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咳咳,第一更晚了一點,但今天還是四更的節奏,繼續碼字……
秦岩疑惑的看了看邢天雅,問道:「說什麼?」
邢天雅正色道:「秦岩,你是不是想打算,恢復莫玲的記憶?」
「額,你怎麼知道的?」秦岩一愣。//歡迎來到閱讀//
這時,秦柔插嘴道:「秦岩,你不覺得你這樣,有點過了嗎?」
「過了?」秦岩皺着眉頭,他想恢復莫玲的記憶,不就是想讓莫玲回到自己身邊嗎?怎麼算過了?
邢天雅說道:「秦柔的意思是,你這樣做,對我表姐太不公平了嗎?」
清清也插嘴,她的神色嚴肅無比,說道:「秦岩你老實跟我們說,喜歡上冷妹妹沒有?」
「喜歡……不喜歡什麼的,這我哪裏說得准啊?呵呵。」秦岩攤開雙手說道。
邢天雅說道:「你這樣做,就是對她的不公平你知道嗎?或許我不應該說的,但我不得不說出來。」
「說什麼啊?」秦岩問道。
清清道:「秦岩,你說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冷飄雪,那麼就說明你心裏面喜歡的是那個莫玲,而不是現在這個。」
「我……有點聽不懂你的意思。」秦岩迷茫的搖了搖頭。
邢天雅說道:「這樣說吧,如果你是某個人的轉世,而正好有一個女人想解開你前世的記憶,但那個女人卻不愛你,而是愛你的前世,你覺得你心裏面會舒服嗎?會憤怒嗎?」
秦岩頓時無言以對,垂下頭來深思。
清清伸手握住了秦岩的臂膀,緩緩說道:「秦岩,就和邢妹妹剛才說的一樣。就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們幾個都已經暗中商量過了,雖然這有點對不起你,但我們還是要阻止你。」
「為什麼?」秦岩抬起頭來,蹙着眉頭,眼神中有一道怒芒划過。
邢天雅正色道:「就因為這對表姐不公平。你是希望莫玲回來,但莫玲已經去世了不是嗎?她只能活在你的心裏面。就算轉世了,但那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
「別說了。」邢天雅剛說完,秦岩就揮手喝了一聲。
清清蹙着柳眉說道:「你不讓我們說,我們偏要說。秦岩,好好想想。如果你是邢妹妹說的那個人,你會怎麼樣?」
「我……」秦岩的氣勢馬上弱了下來。
邢天雅繼續逼緊上去問道:「你有喜歡過我表姐嗎?就問一句話。」
秦岩後退了兩步,神色恍惚,就差點摔在了地上。
清清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們走吧。讓他好好在這裏想一想,或許狴我們說的都有用。」
「嗯。」邢天雅和秦柔連連點頭。隨後便跟着清清的腳步走出了房間。
而秦岩是渾身發顫。緩緩的坐在了凳子上,腦海中不斷迴響剛才三女說的那些話。
「我真的……做錯了嗎?」
夜晚,清清來到了秦岩的房間,卻沒發現秦岩的人在。
「不好了!」她大叫了一聲,引來了秦柔和邢天雅兩女,她們連忙跑進了秦岩的房間裏。
「怎麼了怎麼了?」秦柔問道。
清清着急道:「他不見了。他人不見了!」
「哦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秦柔和邢天雅兩個人鬆了口氣。
清清一看兩個人,好像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頓時來氣:「你們難道一點都不關心他?」
「說起關心,我們兩個也不少啊。」邢天雅輕輕一笑:「但你想想。在現在的聖界天域,還有誰能夠動他?以他的戰力,雖然比不上准帝這一層次的強者,但面對一般的人物還是可以的吧?」
清清頓時一愣,隨後暗罵自己關心則亂,邢天雅說得很有道理啊。
秦柔說道:「他可能是到外面去了,畢竟我們今天說的,對他來說是一個打擊。慢慢等他回來吧。」
「哦。」清清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便和秦柔邢天雅一同離開了。
而在蘭州城的一個四角亭中,秦岩就坐在這裏,雙眼看着湖水中游過的那些魚類生靈,怔怔發呆。
他已經呆在這裏有好幾個時辰了,就坐在這裏動也不動,如果別人不是看他還有呼吸在,恐怕認為他已經死了。
這時,在四角亭外出現了一個拿着劍的青年,青年看上去有二十八歲男子的面孔,步伐輕穩,行路間帶着一股劍的氣息,十分凌人。
忽然間,青年將手中的劍從劍鞘中拔出,對着四角亭里的秦岩揮出一道劍氣。
砰的一聲巨響,四角亭崩塌了下來,而坐在四角亭里的秦岩卻安然無恙,在他身上有一層淡淡的金光光幕抵擋住了四角亭的崩塌。
秦岩緩緩的沉了口氣,道:「不給我一個理由,憑你剛才那一劍,等會你就是一個死人。」
「想聽理由?先躲過我手中的劍吧!」
青年三步便到了秦岩的面前,長劍刺了過去,卻被秦岩的兩根手指緊緊的夾住。
「你的劍,太鈍了。」秦岩緩緩的轉過頭來,看了看那青年後,忽然一股強大無匹的氣息爆發,將那青年震飛了出去。
青年大驚,連忙站住了腳跟,回想起剛才秦岩的動作,他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好吧,鬧劇結束,你那剛邁入聖人境界的修為,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威脅。」秦岩緩緩轉過身來,道:「說理由吧。」
「有人想見你。」青年將劍收回了劍鞘中。
秦岩點了點頭,道:「是,南風世家的人吧?」
「正是。」青年抱拳一拜後,便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邪祖,這邊請。」
