了。
「現在,我都不知道真假了」盧顯城的嘴角輕輕的往上扯了一下,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之後又恢生了正常。
對於盧顯城來說,上輩子沒什麼可以留戀的,儘量的不去想它,而是專注於這輩子的生活,幾年下來上輩子的很多記億遠沒有剛重生過來的時候消晰了,上輩子的大部分記憶都的慢慢的消失,只有那種很常深刻的記億還留在腦海里。
「這個事情你跟誰說過?」梅沁蕊問道。
「只有你」盧顯城說道:「而且就算是說了這麼離奇的事情誰會信。難不成我還想自願當小白鼠不成?」。
梅沁蕊對於盧顯城的說法很滿意,聽了點了點頭:「那就讓它爛在肚子裏好了,以後都不要再對別人提了!」。
不管這個事情是真是假,說出來對於自己的家庭都是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不相信的人會把盧顯城當成個傻蛋看,相信的人會把盧顯城的所有行為放到顯微鏡下去觀查。而梅沁蕊作為妻子,也不可能從公佈這個事情上有任何的利益,她最大的利益來自於維護自己的家庭,所以說對於自家來說最好的事情就當它不存在。
「那現在這個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就算是現在國內給出了解決的辦法,那你怎麼圓這個場?」梅沁蕊對着盧顯城問道,攪和了這麼多媒體過來,總不能給大家說一句我開玩笑的,就這麼再把大家打發回去了吧。
「如果解決的能辦法令我滿意的話,那麼這場新聞發佈會就成了一場授勳儀式,加州州長會授予我榮譽公民的稱號,還有就是加大這邊也會授予我名譽博士的稱謂,另外我將向加州捐獻四千萬美元的慈善基金,同時我將成立了一個全球範圍內的保障貧困兒童的基金,前期注入一億美元,這樣的新聞我覺得夠了」盧顯城說道。
梅沁蕊也不太懂這些,聽着像這麼回事兒於是點了點頭:「看來你早有準備?你難道知道這個事情將會要發生?」。
盧顯城的腦門上頓時就起汗了:「我哪裏會知道,夢中我就是個裝飾公司的小老闆!」。
「哦!」梅沁蕊聽了問道:「那你想要什麼結果?」。
「一些妖魔鬼怪都給我繞道而行!我的產業不是一些蠅蠅苟苟的東西可以惦記的」盧顯城說道。
說完,盧顯城又對着梅沁蕊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梅沁蕊說道:「杜國豪和葉一鴻兩人到了家裏,說是你這邊有些事情要我來一趟,而且坐的還不是汽車,而是直升飛機,直接就落到了咱家的停機坪上,當時我以為你這邊出了什麼事呢,嚇的我差點兒魂飛魄散,等着上了飛機的時候我才知道,你原來是因為風流快活搞了這麼一出!」。
呵!呵!盧顯城只得乾笑了幾聲。
「他們讓你過來的時候就沒有說什麼條件?」盧顯城立刻轉移了話題。
梅沁蕊搖了搖頭:「這到是沒有!來的路上這兩人什麼都沒有說」。
「咦!這有點兒奇怪了」盧顯城不由抬起手來托着下巴。
梅沁蕊這邊伸了一個懶腰,扭動了兩下身體:「坐了十個多小時的飛機,我有點兒困了離着發佈會還有多久?」。
盧顯城看了一下表說道:「還有六個小時,不過到會場還要小時,你還可以睡五個鐘頭」。
「嗯!」梅沁蕊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想起一個事情來,張口問道:「你昨天不會睡的主臥室吧」。
「那到沒有!」盧顯城聽了不由的說道,昨天晚上兩人想着玩點兒小花式,什么女仆之類的,住的是客房。盧顯城也沒有想到杜國豪和葉一鴻兩人會把梅沁蕊給叫過來,因為梅沁蕊根本在家裏就不管什麼事兒,像這種事情也不是她一個女人可以勸的了的。
「我現在不想看到她!」梅沁蕊說了一句之後就轉頭出了餐廳。
盧顯城聽了這話不由的就是一頭霧水了,她盧顯城當然知道是誰,除了童喻這裏也沒有她了,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關是過去了還是沒有過去,現在到底是不是要把童喻先給送走,一時間無法領會妻子的意圖,於是坐在餐桌旁直撓頭。
梅沁蕊走了出去,沒有兩分鐘杜國豪和葉一鴻兩人就走了進來。
「你們倆真夠可以的啊,啥事沒幹先把我給賣了」盧顯城看着這倆人進來不由的肚子裏就是一股子火氣,直接衝着兩就噴開了。
杜國豪這邊也不以為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了過來,伸手就按了一下鈴,直接開始叫起吃的東西來。
葉一鴻到是沒有杜國豪這麼厚的臉皮,坐下來之後還和盧顯城解釋了一下:「你這個事情乾的也太草率了一點兒,大家都沒有準備自然是有點兒手忙腳亂的,你這邊還有姑娘陪着,我和杜哥這邊自從知道你溜到美國這邊之後根本就沒有怎麼睡,無數個電話打過來,而且誰也惹不起,而且每人人都要說一遍,這幾個小時光是一樣的話就說了不下三十遍,你說麻煩不麻煩」。
「沒事幹不睡覺,你們折騰什麼!總不會也想來做說客吧,說吧人家給了你們倆什麼好處,這麼利落的把我給賣了」盧顯城問道。
「做什麼說客,我們是來給你鼓勁的」杜國豪說道。
盧顯城一聽就明白了,杜、葉這兩家就是等着撈好處的,於是張口問道:「你們這邊使勁使出了結果沒有?」。
「等結果啊!你這時間給的這麼少,哪有這麼快出結果來」杜國豪這邊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雖說嘴上這麼說,但是盧顯城還是感覺到了杜國豪臉上的喜氣,知道雖說沒什麼結果但是整個事情一定是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的。
總之不該是魚死網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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