秦岩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說道:「你的劍。還是太鈍,不懂得變通。」說完後,他就離開了。
青年又是渾身一震,手中的劍鞘已經乓的一聲碎了,只剩下他的那把劍,但可以看見那把劍的劍鋒上,有兩個指印。
蘭州城中,有一處英雄客棧。
這家客棧在蘭州城,也是十分有名的客棧,據說受到過蘭家人皇的眷顧。所以來的武者絡繹不絕。
但在今天晚上,在英雄客棧里,只有五個人,其他人都沒有,一旦有人要進入客棧。小二就會跑上去攔住。
仔細看那五個人,其中一個人面色冷峻。是一個中年人。穿着一身紅色的長袍,長袍上還繡有一隻火麒麟的圖騰。
另外的四個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劍,目光冷漠,好像漠視着這一切。
可他們四個人,全部圍繞着那個中年人而坐。而且也不點東西吃,唯有那中年人面前,放着兩個酒杯和一壺酒。
這時,又有人從客棧外進來了。小二沒看清楚剛要上去阻攔,卻看見了一個青年帶着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認識那青年,那就是坐在客棧裏面那中年人的其中一個護衛。
他連忙躲開,閃人要緊。
那兩個人,一個正是秦岩,他被帶到了這家英雄客棧,隨後那青年就帶着他一起來到了那中年人的面前。
「家主,邪祖已經來了。」青年對那中年人抱拳道。
「嗯,你先下去把。」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揮了揮手。
青年抱拳道了一聲是後,便找了中年人前方沒有座位的人坐了下來。
中年人旋即抬頭淡淡一笑:「在蘭家人皇大壽上,聽說邪祖喜歡喝酒,所以就備下這美酒,邪祖可否賞臉喝一杯?」
「有何不可?」秦岩輕輕一笑,甩了一下自己的長袍後,便坐了下來,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剛要伸手去拿過酒壺,卻怎麼也拿不動,低頭一看,原來是中年人在暗中施展神力。
秦岩輕輕一笑,忽然間單臂一震,金色的光芒璀璨照耀了整間客棧,隨後只聽見乓的一聲響,酒壺就這樣碎了,而且連酒都灑了出來。
刷刷刷!
這時,周圍的那五個中年人的護衛紛紛抱劍站了起來,同時有兩個人,已經握住了劍柄,好似隨時要拔劍將秦岩刺死似的。
「別慌張,都坐下來。」中年人淡淡一笑,隨後目光移到了秦岩的身上,呵呵的笑了,「邪祖真是高深莫測,看上去聖境臻化,卻能抵擋老夫的三成神力,後生可畏啊。」
「南風家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秦岩說道:「您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麼說,邪祖是知道老夫要來?」中年人哈哈一笑。
秦岩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只是來請我的,不是秦家的人就是蘭家的人皇。但這兩個世家的人,或許我都不認識,但我也認識不少。我一看身後的這個人,就知道他既不是秦家的人,也不是蘭家的人。」
「簡單的推論。」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邪祖知道是老夫,那麼也必然知道,老夫今日晚上來蘭州城找邪祖,到底所謂什麼事情了吧?」
「知道是知道一點。」秦岩點了點頭。
中年人哦了一聲,笑着問道:「那請邪祖說說。」
「還是你說罷,我不太習慣說出別人的事情。」秦岩輕輕一笑。
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正色道:「正如邪祖所想的,老夫希望邪祖能夠加入我們南風世家。當然了,不是依附,而是加入,老夫妙得天巡者的號令,整頓天域,並非是稱霸一方,這一點很多人都想錯了。」
「那麼說,是天巡者組織讓你們那麼做的?」秦岩冷笑道。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邪祖應該知道,天巡者代表了聖界的權威,像南風世家,在天巡者眼中如螻蟻般的弱小。所以為了保全整個世家的命運,所以不得以才與天巡者合作的。」
秦岩心中冷笑,說話說得如此富麗堂皇。
中年人看秦岩絲毫沒有動容,繼續說道:「邪祖,老夫得到天巡者的號令,以整頓天域為己任,乃是順從天意,只是有的人,要逆天而行,所以老夫不得不將某些人給除去,希望邪祖能夠理解老夫的一番苦心啊。」
「南風家主,我從來沒見過一個藉口找得那麼好的人。」秦岩點了點頭。
中年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蹙着眉頭,緩緩道:「邪祖,我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以整頓天域為目標,最後就是整頓神魔古域,甚至是整個聖界,到時候我南風世家就是聖界的第一世家,而邪宮,就是繼天巡者組織之外的,聖界的第二大組織!」
「你來說這個之前,問過天巡者了嗎?」秦岩呵呵的笑道:「據傳,聖界從來不允許出現有勢力組織的存在,只能由古世家的存在。你那麼說之前,我想就算南風家主同意了,天巡者他們也不同意,是吧?」
「這點邪祖不用擔心。」中年人搖頭道:「邪祖肯加入我們,那就是自己人。而又助我們整頓了整個聖界,那就是功臣,相信天巡者組織不會介意這些事情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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